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校長听了郎君的疑問,這才一拍額頭起身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上了歲數記性也差了,居然把你們系主任請假的事兒給忘了…噯,是這樣的,本來這些事兒我是不該管的,我雖然是校長,不過管的也不能‘太多’,教授、老師教什麼一般都是系主任給定!我呢,就往這邊鑽牛角尖了~」
「哦,那倒是沒什麼,我就是怕出現紕漏影響不好……」郎君臉也不紅的撒了個謊,他其實已經猜到了幾分。151+看書網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不過奈何這次是來這里出任務的,並且這次任務的很多事宜都相對隱秘,‘上面’不給直接行動計劃也就罷了,且還時不時、不定向的給點‘暗示’,也就是有著這個前提他才來問的,否則依著他那能躺著絕不坐著的性子豈會多此一舉?
趙校長是個爽快人,見郎君不怪,那就更痛快了,直接了當的說道︰「事情是這樣的,郎教授,你的簡歷上不是明確寫著‘精通’十六國語言麼?對此,我也沒有懷疑的地方,而按照正常的章程每個老師或是教授都是專教一門的,不過恰巧外語系教意大利語的一個老師家里出了點事情請了假,這才想讓你幫他代課的……」
郎君听趙校長講完、腦中突然蹦出四個字‘能者多勞’…這麼一想,他倒是笑了,不過卻是苦笑,說道︰「趙校長,能不能不代?跟您說實話吧…我這個人並不勤快,就連現在的工作都想忙里偷閑呢!」
趙校長皺了皺眉頭,不過眨眼間就恢復如初,是了,爽快人最喜歡的就是和爽快人打交道,即使那個人直白的可怕、甚至傻,可像是他這樣的人仍是打心眼里喜歡,這不,他突然對郎君產生了一點惺惺相惜的感覺……
「郎教授,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趙校長對郎君的懶惰心里已經不生氣了,卻是故作生氣的說道︰「年輕人是需要歷練的,經驗,才是一生中最寶貴的,而你既然已經投身于教育事業,那就應該養成一個良好的習慣……」
來了,果然來了!郎君又郁悶上了,敢情眼前這個‘彌勒佛’也是唐僧哇?太能磨嘰了,偏偏人家說的還挺有道理,他竟是無法反駁,是了、一個長輩關心小輩多是悉心教導,而一個好領導器重一個下屬同樣是如此,那麼,他若是狗咬呂洞賓那類的人也就罷了,偏生他還不是!
「怎麼樣?是不是重新考慮一下?」趙校長教導了郎君好大一通話,直說的自己夠干舌燥,這不,話一落、整杯的茶水一口就悶光了,這才盯著郎君嚴肅的問。
「那,好吧……」郎君點了點頭,無疑,這是無可奈何了,就如趙校長所說的那樣,權當是為了祖國的花朵,誰讓他現在投身教育事業了呢?
「哦對了,剛才忘了告訴你了…你幫著代課的老師就是你們系主任,相信,等他回來會感謝你的。」
「呃?」
經趙校長這麼一提醒,郎君听出了點什麼,只是眼下也就是一點點而已,他淡淡的點了點頭,便推門出去了。
看著郎君消失的背影,趙校長語重心長的說道︰「小子啊,華夏不比國外,這里呀,一切都是講關系的,若想要長久的在華夏大學工作下去,沒有頂頭上司的支持是不可行的!」
——
出了校長所在的辦公樓,郎君又得馬拉松了,是了,剛才答應了趙校長給系主任代課,那就得說到做到,而照著趙校長的意思來理解的話,那就是應該昨天就該代課了!想想,這算不算曠工?
這麼一想,他頓時不屑的撇了撇嘴,邊走邊嘀咕道︰「曠工個屁,一沒人跟我提醒,二沒人跟我什麼好處,三呢、更是平添了一份麻煩,我冤不冤哇?」
郎君這番牢騷正巧落在了‘路過’的趙盈耳里,她笑著說道︰「嘀咕什麼呢!誰有把你惹到了?」
「呦,我說妖精美女,你丫也不是鬼魂,干嘛總神出鬼沒的?難道你不知道人嚇人能嚇死人?而妖精嚇人能把死人嚇活的道理嗎?」郎君條件反射似的調侃道。
趙盈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嗔怪的說道︰「喂,你好歹是個‘高人’,平時就不能正經點麼?還有、我雖然是妖精,但你也不能總把這兩個字掛在嘴邊吧?」
郎君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說道︰「是什麼就是什麼,這有什麼好介懷的,再就是,妖精怎麼了?我又不歧視妖精!」
「真的?」趙盈略帶不信的問道︰「自古就有人鬼殊途、人妖殊途的老話傳到至今,你就一點都沒有想法?」
「拉倒吧!」郎君撇了撇嘴,很是不屑的回道︰「老話多了,可到了現在還有多少人懂的?就說這大學校園吧……自古就有‘寧缺毋濫’的至理,你看看這個大學,華夏數一數二的了吧?那又能怎地,還不是俗的要命?早二十年大學培養出來的基本上都是精英,近二十年培養出來的基本上都是待業青年,而家里有本事的、花上一定的贊助費、完全可以在華夏選著上任意一所大學,現實?啊對了,這就是現實!當現實與夢想踫撞時,贏得總會是現實……」
「誒?你這要說的是‘大眾心理’吧?」趙盈認真的听郎君再次發了一番牢騷,這才笑著搖了搖頭,說道︰「說真的,若不是你這人有吸引我的地方,我真的不想了解你!」說著,她指了指郎君的腦袋,繼而說道︰「我在大學任教也好多年了,期間也研究過所謂的科學,而人類的大腦一直是最難分析透徹的,你呢?你的大腦更是讓人難以理解……」
「小妞,雖然你說我有‘吸引你’讓我很驕傲,但是、請你不要懷疑我是個不正常的人類,ok?」郎君翻著白眼說著,頓了頓,忽然盯著趙盈的漂亮臉蛋略帶‘垂涎’的說道︰「還有,我也想說一句實話,我……」
「不听!」趙盈昨天剛被郎君模了‘底兒’,被他調戲已經成為了不可揭過的事實,而郎君此刻的眼神很是奇怪,說是色眯眯也不足為過,那麼,有昨天的操蛋經歷,她豈會往坑里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