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紙如花瓣紛飛而落!
楚若初杏眸含怒,恨恨地道︰
「裴易川,現在結婚證書我已經撕了,我告訴你,我楚若初最討厭被人威脅,更討厭在背後耍手段的卑鄙小人,你不就是仗著你爺爺的關系,不經我同意領證嗎?我這一輩子除了楚浩然誰也不愛!」
楚若初氣得暈了頭,撕掉結婚證後轉身就走.
然而,她還未踏出門,身後裴易川的聲音陡然響起︰
「站住!」
不同于剛才說「休想」時的冷冽,與之而來的是排山倒海的怒意,還有令人顫抖的寒涼!
不知是被她撕結婚證惹惱,還是被她那句仗著他爺爺的關系,又或者是因為她說一輩子只愛楚浩然惱了!
楚若初手腕突然一痛,整個人被一道大力拉向沙發,她惱羞成怒地掙扎,最後一聲低呼,被裴易川摔倒在寬敞的真皮沙發里。
她胳膊撞得生疼,還未反應過來,裴易川便俯身將她壓在身下,右腿將她雙腿壓住,動彈不得。
她的花拳繡腿,在這個男人面前不得發揮。
「裴易川,你混蛋,放開我。」
楚若初羞憤難當,呼吸間充斥地全是他濃郁的男性氣息,壓迫得她難以呼吸。
他居高臨下,嚴然如君王,冷睨她道︰
「你再罵一句,信不信我在這里辦了你!」
低沉冷冽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
他眸底冰寒一片,骨節分明的大掌將她雙手牢牢鉗制,這個小女人不知天高地厚,以為他良善,無害不成?
楚若初被他眼里的森冷給懾住。
如此近的距離,如此危險曖昧的姿勢,她的心髒片刻窒息後,又咚咚地狂跳起來。
「那你放我起來。」
冷漠對峙!
氣氛僵滯!
一番權衡利弊,骨氣那東西還是先收起來,面前的男人太可怕了,這種表情是她從未見過的。
只要她敢再罵一句,他真的會撕了她的衣裳,在這沙發里將她給辦了。
她緊抿著唇,圓睜的水眸戒備地望著他,裴易川一條腿制住了她雙腿,一只手制住她雙手。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也不過如此。
裴易川眸底的冰寒退去,放開她前冷然警告道︰
「楚若初,我不管你多愛楚浩然,你都必須收回放在他身上的心,你如今是我裴易川的妻子,哪怕你這一輩子都不會愛上我,你也沒有資格再去愛別人,特別是楚浩然。」
楚若初身子重重一顫,裴易川的話化為一把鋒利地刀子狠狠刺進她心髒,殘忍地剖開她的心,把她藏在心里的那個名字挖出來,她只覺心痛難忍,嘴角顫抖,卻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並非她听從裴易川的話,不能再愛。
而是她的浩然哥結婚了,以後的漫長歲月里,會有另一個女人在他身邊虛寒問暖,小鳥依人……
她,是真的沒有資格了。
連愛的資格,都沒了!
見她眸底痛苦而茫然,他冷漠的哼了一聲。
甩開她的手,收回腿,在她身旁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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