第一章我的第一個愛情冒險故事續四
第二天晚上我們到ch ngr n夜校去時，見那里沒有上課，原來他們比我們提前放暑假了。я思路客я我和王唐仍然到別墅小區去彈小提琴。以後幾天一直去。王唐買了整條香煙送給管別墅的兩個保安。到第五天的晚上，我們見那幢別墅的電燈滅了後，那扇窗戶被打開，堂姐向王唐打招呼︰「喂，那個唱歌的。」王唐放下小提琴，走到窗口下，和堂姐說起話來。我發現另一邊的窗戶也開了，窗口里的人好像在月光下打量我。一個人愛上一個人，被愛的人馬上能被感知到，我相信，堂妹在夜校時已經從我的眼楮里讀出愛來了，也許這幾天寂寞難耐，她心里發酵出對我的愛來了。我就到她的窗下，去搭訕她︰「嗨，你好嗎？」從此以後，我們在花園綠地上只彈奏一一會兒，姐妹倆就會在窗口出現，房里的電燈也不滅了，只是她們背對著電燈，我們看不清他們的臉。她們一出現，我們就上去，和他們說話。眼看著王唐和堂姐越來越親密，我心里著急。我一點戀愛經驗都沒有。這一天，我正和堂妹說話的時候，一本書掉下來，只听堂妹突然說︰「哎喲，我的書掉下去了。」我馬上撿了起來。我說︰「我給你送上去嗎？」她說︰「這要看你願不願意上來。」我于是繞到了前門，進去。別墅里充滿著桔黃s 的燈光。堂妹站在二樓，身子靠在欄桿上，向我招手。我上去，把書遞給她。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她接書時踫到了我的手。我想她是有意的，她一定是從這幾天的談話中，知道了我還只是一個青澀男孩。我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那女敕女敕的皮肉，讓我感到有一股電流傳過來，傳遍了我的全身。書交給她後我馬上轉身下了樓，出了別墅。這天夜里回到學校宿舍，我一夜沒有睡好。假如她和我一樣，還是一個青澀的青年，也許還不會讓我有這樣的吸引力。我後悔沒有站下來和她面對面說說話兒，也許站下來了我還能擁抱她。
我們學校也放假了。我和王唐在縣城里租了房子。晚上我們仍然去給堂姐妹倆彈琴，和她們說話。我們總是送她們一點小禮物，她們也送我們一點。這天，我對王唐說︰「你不用讓我當馬騎了。」王唐說︰「為什麼？」我說︰「我們不是到手了嗎？」王唐大笑起來︰「小兄弟，你還女敕點！」他接著說︰「什麼叫到手我以後證明給你看。我上次說期限幾天來著？」我說︰「你說十天之內到手，不然讓我當著全班同學的面當馬騎。」他說︰「那還有兩天時間。我得孤注一擲了！」現在想起來，那時我多可笑。我們那時的困難是，我們不能把堂姐妹倆約到外面一起喝酒什麼的。從堂姐妹倆的口中我們知道，她們原來是被父母送到外國留學的，在那里讀了兩年語言班，還是進不了高中，就只好回來。他們回到上海後，連中專都考不上，在上海沒有辦法開後門進學校，父母就通過關系讓她們進了縣城的一所高中，同時為她們租了別墅，派一個保姆來照顧和管她們，規定他們白天晚上均不得出門。那保姆不辱使命，對她們十分嚴格。堂姐妹倆在高中里根本听不懂課，比坐牢還難受，偶爾听人說，到ch ngr n夜校去拿大學文憑，比拿高中文憑還容易，就征得父母的同意，參加了ch ngr n夜校的學習。
第二天晚上，我們到別墅小區和堂姐妹談了一會兒話，王唐把我叫到遠處綠地上，悄聲對我說，他剛才叫堂姐等會兒給他留著大門和房門，準備到她房里過夜，堂姐不同意，他準備在保姆關門前，溜進別墅去，等保姆睡了再模到堂姐的房里去。我說︰「她會放你進去嗎？」他叫我明天一點整到別墅小區門口接他。我說︰「為什麼要來接你。」他沒有回答，又讓我模遍他的每一只衣袋，證明他衣袋里沒有東西。我被他搞得雲里霧里。這天晚上，我比以往提前回到出租房。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就到別墅小區接王唐。王唐準時出來，看到我得意地默笑。一路走著，我說︰「我以為你讓我來解救你，或者讓我提東西呢！」他說︰「你模我的褲袋。」我一模，有一塊毛巾之類的東西。到寢室，他在燈光下展示起他褲袋里的東西來。那時一條女人的粉紅s 的三角內褲，上面污跡斑斑。他得意地說︰「這就是我‘到手’的證明！我讓你接我，怕你以為我弄虛作假。」我說︰「你怎麼進到她房里的？」他說︰「我听到保姆的鼾聲後——那女人的鼾聲就像豬一樣，就月兌了鞋，模到堂姐的房里去。我輕輕地敲門，扒到門上，輕聲說︰‘是我。’她開始還不想開門。我說︰‘你再不開門，我大聲叫了，保姆看到，我會說是你給我留了大門約我來，現在又後悔了。她就開門了。」我說︰「這三角褲是你偷來的吧？」他笑著說︰「哪里！我說要做個紀念，她高興得什麼似的。」我想到昨天我對他說︰「我的堂妹叫李雯雯，你的堂姐叫什麼？」他說︰「我才不管呢。要是什麼都不知道，要是做了一會兒情人，連名字都不知道，那才叫個風味，風流呢！」我說︰「她昨天準問你叫什麼名字？問了後準介紹自己吧？」他說︰「看不出你這樣厲害，就像躲在我們床下一樣！她問了，也真的介紹了。她叫‘李青青’。」我叫起來︰「叫李青青！」他說︰「怎麼？」我說︰「沒什麼。這個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說過。」
晚上，我們仍然給堂姐妹倆去彈琴。我們到別墅小區門口的時候，月亮已經升起在東邊天空，很圓很大，就像落山太陽一樣。保安好像很嚴重地說︰「今天你們不要進去。」我們說︰「為什麼？」保安說︰「你們去了以後就曉得了。」我進去就听到小提琴的演奏聲。看到草地上擺著一大片點燃的紅s 的心形蠟燭，幾乎佔了整個綠地。蠟燭邊圍著一大幫人，中間的一個正在彈吉他。我們那個地方附近是少數民族區，那里的民族追求姑娘傳統上是和她對歌，我們是漢人，但因為離少數民族居住處較近，也有了這個傳統，但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一些時尚的青年開始用小提琴或吉他彈曲子給姑娘听來追求姑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