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斷喝便打破了看不見的結界,這便是郎君的一種能力,鬼術雖然在各大秘典中描述不多,卻也從未被真正的強者蔑視,他們不記載?說白了,就是鬼術太過神秘,神秘的讓人無法理解,想記、有沒得記……
「你、你這是中邪了?」嘲鳳寸步不離的站在郎君身邊,一見周遭顯露了‘應有’的樣子,下意識的跳了跳眉頭,當她目光看向郎君,卻又忽然發現這個小男人的眼楮恐怖的嚇人!當然,她僅僅是怕了一下便理解了一些,只是仍有一些疑問,這才忍不住這樣問道。尋找最快更新網站,請百度搜索151+看書網
「鬼術?」趙盈神情一怔,同樣疑惑的問道︰「這樣的變化,唯有‘鬼術’可以解釋,而僅僅是一聲‘元神轟擊’便道出了我的特殊手段……這,這太不應該了!」
郎君微微一笑,只是這個笑容在一雙邪魅至極眸子襯托下,顯得極為陰森,他淡淡的說道︰「趙盈,你比嘲鳳這丫頭有見識,這個世界知道‘鬼術’的人不多,見過鬼術的人更是罕少!正如你疑惑的那樣,鬼術、之所以稱之為鬼術,那便是術法也有根本,人能修道、修魔卻修不得妖術……死了之後倒是可以修煉,遺憾的是,生前?絕無可能!而我、是一個特例。」
郎君倒是沒有隱瞞,這番看似誠懇的回答絕非是大度,而是在告訴她,我郎君可以是‘特例’就可以是‘特強’……
「哼!」趙盈咬著銀牙冷哼一聲,狠狠地的盯著郎君,冰冷的說道︰「別說你只是會傳說中的鬼術,即使你是地府第一強者‘地藏’…今日,也休想讓我退卻半步。」
「非要如此?」郎君苦笑著說道︰「抱歉,剛才確實是我不對,我可以道歉,甚至可以讓你提一個能彌補的條件……說實話,我這人一生中誰也沒欠過,而欠過的人毫無例外的會在最快的時間內還清!現在、你恨我……說白了就是我輕薄了你,這,是我錯!」
「果然是這樣的!」嘲鳳本還因為郎君先回答趙盈的問題而吃著小醋,听郎君這麼不打自招的一解釋,一下子徹底明白了,怪不得趙盈追殺過來的時候臉色白中帶紅呢,敢情是羞憤的。
「你,你休要狡辯……」趙盈一時竟是失了言,不是說錯了,而是不知該如何說,毫無疑問的是,她這個妖精並不壞,至少她不會與其他妖怪那樣恣意妄為、肆意造孽,而郎君已經道歉了,且還沒有急著動手,甚至連她布下的困陣都沒有攻擊,這只能說明他還是因為自己的錯誤行為心有愧疚的。
「嘲鳳,你先離開,這里由我解決就夠了。」郎君並沒有急著解釋什麼,是了,解釋是必須要解釋的,卻不是在另外一個女人在場的情況下,他年紀不大,接觸的女人卻不少,豈會不知女人這種生物最是奇特?往往已經釋然的情緒,就是因為有‘外人’在場才不肯松口。
「我才不離開呢!」嘲鳳直接決絕,並且看著郎君的眼神變成了幸災樂禍,她哼道︰「郎君,我知道你想哄她,所以才要趕我走,不過我告訴你……休想。」
「那,就對不起了!」所謂長痛不如短痛,郎君自擅長這個了!
話落,他飛快的在嘲鳳的背上用手指畫了幾個神奇的圖案,緊接著嘲鳳的脊背上便多了一道白中帶黑、拳頭大小、忽明忽暗的閃耀光芒,繼而用力一推,在嘲鳳的尖叫中劃過一絲漣漪……
當這快速的一系列動作做完之後,陣內、只剩下了郎君與目瞪口呆的趙盈。
「你、你是怎麼做到的?」趙盈這時仍是驚疑未定,一雙漂亮的眸子中滿是不解,她問道︰「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你這樣……這樣做是打破了常理的!」
郎君莞爾一笑,他當然知道趙盈在驚訝什麼,解釋道︰「常理、常識、或是科學?這些東西在一般人的眼中是定論,但絕對不是我們這類人。」說道這里,他頓了一下,繼續說道︰「照你看來,或是在你的認知中,破陣僅有兩個辦法,一是以蠻力徹底擊碎,二呢、就是找到陣眼,並且分幾個步驟、一一有序的破之,而像我這樣的……一二都沒做,還能輕易間就把一個人毫發無傷的‘仍’出陣去,這,很逆天麼?」
趙盈下意識的點了點頭,許是听了對郎君的這話深表同感,說道︰「如是、常理就是這樣的!至少,我見過所有動陣法的存在都是這樣講解的,你這樣奇怪的破陣方式,真是天下少…不,是罕有,或許,還是獨一份兒。」
「呵呵,可能你理解錯了!」郎君笑著擺了擺手,思索了一下,這才說道︰「其實我並沒有破去你的陣法,你仔細看一下,這陣法有絲毫的破損麼?」
趙盈這時也沒空記得對郎君的恨了,她下意識的遵從郎君的意見查看了一下陣眼與幾處陣基,忽然發現,真的沒有絲毫被破損痕跡……
「是吧?」郎君見她查看完,說道︰「你的陣法還是很不錯的,若是以蠻力破之,想必定會大費周折,即使我全力以赴,也少不得鬧上一整個晚上…不過,那樣做真的不太好。」說著,他苦笑著指了指在內卻能看的清清楚楚外面的來往人群,繼續說道︰「你這個陣法太過奇特了,在里面的人可以把外物看的清清楚楚,外面的人卻又看不到里面的絲毫,說實話,我剛進來的那會兒還以為你把我抓進了某個獨立的空間呢!」
「好,好強的洞察力……」趙盈听完之後忍不住贊賞道︰「郎君,我不得不承認,你的洞察力非比尋常,同時,我還感覺到你這份洞察力絕非來自于你的鬼術,許是、天生?」
不知何時,這一男一女,一人一妖,居然把對峙的態勢轉化成了‘學術論壇’,呃,很奇怪!總之,或許兩個人也感受到這份奇怪了吧?而更奇怪的是……即使如此,似乎這兩個‘異端’都不願意打破這個獨處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