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您應該就是紙牌組織的梅花q吧?呵呵,我謹代表暴君閣下歡迎您的到來!」
這突如其來的一道聲音,直接就讓退走的梅花q頓住了腳步。
梅花q皺著眉頭,回頭叫道︰「你是誰?有種出來說話,偷偷模模的,用你們華夏的話說就是鼠輩,出來!」
那人並沒有出現,只听他慢悠悠的說道︰「不好意思,我可不是什麼英雄,更不是戰士,哦哦,對了,用暴君閣下的話說,我?呵呵,就是卑鄙的偷襲者,習慣生活在黑暗之下的齷齪鬼,嗯?還有就是只認錢,不認人的混蛋,哦呵呵~」
梅花q差點被這話氣的吐血,是了,哪有混蛋承認自己是混蛋的?話說他也是一認錢不認人的混蛋,可大多時候他表現的更像是一個彬彬有禮的紳士。
只是他更明白,這會兒出言諷刺那個藏在黑暗處的人,只會迎來痛擊!說不上為什麼,這是一種常年與危機並存的知覺。
「長官,沒有發現目標。」
「長官,要不我們突圍吧!」
「長官,對方極有可能就是一個人,就算他的隱藏能力再強,也不可能對付我們十幾個人,最重要的是,車里還有兩個被我們俘虜的女人呢!我們可以把炮炮糖安裝在車上,只要他不出來,我們就引動,哼哼,到時,我就不信他敢不出來。」
對麼?三個手下出了三個主意,可听在梅花q的耳中更像是一個笑話,毫無疑問的是,梅花q這次的行動部署太過失敗了,照理說,這並不是他的行動風格,他一向是異常謹慎的,可謂是分分毫毫間都把握的恰到好處,只是?他輕敵了,以為郎君不在,就可以為所欲為,在就是,他同時給郎君設定了兩個麻煩,只要有一個發動,即使郎君想幫忙,也注定分身乏術。
同時還有諸多不解。
他很想不通,郎君的隊員騎士、坦克包括靜兒在內,都是身在蘇省呢,怎麼還有其他人給郎君干活?
難道郎君會找外人幫忙?似乎資料上沒有寫這些啊,郎君不是傲的沒邊兒,從不求人嗎?
那眼下藏在暗處之人是誰?
「住嘴,听他說。」
梅花q皺著眉頭沉聲道。
「哦,還要听我說?不好吧!」藏在暗處那人的語氣中很是玩味,咕咚咕咚發出兩聲喝東西的聲音,才慢悠悠的說道︰「我這人有一個毛病,不喜歡多說話呢。」
「……」
眾人無語,你他媽不喜歡說話?貌似就你廢話說的最多吧!
「不過嘛,凡事總有例外的不是嗎?就如暴君閣下說的那樣,我是一個變態,一個死變態,喜歡住在死人的地方,喜歡與死人聊天,喜歡親手把被我殺死之人的牙齒砸下來串成項鏈!哦呵呵,好吧,其實我是個牙醫!」
牙醫?就算是牙醫也是個變態的牙醫。
眾人听的毛骨悚然,似乎那人的聲音中透著一股魔力,一股……讓他們不得不相信他說的就是實話的魔力!
「你想怎麼樣?」
「哦,你太沒禮貌了。」那人聲音陡然轉冷,森森的說道︰「我剛才已經介紹過了,我是一名牙醫,一名偉大的牙醫!與我對話,稱呼,這是首先條件,所以,你問我問題,前提是尊稱一聲牙醫先生!如果在我心情好的時候,也許會不介意你沒說一個‘請’字,可我現在心情很不好,就因為你那極度惡劣的態度與沒有禮貌的態度,總之,你的態度讓我現在的心情糟透頭了,讓我生氣壞了!」
「……」
他是個瘋子麼?
紙牌成員們面面相覷,忽然又發現,端槍的手,居然在發抖?這尼瑪是怎麼了?嚇得?開什麼玩笑!我們是就是一群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怎麼可能被幾句話就嚇得手腳發軟?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梅花q其實是第一個發現怪異的,是了,雇佣兵不是死士,他們可以做綁匪,可以是殺人不眨眼的戰爭機器,但一旦發現不可力敵時,定然會第一時間選擇逃避!
而他明知道這才是他們生存的準則,為什麼不選擇逃跑呢?或者,就算是不跑,為什麼不選擇把炸彈安裝在方緣緣所在的車上脅迫暗處的牙醫先生現身呢?
