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午餐後,大家都有繞著公司大樓轉街的習慣。(鳳舞文學網)活動活動,輕松輕松,排解一下業務思想壓力,對身體也有好處。
自攀子母親告知無生育能力後,雅韻便退出了這個行列,總是吃完飯就把自己關在辦公室里,獨自憂傷垂淚。
經過夏露的勸慰,心境豁然開朗,雅韻真的變了。衣著是看不出的,還是得得體體,小姑娘般,花枝招展,韻味十足。毫不夸張地說,她是公司一枝花,一枝濃情綻放的百合花。加之業務能力超強,很受公司上下青睞。
惟有心理變化是最關鍵的。今天,雅韻微笑連連,高雅端莊地恢復了闊別已久的散步。眾人俱各招呼,言笑融融。
夏露對丈夫說道︰「你和登子他們轉吧,我去陪陪雅韻!」
「去吧!」暮雲非常理解妻子,也很為雅韻擔憂,擔憂她一個弱女子,如何能扛得住這莫大的愛情變故。
「雅韻,你這連衣裙真漂亮!」夏露疾步追上,邊撥弄雅韻的連衣裙,邊把雅韻往另一條巷道拉。
雅韻會意,感激道︰「謝謝你,夏露。我感覺現在心情愉悅多了!」
「看得出,看得出!這很好。本來也是,這人生道路漫長,自然有荊棘,也有鮮花;有歡笑,也有淚水。關鍵我們要把握一個底線,決不能苦了自己,苦了父母,苦了前程。」左手搭在雅韻肩上,步調一致,儼然就是一對親姊妹。
「我知道!謝謝你和暮雲。如果不是你們及時開導我,極有可能已經見不到我了!」說到最後一句,聲音酸澀。
「哎,不要這麼悲觀!我看啊,攀子也不一定有好下場!」夏露冷冷一笑。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雅韻疑惑。
「哦,沒啥!我只是憑感覺說說而已。攀子如此不顧及夫妻情感,做法過分,這是可恨可恥的一件事。」夏露淡淡一笑,「我和暮雲昨晚看見他和風妹道別,那言語啊,真的低俗,我都不好意思給你復述。所以,我個人很不看好攀子的所作所為。」看看身後,沒有公司同事跟進,「我覺得,攀子多半已經和風妹那個了……」
「我呸!我想也是,真的惡心!哎,想和風妹在一起,就先離婚唄,做些事情總讓人寒心!」夏露面帶怒s 。
「你看,你看,又來了!你氣啥?正因為攀子這樣,你就應該想開些,沒必要再和他糾纏下去。不過,我還是勸你靜觀其變,不能便宜了這沒良心的小子!」夏露似乎咬牙切齒。
「好!我會忍耐的。昨晚他回來又出去,出去又回來,我都沒有管他!」夏露左手理理秀發,露出堅毅的眼神。
攀子因為解決了最頭疼的款項問題,格外瀟瀟灑灑,把皮鞋蹬踏得啪啪直響,竭力宣示著「柳暗花明又一ch n」的暢快心緒。
見似乎患了狂犬病的攀子趾高氣揚地路過辦公室,暮雲喊道︰「攀子,進來抽一支煙!」
「哦,你好!暮雲。」攀子笑呵呵地入室就座,遞上風望出差帶回的特s 香煙,「來來,抽我的!嘗嘗,正宗的土特產,很昂貴的!」真可謂人逢喜事j ng神爽啊。
「是嗎?」暮雲給攀子點上,自己也點燃,「嗯,真的不錯。」喝口茶水,淡淡一笑,「我看你今天氣s 不錯,有什麼好事嗎?」
「哎喲,沒什麼好事?」攀子抖著二郎腿,心里歡喜無比。
「怎麼能說這樣的晦氣話呢?」暮雲一絲冷笑。不過,沾沾自喜的攀子全然不能發現的。
「晦氣倒沒有,只是承蒙經理的厚愛,把我提升為中層干部而已。」干咳兩聲,似乎在學習模仿開會時的官腔。
「哎,我看經理非常器重你!我們好羨慕啊!」譏諷之意隱藏心底。
