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
郎君翻了個白眼,像是鄙視白痴一樣,他指了一個哭的最傷心的公子哥。
「嗚嗚~要玩什麼游戲哇?能不能告訴我?你不說的明白……人家很怕怕的~」
被指的公子哥臉白白的,脖子白白的,出的小臂白白的……汗,小白兔?兔爺兒?咦喂!還真別說,這位哭的梨花帶雨的公子哥,還真就給人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但是……尼瑪他為什麼長得如此美目清秀,偏生就是男的?
「游戲!當然是游戲了,唔,這樣,我給諸位講講游戲規則!」郎君已是失去了耐性,更何況這大廳里的氣氛實在糟糕透頂,不但人人面上帶著驚恐懼怕的面容,還有一些臊臭的屎尿味。
他想了想,來回渡走了一圈,這才笑呵呵慢悠悠的說道︰「是游戲,就得有規則,有規則就能稱之為一個游戲嘛~對吧?」彎腰拍了拍面前哭到好傷心的小白兔公子,繼續說道︰「這樣,游戲的規則也不難……就像是方才你們玩的那樣,競拍吧!出價最高的十個人可以先行離場,轉而十五分鐘後在一批,以此類推,直到,徹底全部離開就算游戲結束,如何?」
小白兔公子沒听明白,擦了把眼淚,弱弱的問道︰「競拍?我們來這里是幫家里斂財的,哦,就是利用家中老子的官位脅迫原物主賤賣物業……這個,也不是游戲哇?」
「嗤~」郎君冷笑一聲,從進場這里所表現的東西就很隱晦,很多東西都沒有提到關鍵詞,可郎君這個玩啞謎的專家豈會研究不透?如此之下,他早就想通了,這才沒把這些公子哥當個人看!利用職權、以權謀私小打小鬧也就算了,畢竟這是華夏特色,可若是利用職權強買強賣,且還他媽的公開競價,這就有點他不是個東西了!
他暗想,在華夏的普通老百姓還真是難出頭,有關系、有靠山還成,凡是能幫著抗一抗,若是沒有?即使你發了、發大了!若是惹得當權者眼紅,照樣把你玩的身敗名裂、傾家蕩產。
算了,郎君撇了撇嘴,這事跟我有什麼關系?
「當然是游戲了!」郎君笑了笑,微微揚起下巴掃了一圈,入目的公子哥無不是面色驚恐忐忑不安,他張嘴問道︰「怎麼樣?我方才講的游戲規則,想必諸位公子們都听明白了吧。」
這群公子哥是紈褲,但卻不是傻子,郎君說的這般直白若是還不懂,還就成真傻逼了!
是了,他們方才競價是以官老子的地位賺那些富兒子他老子的錢!所謂競拍?就是富商想要得到某些物業,偏生原物主不賣,轉而這便打起了歪心思,就這樣,有需要就有市場,皇族會所?就這樣誕生了!
那麼,郎君這麼一說,更是直接無比,說白了就是花錢買命、最起碼也是買安全!話說,這里足有上百個公子哥,誰不想先走一步?誰又知道晚下那十五分鐘又會發生什麼!
「可以,可以……」
一個公子哥抹了把下雨似的冷汗,連連賠著笑臉卑躬屈膝的說道。
「好!你小子不錯!」
郎君很滿意點頭,對那人微微一笑,仔細看了一眼,嗯,不像是陰險狡詐之輩,就他那滿臉蠟黃的樣子就知道不是個酒鬼就是個縱欲過度的色鬼,這樣的人太過放縱,哪有心思玩陰險狡詐?
「謝謝,謝謝……」
公子哥怕的不行,一被夸獎,竟是差點跪下來。
其余的公子哥們就各有所思、各有所想了,這里的人分為幾種,雖說在很多人面前他們都是紈褲?但不得不說的是,紈褲也分等級!
仔細研究一下,其實也就是兩類……
一類是真正的紈褲,仗著家里有錢有勢,最大愛好就是為非作歹、欺壓良善,平時狗屁倒灶的事兒沒少干,就是從不干人事!他們這麼做,其實很好理解,家族?就是一大家子組成了一個大型團體!而大型團體想要逐步發展、越過越好,並且保持長盛不衰,唯一的方式就是保證新鮮血液、繼承人的良好培養,于是乎,家族斗爭產生了,大群的子弟們打破了腦子往前沖,誓不罷休的要爭得那個唯一的替補家主的名額,可是?人與人能一樣麼?家主呢?始終就是一個。就這樣,這些個紈褲公子哥敗了、敗得很慘、敗得徹底死心了,干脆一想,怎麼不是個活?那麼為什麼要枉費青春,為什麼不瀟瀟灑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在這樣的心態支配下,他們肯定是最愛自己的!所以,他們最愛的也是自己的生命,當生命受到威脅並且無力反抗時,他們願意接受任何條件,因為?他們貪生怕死!
另一類呢,這就大相徑庭了,他們表面上是紈褲,私底下做卻是極有深意的行動,在家中,他們就是群混蛋兒子,不孝的族中敗類,但是……在放蕩不羈的外表下,卻有著一顆陰沉的心,他們總能像是毒蛇一樣,冷不丁的咬誰一口,且咬下去就八成能咬死!這?叫什麼?叫道光養晦?哦哦,應該像是越王勾踐那個的臥薪嘗膽……
為求目的,不惜自毀形象!
這些,郎君都讀得懂,人生百態、千萬樣的面孔,但人心隔肚皮,誰又能輕易看的明白?偏生他一眼就看得透……
郎君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個矮胖子海公子一眼,這位?在這群公子哥里,無疑給郎君的威脅感最大!而讓認定的是,還胖子就是一條真正的毒蛇、不動則罷了,一動,必將傷人。
這種感覺對于現在的郎君來說真的很奇怪,要知道,他現在根本就不同歸屬于人類的範疇,一個稱不上人的人,居然會對一個人有所忌憚,這……似乎更像是一個笑話!
海胖子方才的臉色很差很差,先是憤怒下令手下去干掉郎君,後是也跟著出價買郎君的手指,最後見郎君冷血下令咬了這麼多人的‘手’,很‘大眾’的面露駭色!只是,他本以為自己表演的已經很到位了,偏偏郎君這一眼掃來,頓時讓他猶如雷噬,是了……他是真正的聰明人,一下就明白了,原來人家已經看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