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著牙,恨不得眼里飛出一把飛鏢,來個見血封喉,把那玩兒連帶兩只小球球斬草除根,毫不留情「 嚓」掉。(#
此時,我的血液冷了下來,之前飛揚的身體,飽滿的「爽一爽」沖動,焉了。就像吃飽了美食沒了食欲那樣——啊不,我是根本沒得吃。只是,我沒了那個要吃的**。
賈小勝這丫說,他說他身在曹營心在漢——意思是說,他和別的女人搞「爽一爽」健身運動,酣暢淋灕上天入地之際,心里還是想著我。
呸,說得比唱還要好听!
給我戴紅帽子,還這樣美名其言。
我再剽悍,此時此刻,也不敢貿然做市井潑婦,把賈小勝這混球剁了,做人肉叉燒包,抑或,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
畢竟,初到這個陌生的地方,人生地不熟,把事情搞大了,弄出什麼風波來,興師動眾,遭遇別人圍觀瀕危動物,或怪物那樣,可不好。
有一句格言說得好︰
作為一個女人,要能忍;作為一個聰明的女人,更要能忍;作為一個聰明而美貌的女人,更更要能忍。
今日之忍,為著他日的不忍。
賒欠的總要償還,只是時候未到,時候一到,拿了我的,給我還回來,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
我一邊想著,一邊咬牙切齒,極憋屈地轉過身子,恨恨面壁去。
我堅決抵制不搞「爽一爽」鏗鏘三人行,賈小勝多多少少有點失望,不過他也沒強求,退求其次,就搞「爽一爽」鏗鏘兩人行。不搞白不搞是不是?這可是古代男人的好福利,在二十一世紀,打燈籠也找不著。
「平兒——」
「二爺,平兒在。」
「別像死尸一樣的直挺挺躺著。動一動嘛,‘哼唧’兩聲?」
「哼!哼!」
「大聲點,二爺我有些耳背。」
「哼!哼!」
「平兒,別哼得那麼假,誠意點好不?我告訴你,別以為床上的活兒全是男人在活動,要兩個人配合才行。」
「二爺,怎麼配合?」
「配合,呃……平兒,你會吹那個簫不?」
「二爺,什麼是吹那個簫?」
「額,看來你這個古代丫鬟不會……平兒,你不會,那我教你,世上無難事,只要肯登攀是不是……呃,張大嘴巴,一口吞住爺的……爺的這個家伙。」
「是,二爺。」
「對對對,就這樣。嘴巴張大點,動作溫柔點,牙齒別撞到了,會疼的……哎,你二女乃女乃會,可她不願意,她嫌髒……平兒,你沒覺得髒吧?」
「不……不髒。」
「不錯,不錯,挺聰明,一教就會。呃……平兒,我的好平兒,乖平兒,你……呃,你見過狗兒打架麼?」
「見過。」
「不是兩只公的,或兩只母的打架哦。」
「那是什麼?二爺?」
「是一公一母打架……呃,平兒,我的好平兒,來,我們換個動作。你跪下來,學那母狗……把pp翹起來……呃,就這樣。」
「二爺,我用不用再‘哼唧’兩聲?
「用,當然用!二爺我最喜歡听女人‘哼唧’,那才叫做情調。」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