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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死了。」慧慧似乎在酒精的影響下,格外不能控制自己情緒,沒說得半句話,就開始嗚嗚咽咽起來︰「我現在只能在照片上看看他。還有我媽媽,她一天到晚只知道工作,工作。還一直把我當小孩子看。」
葉不凡見一句話把她勾出了傷心事,忙不迭取了紙巾遞給她。見她哭得梨花帶雨,一副真傷心模樣。不免對她的剛開始的感覺改良了幾分,柔聲安慰道︰「慧慧,人死不能復生。你也要振作點,最好是活得開開心心,這樣你爸爸在九泉之下,心里也會安穩。」
或許是葉不凡剛才幾句話難得講得頗為誠心,蕭眉的哭泣聲小了許多,哽咽著點了點頭,將眼淚擦干了些。
葉不凡也從她剛才的話中,隱約猜出了這慧慧現在為什麼會這樣。從小缺乏父親的管教,老媽又是個工作狂。加上青少年普遍的逆反心理,這樣的行為倒也在情理之中。但這些事情,葉不凡卻是不管的。再怎麼說,自己和這慧慧不過是個陌路人。加上兩人年齡相差太大,性格差異和代溝恐怕不比她和母親之間來得小。更何況這頓飯後,兩人也會從此各奔東西。在這茫茫都市中,說不定一輩子也不一定遇見一次。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不愧是小孩子,這個慧慧心事看來來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就表面上就恢復了常態,又是端著酒杯,頻頻向葉不凡勸酒起來。葉不凡六七兩酒已經下去了,卻是酒意正濃時。幾次推托不過,加上心中對她有了些憐意。也是放開了喝。
不知不覺間,兩瓶茅台已經見了底。葉不凡此時,已經有了六七成醉意,但還算清醒。只是這個慧慧,本想灌醉葉不凡好丟他馬路邊上的。但增料到葉不凡越喝越勇,反而自己卻是醉得一塌糊涂。說話時語無倫次不說,還非得拉著葉不凡再喝。
讓葉不凡格外郁悶的是,這丫頭竟然幾次三番的月兌口而出叫了自己爸爸。葉不凡很是無奈的模著鼻子,難道自己真的已經這麼見老?明明才十來歲的差別而已。不過葉不凡也看出來了,這丫頭對早逝的父親依戀頗深,也就不好和她計較了。
在葉不凡用了些強硬手段,才把她勸住。待得付了帳,往門口走去的時候。慧慧突然把葉不凡拽住,神態親昵的挽著他胳膊,紅彤彤的臉兒像是一只粉女敕滴水的隻果︰「爸,大叔,我們去酒吧玩吧?要不,去ktv唱歌。」
「還去酒吧?」葉不凡被她一聲爸,叫得心情又是灰暗了幾分。忙不迭搖頭道︰「今天就算了吧,下次再去酒吧。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爸爸,你要是不帶我玩,我回去告訴媽媽你在外面有情人了。」慧慧嘟著嘴兒,晃著這個大叔的胳膊大叫大嚷的喊道。
這句話喊得聲音還挺大,加上這又是快到了門口,來來往往,或者就在附近吃東西的人,都以古怪的目光投向了葉不凡。
葉不凡呵呵干笑了兩聲,說了聲,我這就帶你去玩。忙拽起慧慧就往外走去,連哄帶騙的將她塞進了車內。這才將車倒了出去,轉了個彎兒駛向了大馬路。還沒開出多少,旁邊的慧慧就興奮的指著外面叫了起來︰「你看你看,那里有家網吧。我們單挑魔獸去。」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去。」這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葉不凡自然不用給她啥好臉色︰「快把地址報上來,我送你回家。」慧慧一下子沉默了下來,眼淚珠子也開始滾落。好一副可憐兮兮,我見猶憐的模樣。
「少來這套。」葉不凡見她雖然落淚,眼神中卻沒有剛才那般的悲哀之色。那里不知道她在演戲。情知這類小女生,越慣越離譜,越順著她越鬧得凶。酒氣一陣上涌,神色有些嚴厲︰「再不听話,當心我打你。」
慧慧听到了這句話,身子頓時一陣僵硬。轉過頭來,看著葉不凡板著的張臭臉。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反駁,反而低著頭,諾諾的指了指方向︰「前面左轉。」聲音之中,說不出的乖巧。心下暗自松了一口氣,這丫頭,還真是要態度強硬些才能制住她。當下也不給她好臉色,只是順著她的手勢開。現在正是交通繁忙的時候,連堵車帶紅燈。二十來分鐘後,也不過才開出了幾個路口。正要到了一叉口,葉不凡不知道怎麼走,眼楮向旁邊看去,不由得嚇了一跳。剛才還活蹦亂跳的慧慧,此時卻如小貓咪一般的窩在了座位上,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幸虧現在是紅燈時間,葉不凡只好把車停在了直行道上。騰出個手來,推了下慧慧︰「慧慧,接著怎麼走?」
哪里料到慧慧一下子把葉不凡的手甩開,鼻子皺了起來,迷迷糊糊哼哼唧唧道︰「不要煩我,我要睡覺。」真是見了鬼,葉不凡苦笑了起來。這妮子,口口聲聲的說要喝白酒,哪里知道酒量卻普通的很。剛才還稍微好些,現在酒勁完全一發揮出來,竟然迷糊的睡著了。
這要換作一個成年性感美女,葉不凡說不得借著酒勁把她弄去開`房了。只是對于這個比三妹子還小兩歲的小丫頭,葉不凡自認就算再流氓,還是做不出來的。
無奈之下,葉不凡只得拿過她的隨身小包包。打開一看,里面林林總總的塞了不知道多少小玩意兒。但是卻沒找到身份證,不知道是不到領身份證的年齡還是沒帶在身上。只好硬著頭皮,拿起了她那掛滿飾物的小巧玲瓏手機。翻了下她手機中的菜單,好不容易找到了寫著媽媽一項上。便撥打了過去。
忙音……
本想再打,但紅燈卻過了。葉不凡當然不能將自己的車堵著不讓人過,只好順著車流向前駛去。過得路口後,找了個停車地兒。心心定定的聯系下慧慧的老媽。
連續打了幾次,對方都是忙音。弄得葉不凡差點把手機摔了,這慧慧的老媽是國家主席啊,忙成這個德行?難怪,連女兒也不怎麼管。葉不凡靠在椅子上,懶懶的點上了一支煙,苦笑著看了看旁邊睡得真酣的慧慧。紅潤的女敕臉兒,在睡著的時候顯得格外清純。不得不承認,這丫頭的五官十分精致可愛。這是自己,若是踫到別的男人,說不得今天就出麻煩了。
葉不凡不是聖人,慧慧那誘人的睡姿對自己吸引力十分大。若是葉不凡個把月沒踫女人,情況就不一定了。幸虧在前兩天陳小蘭的努力下,將葉不凡幾乎吸了個空,積累的yuhuo消散得干干淨淨。要不然,此刻也不一定就能控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