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的寶貝緣緣很開心?覺得,這樣是對的,是值得的,是理所應當的,就像是女誡里寫的,天大地大沒有夫大?呵呵,我說的沒錯吧?」郎君笑問著說,只是眼中卻滿是篤定的神色。
方緣緣扁了扁小嘴,不滿的輕哼了一聲,說道︰「老公,我發現你越來越像個老夫子了……還有,看古書沒什麼,可你怎麼連《女誡》都看上了?」
郎君有點尷尬了,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唉,這不是閑來無事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打小就在國外長大,根本就沒有機會接觸華夏的文化,幾個月前歸國,忽然間就開始喜歡上華夏的文化、特別是古色古香的古文化,這樣,我這人又是好奇心特重,那就找來資料研究唄,誰知四書五經看不懂,黃帝內經也是看的雲里霧里的,山海經倒是可以理解一些,奈何又沒有活的讓我研究!最後,干脆看點膚淺的吧……」
方緣緣听的好笑,不由調侃道︰「呦,那就看上《女誡》了?」
「太調皮了!」郎君佯怒瞪眼,照著方緣緣的小翹臀就拍了一記,哼道︰「那書是看來知己知彼的,我學來是沒用,但是學來約束你總該是有用吧?哼哼,若是你做錯了,完全可以用書里的內容來提醒你!」
「啊?」方緣緣楞了一下,忽然苦笑道︰「好你個大壞蛋,原來你是抱著這個念頭在看哇,唉,我真可憐,想想…若是哪天犯了女誡中的錯誤,壞蛋老公豈不是可以隨時拿出‘條款’來懲戒我?」
郎君嘿嘿一笑,很是得意的揚了揚眉,說道︰「是了,就是這樣!條條框框東西看起來是沒什麼靈活性,很死板,很讓人討厭,不過話必須得說回來,若是把這些東西利用好了,總會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
「切~」方緣緣不滿的嗤了一聲,嬌媚的橫了他一眼,又問道︰「哦對了老公,我老爸真沒刁難你?」
「不刁難才怪,你……」郎君本想吐吐槽,誰知這時手機響了,拿出一看,是騎士打來的,他歉意的看了方緣緣一眼,轉而接听起來……
「嗯,嗯嗯,我知道了,你們先在那里等著,我馬上就過去!」簡短的答完,郎君便掛斷了電話。
方緣緣委屈的扁了扁小嘴,是了,今天可是年三十,照著華夏的老傳統是要守年夜的,而方家過年的本來就人特好,每天這樣倒也罷了,今年好不容易多了郎君這麼一個女婿上門,他還要走?多少有點說不過去!
郎君嘆了一聲,哪里看不出漂亮妞的不願,道︰「對不起了寶貝兒,有些事必須要我去處理,不然……可能會出大事的,所以呢,我美麗的小娘子就擔待一下吧。」
方緣緣什麼也不說,只是委屈的嘟著嘴,一雙玉臂緊緊地抱著郎君的胳膊不放,望著他的眼神,甚至有點哀求的意思。
郎君無奈的搖了搖頭,心中是極為為難的,他想了想,說道︰「這樣吧,守年夜要半夜才開始呢,現在才七點多,我爭取…唔,是肯定在十二點之前趕回來,好不好?」
方緣緣咬著下唇,眼淚汪汪的搖頭。
郎君又汗了一把,說實話,真心生不起氣,是了,本就答應了方緣緣陪她守年夜的,這會兒突然有急事發生,這是始料未及的,卻又不得不馬上過去!那麼,是把即將發生的事情‘巨大化’還是失信于方緣緣呢?這無疑是個兩難之選~
「說話算數?」方緣緣心里好難過,這還是她第一次帶男朋友回家,甚至還是有生以來第一個男朋友!可是他有事要離開,並且還很為難,她心疼愛,原因是她比郎君更愛他……
「嗯,一定。」郎君對方緣緣總是心存愧疚,他這種人,用他話來說就是不適合談戀愛,要女人,不如就買一個解決完生理需要就得了,付出感情?太過危險!可是當愛情來了,避開?又太過不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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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就是那四個白痴,居然追了我一天一夜了……」在一處繁華的市區中心,騎士迎來了郎君,一見面便嬉皮笑臉的說道。
郎君沒有心思笑,一路上竟是想著如何回報方緣緣那份純真的愛,他板著臉看了看某個方向,說道︰「這四個家伙應該是華夏的古物高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最擅長的是合擊之術!對上一個,甚至兩個三個,你應該可以搞定,若是四個一起對上,你就只有跑的份兒了。」
騎士聳了聳肩膀,並不否認道︰「是的,這四個家伙實在是太難纏了!尤其是擅長圍困,您都不知道,這一天下來,我已經被他們圍了不下十次了,要不是我速度超快,這會兒也只能原地挨虐了。」
郎君對騎士這話很是認同,這也正是騎士求援的打來電話他直接趕過來的初衷,毫無疑問的是,騎士是他認定的兄弟,他不可能眼睜睜的看他遇險,他想了一下,說道︰「這樣,他們應該還有幾分鐘就過來了,找你,還需要一點時間,干脆,你去把他們引過來,咱們快速搞定!」
騎士點了點頭,二話不說,直接向四人追來的方向反追而去,沒幾分鐘,就引著四個穿著中山裝的古武高手向郎君所在的方向而來。
「閣下,不知高姓大名?」
這四人正是第一看守所里的終極高手、風雨雷電!
古武,正是他們最擅長的,而古武又是華夏最為神秘的一個流派,對于高手的感應是很敏銳的,就這樣,當他們見到郎君時,很簡單的就看出了郎君的非同尋常,四人對視一眼,一個中山裝對郎君拱手問道。
郎君坐在一張長條椅上,手指間夾著一支煙,吸了一口,才不緊不慢的說道︰「四位,我不是高人,所以沒什麼高姓大名,而您四位……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風雨雷電四君子吧?」
「閣下怎知我兄弟四人的名字?」風眉頭一皺,他是四兄弟中的老大,相對于發表疑問,似乎也是以他為主,他一听郎君說的如此篤定,干脆也沒有否認,但好奇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