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尷尬 009

作者 ︰ 亮著燈

009

像我這樣的男人,我常常會忍不住去想我們之間的這種關系。我不承認自己是屬于吃軟飯的那一類男人,畢竟我在她的公司里還干著冠冕堂皇的事,我的作用不僅僅局限于床上,這一點跟那些純粹的吃軟飯的男人是有區別的。可是心里這樣想的時候,自己又會否定自己。自己這不是吃軟飯又是什麼呢?假如和她沒有這檔子事,自己真的可以在她的公司里立足嗎?顯然是不可能的,歸根結底自己其實也逃月兌不了吃軟飯的行列。

我承認我是有夢想的男人,一個從內地小城來到這個大都市里我是帶著夢來的。男人誰不想飛黃騰達,可是面對生活的現實,這種夢想有時候實在難以實現。如果不憑借一種力量我的歸宿只能是從哪里來回哪里去,這個城市也許就像我此時此刻身下的床一樣,只是暫時的過客而已。天亮之後,或者說停留之後,這里將不會留下我任何的痕跡。

人是如此渴望自己活著的痕跡,我也是如此。我向往桃花源記里的世外桃源,我向往那里的平等z y u無任何世俗的貪戀。但我確實是一個凡人,有著凡人許許多多的貪戀,我不想做隱士,我不想逃亡。我想過的好,我想象人一樣的活在這個城市里。但是憑借自己我是無法辦到的,也許能辦到,但需要太多努力。我想走一條捷徑,一條讓自己不用付出過多的j ng力,便能早一點獲得。要想這樣,必須找一份力量依靠。而她就具備我想要的力量,她可以讓我盡快實現我的夢想。但前提是,必須她願意幫我。

這世間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我跟她不沾親不帶故,她沒有理由要幫我。所幸我身上有她要的,她身上也有我要的。這很公平,絕對的等量對換。有人說這種對換是骯髒的,但我不這麼認為。這就好比主婦家的下水道堵了,找了一個下水道疏通工人去疏通,下水道疏通了,主婦要付給管道疏通工工錢是一樣的。道德或許受到非議,但是意義上沒有什麼區別。我們只是各取所需,她需要我的年輕活力,而我需要的是她給我的利益。

我極力想讓自己平靜下來,說服自己面對現實,心安理得的心情愉悅的按著自己想的去做。但我還是止不住的矛盾,糾結。我時常會拿自己跟那些旁大款,被導演潛規則,或者被公司老總潛規則的女秘書。

人們對女人被潛規則好像很容易接受,或者說是理所當然的,是正常的。對男人被女人潛規則這事顯然是有些偏見的,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好嘰歪的,純粹是無病申吟。干了人家女人,還從人家女人身上得到好處,這簡直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能說什麼呢?都說旁觀者清,其實旁觀者未必清。沒有實踐就沒有發言權,只有深陷其中的人才知道其中的滋味到底是苦是甜。都說櫻桃好吃,可誰知道栽樹的辛苦?何況她還不是櫻桃,她是一個事業有成的女人,但凡事業有成的女人都不是一般的女人。不一般的女人的不一般不僅是表現在事業的,她的不一般表現在所有的事上,對于我來說,她的不一般集中表現在床上。

床上的事,就跟美食是一樣的。再好的美食,也經不住天天吃,吃的多了一定會生厭的。男人對女人也是同樣,長時間的對著一個女人再生猛的熱情也會消耗殫盡,更何況她還不是一般的女人。

有一個笑話最能表現這種情形,說有一對夫妻去參觀一個養豬場。他們來到養豬場後,養豬場場的場長給他們當導游。

當走到一號豬圈的時候,養豬場的場長指著豬圈里的公豬說,這個圈里的公豬一天可以和母豬交配一次。

女人听了用胳膊肘搗了搗男人說,看看人家!

當走到二號豬圈的時候,養豬場的場長指著豬圈里的公豬說,這個圈里的公豬一天可以和母豬交配兩次。

女人听了用胳膊肘搗了搗男人說,看看人家!

當走到三號豬圈的時候,養豬場的場長指著豬圈里的公豬說,這個豬圈里的公豬一天可以和母豬交配三次。

女人听了後,神情激動的用胳膊使勁搗了搗男人加重了口氣說,看看人家!

男人很生氣,他問養豬場的場長,這里的公豬每次都是和一頭母豬交配嗎?

養豬場的場長說,不是的,它可以任意跟養豬場任何一頭母豬交配。

男人听了,用胳膊肘搗了搗女人的說,看看人家!

這個笑話雖然有些過,但很符合實際情況。夫妻們的生活是這樣,我和她也是這樣。我其實還不如夫妻,假如是夫妻的話,如果產生這種情緒,頂多也就是消極回避。而我不能,消極回避只能會讓我坐冷板凳。我必須克制自己的這種情緒,讓自己時刻處于召之即來,來之能戰,站之必勝的狀態。只有這樣,我才能保住自己眼前所已經擁有的一切。

可是要做到這一點談何容易,都嘲笑吃軟飯的男人,可又有誰知道吃軟飯的難處。飯確實是軟的,可是吃軟飯靠的是硬功夫,不硬可不行。

我想了很多很多,終于把自己想累後,淺淺的睡去,我睡在外面別人的床上時一般都是這個樣子,睡是睡著了,但是睡的很淺很淺,一點動靜就會醒來。所幸她這里是安靜的,在我睡著的這段時間並沒有發生什麼過大的動靜。

醒來的我在床上躺了半天,她一點要醒的意思也沒有,沒有辦法我只得冒著把她弄醒的危險下到床上活動活動。

我小心翼翼把她的那條穿著絲襪的腿從我的身上挪下,輕輕的放在旁邊,她翻了一個身睡去。我憋著呼吸大氣不敢出。在確定她又睡去後,我從床上下來,伸了伸被她壓的有些發麻的腿。走到窗前,我挑起了窗簾往外看。外面東方的天空已經出現了輕微的白s ,相信再等一會,那白s 便會染透整個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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