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郎君模了模鼻子,忽然想起了來了,貌似第一次見到海蓮娜的時候就是如此,當時她見海蓮娜身有冰霜且還在假寐,還以為她是身懷異能在那玩扮豬吃虎呢,敢情是當時病發了,怪不得明明很有本事,偏生不盡快解決掉那群歹人呢,原來是這樣哇~
一想通,郎君就有點臉紅了!是了,太他媽自以為是了~
「有的治麼?」海軍緊張了起來,自打說完就緊緊地盯著郎君,深怕錯過一絲神情,卻發現郎君楞了一下就苦笑,頓時大急道︰「不管要付出什麼代價都可以,我們海家還是很有力量的。」
郎君搖了搖頭,直接說道︰「這個病估計是寒毒!」頓了下,又問道︰「是不是海蓮娜小時候遭襲過?」
海軍仔細的想了想,很肯定說道︰「沒有,絕對沒有……我從小幾乎與娜娜形影不離,甚至都從未見過刺殺的歹人!」
郎君模著下巴面露沉思,說道︰「那就不好解釋了,照你說的癥狀,只有寒毒一種可能,而你所描述的寒毒,更傾向于中了寒冰掌!」
「古武?」
海軍皺著眉頭問道。
郎君點了點頭,回道︰「是了,就是古武中的一種。雖然我沒見過……但是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世界上確實有古武一族,而古武一族中確有寒冰掌這種歹毒的功夫!而中了寒冰掌的人,也許不會死,卻很難解除,每每在一定的時間內總會病發,其癥狀就是渾身發冷,生霜、嚴重的還會凍成冰,若是靠著一些至陽藥材也能勉強壓制一下,不過,想來你們已經試過,結果是事與願違吧?」
海軍一直深皺著眉頭,忽然問道︰「你確定?可你還沒切脈呀。」
「咳咳,說實話……我不會切脈。」
這個算是郎君的一大丟人之處了,他能醫病,卻對醫學並不算了解,而他采用的方法一般都過于…科幻?好吧,就是這樣了,他曾經遇到過不少的異能人士,打敗之後,基本上都得讓他放血!他沒事閑得蛋疼的時候又喜歡搞研究玩兒,久而久之忽然發現異能人士的血液與一些藥材綜合下來居然可以起到事倍功半的作用!于是乎,他就自嘲為——獸醫。
海軍有點傻眼了,愣了半晌,接著苦笑道︰「兄弟,不跟哥哥開玩笑好不好?畢竟,這關系到我妹子的生命安全哇,可不能拿我妹子當試驗品哇。」
郎君翻了個白眼,果斷的說道︰「我從不拿美女當試驗品。」
幾個兵痞暗暗吐槽,那不是美女就可以當試驗品了?
「好吧……」海軍無奈的攤了攤手,畢竟郎君這個解釋太過強大,根本就無從反駁,不過仔細想想倒也有點道理!是了,誰舍得用個千嬌百媚的大美女做試驗品?有?除非是下半身沒有小jj或是長得比堪比恐龍的才會這麼做吧。
「ok!」郎君也懶得解釋,至于不解也懶得去想,那是海軍該操心的事兒,關他毛事,他拍了拍正睡的稀里糊涂的小美人的俏臉,說道︰「遇到我算你有福,今天哥哥就給你解毒了!」
「這麼快?不,不需要三思之後在施藥?」海軍感覺咽了口唾沫,有點擔心的問道。
「三思個屁!救人如救火,更何況還是救美人,嘿~指不定等美人病好了還來個以身相許呢?」郎君說笑間從兜里掏出一瓶紫色的藥劑瓶。
海軍暗暗翻著白眼,心說,一看你小子就是一花心風流種,我家美女清純美麗才不會犯傻呢。
嘿~他卻不知,這倒是有點說反了,清純有時候不就等于無知麼?無知不就等于很好侵入捕獲芳心麼?
「噯~郎小兄弟,你那東西從哪弄出來的。」
老汪眨了眨眼楮,有點看不明白了,出奇的問道。
「兜里!」
郎君的解釋依然那麼強大。
海軍也很是好奇,昨天他喝的那瓶藥劑就是郎君從兜里掏出來的,眼下又是?且不說他那兜到底有多大,能裝多少東西,就他這渾身揣藥劑瓶子的毛病,簡直就一流動藥販子!
郎君才懶得解釋呢,接連又從兜里掏出幾瓶藥劑。
海軍和幾個兵痞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死死地盯著郎君的衣兜,我勒個去,這哥們不是個魔術師吧?
瞧瞧那些個藥劑瓶,每一支都是試管狀的,每一支都有兩指長、三指般粗細,那麼,這些東西是怎麼揣進兜里,且還能不打破?
