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洪門大小姐?」
劍十三微微詫異,順著花離塵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廚房里,平時魅的跟個妖j ng似的洪雅被綁的跟粽子一樣,嘴巴里還塞著一條手絹,外面還粘著一條膠帶。看到劍十三望過來,一雙嫵媚的眸子里掛滿了驚喜的神s 。
難怪一點動靜都沒有呢,嘴被堵的這麼結實,想出聲都不行。
「來之前我回了一趟山里,師傅讓我給你帶幾句話。」花離塵走到廚房門口,說道。「自古燕京就是兵家必爭之地,爭到很容易,坐不坐的穩,就看你怎麼去做了。」
「啥意思啊?」劍十三一頭霧水,老頭子平時悶s o的厲害,說話總是給他掉文袋子,現在又讓二師姐給自己帶了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听上去,怎麼越听越像是攛掇自己起兵造反似的?
「她咯。」花離塵拿掉堵著洪雅嘴巴的膠帶和手絹,看著她說道。「想打我小師弟的主意?五十萬是不夠的。」
此時,洪雅心中既有劍十三趕來的驚喜,又有被花離塵一句話帶來的恐懼。
小師弟?二師姐?師傅?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關系?
不過,她可以肯定,這個女人不是來殺她的,不然也不會逼著她給劍十三打電話,又把她綁起來丟在廚房里。
只是那一句五十萬不夠,到底是什麼意思?
洪雅抬起頭,眼神帶著一絲迷茫看著眼前這個跟天仙似的女人,在詢問她的話是什麼意思。
「不明白嗎?」花離塵靠在門框上,耐心的解釋道。「洪雅,洪門龍頭洪萬鈞的掌上明珠——不過,最近你們洪門好像遇到了點小麻煩啊?想讓我小師弟替你解決麻煩,五十萬是不夠的。」
听到花離塵的話,洪雅心中就是一驚,有種一絲不掛站在對方面前的感覺,一點秘密都沒有。就連她最好的閨蜜商心,都不知道她是洪門公主。
她承認,接近劍十三是有這種目的,六分考慮,三分好奇,一分喜歡。這就是她對劍十三的想法。
「那你想要多少錢?」洪雅畢竟是出身洪門,稍微驚訝後,就一臉正s 的看著花離塵。「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有這樣的想法,既然你不殺我,那就說說你的條件。」
「我要是讓你嫁給他呢?」花離塵似笑非笑的盯著洪雅。「怎麼?很為難啊?」
「我——」洪雅真的是猶豫了。
不排除,眼前這個看起來瘦弱,其實骨子里卻藏著一頭野獸的小男人很對她的胃口,但這也緊緊是好奇,喜歡的成分只有一成而已。以她的姿s 和身世,如果喊一句老娘要嫁人,估計上桿子來送聘禮的世家豪門公子哥能從燕京排到中海,只是,那些人無一不是沖著她的家世而來。娶了她,就等于得到了整個洪門。
一想到這,洪雅心里就徹底震驚了。
「你——」
「很聰明的女人嘛。」花離塵打斷了她的話,贊賞的點了點頭,手指輕輕一挑,洪雅身上的繩子就月兌落了下來。
「沒錯,我們要的就是洪門。」
「痴人說夢。」洪雅站起身,揉了揉有些發酸的手腕,走到客廳中,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冷笑著說道。「就算你有一萬個理由,洪門也不是我說給你就給你的。」
「所以我才讓你嫁給我小師弟呀。」花離塵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洪萬鈞就你一個女兒,洪門將來也會傳到你手里,娶了你,洪門就是嫁妝。」
「你還是殺了我算了。」洪雅別過頭,冷聲說道。
「那個,我能不能插句嘴呢?」劍十三弱弱的舉起手,看著花離塵說道。「二師姐,什麼洪門,什麼就娶她啊?還有老頭子說的話到底什麼意思?怎麼听著都跟我有點關系,而我這個當事人卻一點都不知道呢?再說,你剛才說我們要的就是洪門?我沒想要啊。」
「你不要也得要。」花離塵說道。「我們北派雖然勢弱,但也不是誰想利用就能利用的。咱們門里的情況你也知道,除了師傅,就是你十二個師姐了——師傅這輩子最大的夢想就是把東西兩派都統一,我們一介女流,不適合拋頭露面。你是門里唯一的男人,所以,這個重任也只有你來抗了。」
劍十三算是明白了。花離塵的意思無非是,老頭子想統一無量劍派東西兩派,但苦于北派實在人丁稀薄,無法與東西兩派上千號人對抗。剛好商ch n秋有事相求,他就把自己給踢下山來,以保護商心的借口,借著商家的財力逐步發展。現在好了,看到洪雅跟自己走的近,這老頭兒又把主意打到了洪雅身上,而且這女人更有來頭,居然是洪門的大小姐。
這悶s o老頭兒還真能算計,算盤打的叮當響——可是,讓一群黑社會去跟一個武術門派對抗,是不是有點太扯淡了?
「我就算是要,人家也未必給啊。」劍十三對著洪雅努了努嘴。「她不是讓你殺了她麼。」
「你舍得?」花離塵促狹的一笑。「小師弟,你這小情人雖然魅了點,但我可以保證,她還是貨真價實的原裝貨喲。」
「你要干嗎?」
「當然是幫你把生米煮成熟飯了。」
「不行不行,要煮你煮,要不叫老頭子來煮,我可沒他那麼悶s o。」劍十三腰帶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一臉的堅決。
「急什麼啊,來,坐下來好好說,咱再想別的辦法嘛。」花離塵拉著劍十三坐在沙發上,看了一眼低著頭一言不發的洪雅,倒了杯水遞給劍十三,說道。「來,喝杯水。既然你不同意,我也不逼你,但是你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師傅的夢想破滅不管吧?」
「那再想別的辦法啊。」劍十三躊躇的說道。
「已經想到了啊。」花離塵笑的越發的詭異,讓劍十三看的有些心驚膽顫。
「想到什麼——」話剛出口,他就發現哪里有些不對勁,咂了咂嘴,又看了看空蕩蕩的水杯,小月復中一股燥熱緩緩升起。「二師姐,你,你你你——你給我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