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必須要有自知之明,懂得包容,是個好人!反之?便是惡人~」郎君冷笑著說道︰「但好人壞人之間總有一條分水嶺,一念之間?許是如此吧!踏過去、邁過來,說不定就能改變很多即將發生的災難!」
說著,郎君拿起紙巾為蘇果兒擦起眼淚,輕聲道︰「果兒,你是個好姑娘,至少,我這個壞蛋是看的出的!可你姐姐不是,她很霸道,霸道的令人討厭,仗著身靠大樹好乘涼這麼個操蛋的道理,她可以把一切都有感而發,不在意別人的感受,不關心別人的情緒,哪怕是親妹妹……呵呵,也像是管教所里那般的教育方式,俗!俗的惡心~」
海胖子、海軍都在靜靜的感受著壓抑的氣氛。
台上的棒子女子團仍在載歌載舞,看似歡快,卻又證實著此地的極大反差。
「郎君……」蘇果兒抿著下唇,可憐巴巴的望著郎君,單純、不意味心智發育不良,她感受到了什麼,姐姐這次要遭災了!可她作為妹妹不忍姐姐遭災,所以求郎君不要傷害蘇菲,但是、郎君寵她誰都看的出來,偏生郎君就沒有答允的意思,那麼,這是不是已經成了一個必然?
「你是個什麼東西?哼!」蘇菲的眼中不受抑制的迸出淚水,她抹了一把,對郎君吼道︰「別以為你成功了一次就勝了一輩子,你知道現在有多少人把你當成眼中釘肉中刺麼?你今天可以坐在這里自在逍遙的拼酒、瀟灑,明天指不定就橫死街頭!我們貴族的生存方式……絕不是你想的那般簡單,你……」
郎君不屑的揮手打斷了她的話,譏諷道︰「得了,貴族?我玩的比你明白!就你們這所謂的貴族也叫貴族?告訴你、在皇權的背靠下才是真正的貴族,沒有生殺掠奪的大權在手,一切,你只能暗著來!偷偷模模的來……骯髒、卑鄙、齷齪,這些東西是可以進行,可問題是,一旦曝光在陽光下,你那什麼去平?去拿貴族的身份?」
海胖子忍不住苦笑,是了,在這里,他算是最有體會的了!證據?可不就是嘛,這年頭雖然身份等級仍是分明,卻也好歹與和諧社會掛邊兒!一但有了證據,曝光在陽光下,不死也得月兌層皮~
而郎君呢?正是深知其中之深意,玩他們這群貴族,先打、再罵,接著尋得一群實證仍向法庭,這不得不說郎君的手段太過陰損。
可是呢?話又必須的得說回來,人家做的有錯麼?懲惡揚善、抱打不平,遇到壞人報之政府部門,這貌似是一個好市民該盡的義務吧?至少、政府有這麼宣傳吧?
而證據這種東西真心不好搞!權貴們壞事多少都做過,照例說,誰沒有把柄?那麼,把柄為什麼偏生就泄不出去呢?是燒了?還是把知情者都殺光了?不是、都不是!
那是因為他們深知法不責眾這麼個至理,我犯罪,我拉著你跟我一起犯罪,當然,本來我能得十成好處,我心甘情願的分你一份,分他一份,甚至拿出去絕大部分去分!為什麼?說白了就是一條線上的螞蚱、我不干淨,他你他媽也干淨不到哪去!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證據?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還知道呢……誰往外說?好吧!說了,你也得陪葬,因為你也犯了罪。
可郎君就是能找到那麼多證據,哪來的?所有人都在疑惑!但實際上人家就是一捧一大把的拿了出來,一條條一款款一件件的、分門別類的整理好上繳法庭!
銷毀?找法院里的‘暗線’銷毀?
呵~若是一兩件還好說,若是一兩千件呢?
想到這些,海胖子看蘇菲的眼神也成了可憐了,同時也覺得這個一向以精明示人的女人犯了精神病!若是他海胖子有這種機遇,絕不會這般糟蹋,與郎君建立良好的關系,只會得到最多,更多?他不屑去想!
蘇家?不過是中等貴族而已!郎君連他頂尖貴族的海家都敢動,她蘇家又算個屁?
是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啊~
蘇菲這時也清醒了一些,忽然發現郎君的眼神中一點波瀾都沒,這只能說明他底氣太足!那麼,他連死都不怕?他還怕什麼?更重要的是,听他鄙夷的語氣,是不是干脆就不信有人能干掉他?
那麼……蘇菲有些後悔了!
她這時才想起來,今天來這兒可不是跟郎君吵架的,而是帶著妹妹來博得分數、與郎君交好的!
正如郎君料到了今天可以‘收賬’一般,一些有見地、過于聰明的權貴掌舵人也料到郎君會來收賬一樣!
那麼……蘇菲現在就為難了,道歉?讓他原諒我?可我的氣憤怎麼辦!
她首先想到的是自己,公主病、又犯了~
郎君冷笑一聲,一雙深邃的眸子太能洞察心扉,再加上乖巧的蘇果兒在這里露面,絕非她的本意,這種女孩,心性是喜靜的,說她抱著一個洋女圭女圭在臥室里傻兮兮的看棒子泡沫劇他倒是信,若是讓她與誰談判,這個?他還真就信不了!
那麼,只有一個可能了!
憑著一絲不錯的關系,為家族博取更多的好處。
可是蘇菲錯了,錯的離譜,他有著睚眥必報的性子。
再就是整個蘇家,他只在乎蘇果兒的感受,其他的人?
管他全戶死絕呢!
而蘇果兒一看就與蘇家的家業關系不大,有這樣的一個性子,若是輪到財產繼承權的話,相信蘇果兒能得個十分之一就不錯了,那麼,蘇家又有多富且不用去思量,郎君只知道,蘇果兒得到的那些繼承、他郎君也給的起!
那麼,他還需要顧忌什麼嗎?
郎君冷然一笑,對蘇菲道︰「蘇小姐,你的身份很尊貴,你蘇家的地位很尊崇,呵呵,那麼,咱們拭目以待?讓我看看,你蘇家龐大的家業,能否守到正月十五?」
蘇菲臉色瞬間又是一白,她怔怔的望著郎君,本能的想諷刺一句‘你以為你是誰’,可話到了嘴邊,她只感覺到一片冰寒!
是了,她感覺到了,自己……惹了大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