「這個,加上這個,哦哦還有這個!唔,再來點黃色的和藍色的……」郎君自顧自的倒騰了一會兒,總算是配出來一瓶黑了吧唧冒著氣泡散發著腥臭的所謂藥汁。
「慢著!」海軍大汗,眼珠子死死地盯著那瓶子怪東西,咽了口唾沫艱難的說道︰「你確定這東西能喝?喝了……不會死?」
「放心,頂多拉肚,哦不對,是一定會拉肚!」郎君頭也不抬的說道,說話間,小美人也被他扶抱了起來,低頭望著小美人那張睡著還笑意盈盈的俏臉蛋,真有親一口的沖動,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偷吻這種事容易上癮,上了癮就容易成變態,更重要的是,人家親個就在這防賊似的防著他呢,好意思麼?
—
「嘿!老子這是要往救死扶傷的英雄上趕哇?」
出了酒店,郎君直接掏出電話問詢目的地,隨手打了個車到了附近,一瞧,這應該是個廢棄的工業園區。
他邊走邊說還邊打量著四周環境.
「上車!」
「……」
郎君有點無語,剎車聲傳來,接著就是一道好听的女聲,只是這女聲中透出的盡是冰冷無情!若是本人真清冷如此也就算了,偏生這話聲的主人是個裝蛋,是了,是誰哇?是菜鳥獵人玫瑰。
「喂,妹子!你不是說不來麼?怎麼又來湊熱鬧?」
車上就郎君與玫瑰二人,路程還有一會兒,郎君索性逗逗她先。
玫瑰繃著一張好看的俏臉蛋,說道︰「怕你找不著地點,我是來送你的……」
郎君撇了撇嘴,哼唧道︰「得了吧,送我?我看你是閑得蛋……唔,你沒蛋!閑得無聊,想來看熱鬧吧?」
玫瑰長得不錯,又被郎君戳破心思,頓時俏臉一紅,她有些羞惱的說道︰「不點破你能死哇?」
郎君嘿嘿一笑,頭仰在靠背上打量著這個小菜鳥,忽然發現這小妞的衣著打扮與自己竟是出奇的相似,忍不住諧謔的戲謔道︰「呦,就為了來送我,還特意換上一身情侶裝?那我可不可以認為,你這是準備給我留下一個終身難忘的印象,並且……」
「閉嘴呀!」
玫瑰再也繃不住小臉了,氣呼呼的說道︰「你胡說八道什麼,誰跟你穿情侶裝呀?我本來就是這樣打扮的好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常出任務的人難免與人發生爭斗,穿這樣的緊身皮裝,可以起到很好的防護措施。」
「哦哦!」
郎君點了點頭,似乎很認同的樣子,轉而又忍不住逗她,笑嘻嘻的說道︰「這個算是回答了我前部分的疑惑,那麼,為什麼你不讓我把‘並且’之後的說出來呢?」
玫瑰俏生生的橫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是女孩子!女孩子不能隨便吃虧!而你那個並且之後,肯定是,是……」
「是什麼呀?」郎君壞笑著問道。
「不說不說,就不說~」玫瑰其實還是挺聰明的,深知當一個女孩不想回來的時候就可以這樣回答,哦,還有很幽怨、很難過的表情,若是在配上一點點哀傷,相信任何壞蛋也該收斂一點點了。
可惜遺憾的是,郎君不是一般的壞蛋呢!
「切,不就是在這美好的夜晚發生一點美好的愛戀麼?這有啥不能說的,若是說的再直接一點,那就是發生一點超友誼的關系!留下一段不可泯滅的記憶。」說到這兒,他也不顧玫瑰那殺人的目光,神秘兮兮的湊近說道︰「那個,話說你的那層膜還在吧?」
「我,我殺了你!」玫瑰再也受不了這個混蛋了,調戲人不可恨,但調戲的太過分那就人神共憤了。
于是乎,菜鳥助手玫瑰小姐終于忍無可忍,像是一只小母獅子一般撲向郎君,揍他、揍他、揍他!
這是她眼下唯一想做的,也是她今天最大的願望。
「哦呵呵~繼續繼續~」
郎君任她捶打,誰叫這小妞根本就沒用上什麼力氣,捶打間更像是按摩,且一對最起碼有d+的大咪咪在郎君胸前亂蹭,好似胸推呢。
「呼~」
她喘著粗氣停了下來,這會兒也反映過來了,在這窄小的空間里,根本就沒有大仇得報的機會,並且又深知郎君不好惹不敢用太大的力氣揍他,于是,綜合下來,吃虧的只能是她,佔便宜的必然是他。
玫瑰的眼中滿是濕潤,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怎地。
瞪著一雙霧氣騰騰的漂亮的大眼楮恨聲說道︰「你這混蛋,整天變著法兒的欺負人,是不是很有成就感?是不是欺負女孩子就特有成就感?」
郎君聳了聳肩膀,沖她努了努嘴……
「你,你還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