「此話怎講?」攀子端坐身子,似乎在虛心听取手下的意見。
暮雲心里撲哧一笑,回道︰「怎麼不是呢?公司員工都在議論,說經理偏心,不但提升你的職位和待遇,還給你配了一個美女秘書!」
「哪里哪里!人家風妹是跟著我學習業務的,我不過是嚴格執行公司的決定,例行公務罷了。」攀子滿臉**,似乎就要綻放一簇簇桃花來。
「哎,我們都是男士,有一句說一句,那個風妹真的是太漂亮了,讓人心癢癢的!」暮雲繼續在心里嘲笑攀子。
「哎,你這人是什麼思想境界啊?人家風妹可是一個黃花閨女,你可千萬不要有什麼打貓心腸。不然的話,嘿嘿,我可要去夏露那里舉報你!」心里砰地一聲,害怕暮雲真有此意。
「嗨,這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風妹這麼豐韻迷人,就不許我覬覦啊?」暮雲安心逗逗攀子。
「暮雲啊,你可不要說我沒有提醒你,風妹清清純純的,前途一片璀璨。你一個有婦之夫,萬萬不能做出敗壞社會風尚的事來!」挪挪身子,又點燃一支香煙,「經理把她安排給我,叫我仔仔細細帶她熟悉業務,我就有看護風妹的義務。你們這些大**啊,甭想聞到一點腥味!」咯咯直笑,卻一萬個認真。
暮雲也哈哈大笑道︰「哎喲,看把你緊張的。哎,該不會你與她有一腿吧?」
「嗨,暮雲,這事可千萬不要亂說!讓別人听見了,我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何況,風妹也會慪氣的。說不定,她正在談戀愛呢,你這一造謠,非把她弄死不可。你難道不知道,現在的姑娘都很脆弱嗎?」攀子一本正經,竭力消除暮雲的**打算。
「哦,看來,你對風妹還挺了解的,不愧是她的頂頭上司啊!唉,我問你,你天天與風妹在一起探討業務,眉來眼去,雅韻不吃醋嗎?」攀子越是緊張阻止,暮雲越是故意招惹他,就想替雅韻打抱不平。
「我與風妹怎麼啦?唉,告訴你,我們可是清清白白的,不是你所說的男女授受不清!因此,雅韻不會介意的。再說了,這是工作關系,如果雅韻空穴來風的話,我也不是好惹的!」說著說著,便露出了狐狸尾巴。
「什麼?你不是好惹的?什麼意思啊?雅韻可是你的合法妻子啊?你怎能因為風妹而與她較真?你是不是太糊涂了?」暮雲賡即反駁,也想勸解攀子回頭是岸。
「嗨,男人以事業為主,豈能容許老婆在面前咋咋哇哇的?」攀子「據理力爭」,臉都紅了。
「對!男人以事業為主。但男人干好事業的目的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整個家庭好,希望妻子兒女好,父母好。你怎能這麼蠻不講理呢?」暮雲真想跳起來就給攀子兩記耳光,然後再狠狠踹上一腳。
「你也說得在理。可要是沒子女呢?」暮雲的話觸及到了攀子的傷疤,臉上沮喪起來。但隨即覺得說漏了嘴,連忙發煙,「我是說我現在沒孩子!」他覺得,在與雅韻離婚之前,雅韻無生育的事情還是會傷及到自己的面子,還需要暫時保密。
「算了!攀子,我們還是說說工作吧。就像你說的,男人應該以事業為主!」暮雲覺得攀子業已決定與雅韻離婚,也不想繼續勸說。
「哦!好啊。只是,我手頭還有一項業務要緊急處理,有空我們再聊吧!」起身往外走。
「我看你是想與你的美女搭檔談心了吧?」暮雲故意酸溜溜的,把攀子窘迫得無地自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