一切……
「哦呵呵,真有趣!啪啪~」變態牙醫自娛自樂的鼓起了掌,突然笑道︰「瞧瞧,暴君閣下不愧是一位偉大的科學家,哦哦,講故事要前因後果?對,就是這樣。」
「記得半個月前,我接到了暴君閣下電話,唔,他讓我來華夏旅游?听起來怪異極了,要知道,他一直都不太喜歡我的!罵我是個變態,罵我是個酒鬼,我離他近一點,他居然還忍心踹我?哦天吶!他簡直太欺負人了……」
咚、咚、咚~
這不是敲鼓聲,而是槍支落地的聲音。
是了,不知不覺間,紙牌眾人居然全部渾身無力的癱軟在地,奇怪的是,他們還有著清醒的頭腦。
「迷藥!你這卑鄙的偷襲者,居然對我們下了迷藥?」
一個紙牌成員大聲罵道。
「唉,我早就發現了!」梅花q苦笑的嘆了一聲,對手下解釋道︰「從我們出現在這里就已經在他的算計之內了,剛才我喊撤退,之所以突然間停下,就是因為發覺這種迷藥太過特殊,身體不運動還好,只要一運動,甚至走路,也會提前發作的時間。」
眾人駭然,原來如此啊,怪不得長官會選擇坐以待斃呢。
「哦呵呵,聰明嗎?聰明你馬勒戈壁!」
汗,牙醫居然爆了句華夏國罵。
「如果聰明,你們為什麼會選擇來到華夏?如果真的聰明,為什麼會選擇與暴君閣下為敵!如果你們不與暴君閣下為敵,我又為什麼會接到郎君電話、收到他的快遞,然後在這冷冰冰的天氣里,等著你們這群白痴自投羅網?」
他很憤慨,很生氣,乃至,好吧,變態牙醫暴怒了。
從某個角落里,突兀的出現一個消瘦的人影,這人是個西方面孔,個頭只有一米八左右,在西方人里算不上高大,他臉色蒼白如紙,金黃色的頭發蓬松凌亂,身上穿著一件干淨的白大褂,左右提著一個喝了一半的酒瓶,表情陰沉的向紙牌成員走來!
「我們,並不是敵人。」
梅花q不得不緊張,誰也不想死,他雖然活在邊緣,但這並不代表他想好好的活下去,他感受到了變態牙醫的殺機,連忙出聲提醒道。
「敵人?哦呵呵~」變態牙醫笑仰起脖子大笑,笑的前仰後合,卻又笑的很低沉,並不放肆,他用另外一直空著的手指著梅花q,聲音發顫的說道︰「知道麼,你的這句台詞非常搞笑!什麼叫不是敵人?哦哦,下一句是不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梅花q苦澀不已,他知道自己遇到了真正的變態,甚至能深切的感受到牙醫是個心靈極度扭曲的精神病患者!
跟這種人如何解釋?且此刻自己又屬于待宰的羔羊,難道跟他說,其實我們可以成為朋友?
「怎麼不說話了!你看不起我麼?」
變態牙醫咬著牙咆哮道︰「你居然敢看不起我,知道麼?曾經有很多人看不起我!結果,結果,結果……都讓我切成了碎片制成了標本,現在?就在我的診所里充當展示品,你,你,你你你,還有你……」他把手指指向每一個人。
而每一個被指到的人都是嚇得大汗淋灕。
這他嗎是做什麼啊?恐怖片現場嗎?不不,都不是,因為他們真切的體會到,這絕對不是演戲,而是真正到了生死存亡之際了。
「請,請牙醫先生放過我們好麼,多少錢,我都願意出。」
梅花q屈辱的低下了高貴的頭顱,曾幾何時,這樣的場面似乎正是相反的,記得在非洲戰場上,一個自詡將軍的黑人大漢就是這樣祈求他的,結果?他把一顆香瓜手雷塞進了那人的嘴里!緊接著在那黑人大漢驚恐的眼神中,一槍射向那顆手雷,毫無懸念的是,他的槍法非常不錯,砰的一聲、轟的一聲、黑人大漢的腦袋與身體先後碎了滿地。
殺人?被殺?這似乎都沒什麼可怕的!
但是被活活虐死,那,才是真正的恐怖至極。
牙醫聳了聳肩膀,咕咚咕咚又是灌了兩口酒,不屑的是說道︰「一點都不好玩,嚇一嚇就什麼都服了?呸,就你們這樣還自詡什麼十大佣兵團前三甲呢,真是,唔,真是懶得羞辱你們。」
他是在嚇唬我們?是在……玩我們?
那麼是不是說,他並沒有殺我們的意思?
所有紙牌成員都如是的想,一個急性子驚喜的嚷道︰「喂,牙醫先生,我願意出十萬美金,請您放……」
刷!刀芒閃過,那個驚喜的紙牌成員還未說完,一雙臉上滿是驚喜之色腦袋摔在了地上,是了,他被砍頭了!
「呦吼,這樣才有趣嘛,哇哈哈~」牙醫大笑,他右手不知何時突兀的出現了一把散發著寒光的手術刀,這死變態的就是用手術刀砍掉了那人的腦袋,笑過之後,他愛若珍寶的把手術刀捧在手心,吧唧、親吻了刀身一口,眼神是那樣的柔情,自言自語的說道︰「親愛的,還是你讓我滿意,因為只有你,才能讓我體會到那種非常舒心的快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