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得到了答案,翻開教案一看,里面有兩份教案,分別是兩種文字的,一種是意大利語,一種是阿拉伯語,不由心生奇怪,不是教阿拉伯語嗎?怎麼還有意大利語的教材!
這個暫時還搞不明白,郎君也懶得‘多勞多得’,索性就把在這茬先放下了,還是等下課之後在系里找系主任問問清楚吧……
「小的們,剛才給你們念了一篇阿拉伯語的小說,當然,這樣雖然有助于讓你們剛加快速的學好阿拉伯語,不過我個人認為,還是多看些阿拉伯國家拍攝的電影比較好,這樣,能更好、更快的消化掉!」
一堂課,便在一篇短小說的結尾而結束,最後,郎君道出了他個人的總結,是了,他這麼說絕對是有他的道理,要知道,他當年也是這麼快上手的,否則的話,即使大腦有多強大都白費,%1天分+%99的努力,這樣才是真正早就天才的原因!
「郎教授,這就講完了?下課鈴聲還沒響亮~」有的學生叫了出來,是了,郎君太過不按常理出牌了,人家被的教授上課就不這樣,最起碼被的教授很‘守點’。
郎君笑了笑,接著抽出一支香煙點燃,說道︰「學習的方式很有偶多種,在國外,人們學習某一種技能多出于個人愛好的前提,所以,國外的科技多領先于華夏……而華夏呢?幾十上百年下來,大大小小的學校走的總是同一條‘填鴨式’教學的老路子,說實話、對此,我很是恭維不起來~」說到這里,他走下講台,目視一周繼續說道︰「而我呢,教學方式就與國教學方式類似,所以……今後我的課程都會這麼為你們上,只要我認為講完了,而你們的疑惑我解答過後,便是下課的時間!」
「呃……」許多學生楞了一下,接著便回過味兒了,毫無疑問的是,郎君打一開始就表現的‘不走尋常’,而一堂課講完以不同尋常的方式結尾,倒是加快了學生們的吸收速度。
「不對哇,教授,這不是上課麼,而你讀的那篇阿拉伯語的小說……貌似不是教材里的東西吧?還有、剛才你一口氣講完了倒是真的,可我們也沒有幾個能听得懂啊。」這時有質疑的聲音傳出。
郎君莞爾一笑,轉而翹著二郎腿坐在了放教具的‘講台上’,不以為然的說道︰「第一堂課,嚴格地說,其實並不能算是課程,呵呵,當然,這是我的理解……」說道這里,他需要整理一下語言,是了,這時候得忽悠,只是忽悠這玩意兒也是需要天賦的,否則的話那就叫‘王婆賣瓜自買自掛’、屬于自取其辱,他想了一下,繼續說道︰「我個人認為,由于新的老師第一次與學生們接觸,所以,老師與同學們一定不會熟悉,繼而、便達不成最佳效果,而熟悉了之後,講課、倒不如說是聊天!而以聊天的方式,像是朋友與朋友那樣的交流,對口語的成熟能力會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
好吧,似乎是郎君又開始繞了,有的學生懂了,有的學生則是似懂非懂,而也就在這時、下課鈴聲響了~
「拜拜,明天見!」郎君嘿嘿一笑,蹦下講台,背對著學生們揮了揮手,這便溜之大吉了……
「嚴顏,我懷疑這個教授就是個騙子!」張蕊皺著小秀眉深表懷疑的對閨女說道。
「不是吧?」嚴顏卻是根本不相信,哦,或是根本不願意相信,她說道︰「郎教授阿拉伯語講的那麼流利,怎麼可能是騙子呢……讓我說呀,你是不是有點愛屋恨屋及烏的情緒參雜在其中了?」
「切,拜托,我犯的著那麼小人嘛~」張蕊撇了撇小嘴,扭過頭,這就開始眯著眼楮細細打量起這個死黨閨蜜了,說道︰「嚴顏……你不是看上這個壞蛋教授了吧?」有此一問,完全是出于下意識的行為,只是此話一出,她見嚴顏也跟著下意識的身子一顫,同為女人,這下算是明白了八成,她忽悠面露擔憂的說道︰「嚴顏呀,你可被做傻事呀……要知道,臭教授可是親口承認有老婆的,如果你、你那樣的話……那豈不成了小三?」
張蕊的這些話听在嚴顏耳中,無疑就是一道道響亮的驚雷,是了,哪個少女不懷春,雖然她們都大二了,現在大學可以結婚了,可問題是…沒正經談過戀愛的女孩跟個少女也沒甚區別!
閨女?那是無話不談的,有時候老公的都會嫉妒……
所以,張蕊和嚴顏的關系可不是一般的鐵,真可謂是無話不談的最佳好友!
嚴顏心里有事兒,又被張蕊點到了痛楚,這便有些心里發悶,同時也很有種想要傾訴的沖動,她猶豫了一下,這才苦著小臉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反正、反正每次與他目光一對視就……就心跳加速,臉上還會忽然熱起來。」
「完了,這回完了!」張蕊一把捂住了腦門,說道︰「我們外語系的第二系花居然愛上了一個有婦之夫?天吶,我說嚴顏呀,你的口味不要這麼重好不好哇!」
「那我有什麼辦法,根本就控制不住嘛!」嚴顏攤開一手,神情中滿是無奈加苦澀,說道︰「你又沒戀愛過,哪里知道戀愛這種東西就是毒藥,哪怕是粘了一點點也會深陷其中無法自拔,若是要個解釋的話……那更是難比登天。」
「誒?」張蕊抬起了頭,驚疑一聲,忽然奇怪盯著嚴顏的臉蛋兒說道︰「不是吧……難道你的戀愛經驗很豐富?據我所知,除了初三那會兒你談過一天所謂的戀愛之外、其余就壓根沒跟誰交往過吧?」
「那,那也是經驗!」嚴顏似乎有些得意,深深地‘盯’了張蕊一眼,說道︰「總比某些人好,都活了二十多年了,連小手都沒被男孩子拉過,讓我說哇,你這就是做老處女的節奏……」
「好像你不是似的!」張蕊不屑的撇了撇嘴,看起來被這麼戲謔也沒什麼生氣的意思,鄙夷的說道︰「貌似某些人跟本姑娘是同年生人,到了現在,那層膜也是完好無損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