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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姓刁,叫時炎。я思路客я在刁時炎跟父親剛組合成市委班子的時候,兩個人配合是十分默契的。度量大的父親根本不在乎他的職務比自己高,從來也沒听父親說過組織任命不公的牢s o話,盡心做著自己的工作。
然而這個刁時炎卻是一個十足的小人,他對父親的嫉妒原來從參加革命的時候便已經開始。父親比他先入黨他嫉妒,比他先提干他也嫉妒,職務比他高他還嫉妒。職務發生變化倒過來了,他比父親高了,他還嫉妒。他倒是不嫉妒了職務了,改嫉妒老婆了。
刁時炎的老婆是農村的,長的要說也不錯,但是跟母親比那簡直就沒有可比x ng。不說容貌上,單說氣質上就沒法比,母親出身大家閨秀,上的是師範學校,是知識女x ng,他農村出身的老婆自然無法相比。
刁時炎和他老婆是女圭女圭親,很小的時候便被父母定了親。刁時炎的老婆是一個典型的傳統女人,恪守著這門親事。刁時炎出來後,他的老婆便到了他家,在他家孝敬他的父母。刁時炎的父母幾次寫信催促他回家完婚,但都被他以隊伍有作戰任務而擱置。
解放後,刁時炎的父親帶著自己的這個兒媳來到部隊找刁時炎完婚,當時刁時炎正在跟一個當地新派時髦女x ng打的火熱,見父親領著自己定了女圭女圭親的媳婦來找他惱怒的不行。他看不上自己這個來自農村的媳婦,心思全都在那個新派時髦的女人身上。見自己的兒子竟然是這麼一番樣子,刁時炎的父親惱怒的罵刁時炎忘本,末了扔下一句話,如果不跟他帶來的媳婦結婚,他就去找刁時炎的上級領導,去告自己這個陳世美的兒子。
刁時炎有萬般的委屈,可一想到父親要到領導那里告自己,他就膽怯了。他知道自己父親的倔強,他是言行必出的人。一旦父親到領導那里告了自己,自己可是吃不了兜著走。不說,那個時髦新派的女人自己娶不了,弄不好官也當不成。就算是沒有這麼嚴重,但最起碼對自己的仕途肯定會造成影響。思量厲害之後,刁時炎只能咬咬牙同意父親跟他領來的媳婦結婚。刁時炎雖然是跟父親領來的媳婦結了婚,但是他心里卻沒有忘記那個時髦新派的女人,暗地里仍然跟她來往。
當時像刁時炎這種情況的人不在少數,這種亂搞男女關系的顯現大有愈演愈烈之勢,上級察覺這種情況後,下達了通知。通知要求嚴肅作風紀律,不準亂搞男女關系,如果發現一律嚴懲。迫于這種壓力,刁時炎這才謹慎起來,但仍然沒有讓他斷了想跟那個新派時髦女人交往的念頭,雖然沒有像以前那樣頻繁的跟那個女人約會,但是仍然存在這種關系。
後來,有知道刁時炎這事的人舉報了刁時炎,這事一下捅到了上級領導那里。幸虧刁時炎上面有人,那個人就是刁時炎在醫院里住院認識的那個軍長。那個軍長打電話狠狠的批評了刁時炎,處于對刁時炎的保護,那個軍長最後讓他到地方任職,離開了那個地方。這事要說也不是大事,但是在當時卻是了不得的事,如果不是那個軍長保護他的話,就憑他亂搞男女關系這一點,讓他月兌軍裝回家種地那可是輕而易舉的事。
離開部隊後的刁時炎徹底跟那個女人分開,這才斷了線沒有了瓜葛。
當刁時炎看見漂亮的母親後,他那顆不平衡的心又開始不平衡起來。他覺得在找老婆這件事上,他又輸給了父親,他恨父親找了比他老婆漂亮的女人。如果但是恨也罷了,可是這個齷齪的人居然賴蛤蟆想吃天鵝肉,他竟然對母親的美s 起了y n心。
母親跟父親一起來的地方工作後,被組織上安排在市委婦聯工作,因為工作的原因,需要跟刁時炎匯報工作。每逢母親到刁時炎的辦公室去匯報工作,刁時炎總是把門關上。臉上露著那種貪婪的表情看著母親,借機跟母親說一些跟工作毫無關系的下流話,甚至對母親動手動腳。母親沒有把這事告訴父親,畢竟父親跟他是上下級關系,並且還是老鄉,如果說給父親會讓父親很難做。母親礙于面子沒有發作,但是沒想到他會變本加厲。有一次在他辦公室里,他居然把母親按在他的辦公室的沙發里,手進去了母親的褲子里想要月兌掉母親的褲子。母親激烈的反抗,他才沒有得逞。見母親對他並不屈服,他惱恨在心,便在母親的工作上找事報復。
官大一級壓死人,父親雖然僅僅比他低那麼一點點,但卻是天壤之別。他是市委的一把手,市委的一切都是他說了算,他一手遮天。像這種土皇帝,父親在他面前只能保持沉默。
母親雖然沒給父親說過她被刁時炎耍流氓的事,但是父親並不是毫無感覺。男人的尊嚴,男人的責任,讓父親震怒。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一向和善的父親終于爆發了,他在刁時炎的辦公室里大聲訓斥著刁時炎,把刁時炎數落的體無完膚。刁時炎惱羞成怒,仗著父親沒有真憑實據,反擊父親是倒打一耙,故意滋事污蔑他的清白。更可氣的是那些趨炎附勢的人們在一旁助紂為虐,幫著刁時炎反擊父親,說父親心懷怪胎,夫妻合謀算計刁時炎,造謠誹謗刁時炎,想取而代之。
父親氣的發抖,但卻沒有辦法,最後只得詞窮理乏的離開刁時炎的辦公室。父親想既然惹不起能還躲不起嗎?便打報告給省委要求調離。不明真相的省委以為父親是意氣用事,便派人來做父親的工作,讓父親一定要以大局為重搞好團結,維護市委班子的形象,對父親想要調離的報告束之高閣。
沒有辦法的父親只要委曲求全繼續在那種齷齪羞辱的環境里工作,父親想過和母親一起離開那里回到老家再過那種男耕女織的生活。但是考慮到我和妹妹的未來,他還是打消了這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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