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兒大姐兒,是個兩歲的小蘿莉。(?
據說,小蘿莉出生的日子不吉利,是七月初七。
古代人很迷信。不知是哪個家伙吃飽飯無事干給撐出來的,妖言惑眾,說七月是鬼節,還說「七」屬陰,七月初七就是陰上加陰。
還有一個說法。
說七月初七是「乞巧節」,牛郎織女相會的日子。為這個日子陰氣很重,所有喜鵲都上天搭橋去了,人間無喜氣。
我不大信這些。
完全是給那些特無聊的人瞎掰出來的,一點科學依據也沒有。
傍晚吃過飯後,女乃娘抱了大姐兒過來。
這小蘿莉,是小小的美人胚子。五官精致,長得粉妝玉琢的,可愛得像個芭比女圭女圭。我一見,女性特有的母愛頓時洶涌面出,泛濫成災,不禁「啊哦」一聲︰
「小寶貝,來,給阿姨——汗,不是阿姨,是媽咪——呃,對了,你們古代人,管媽咪叫做娘。來,小寶貝,給娘抱抱。」
我從女乃娘手中把小蘿莉接了過來,在她女敕女敕小粉的臉蛋上,煽情地「叭嗒」「叭嗒」的親了幾下。
小蘿莉巴眨著一雙無辜的大眼楮望我。
我問︰「小寶貝,吃了飯沒有?」
小蘿莉沒回答。回答的是女乃娘,畢恭畢敬地說︰「回二女乃女乃,大姐兒剛剛吃過了。」
我說︰「哦。」
我又再在小蘿莉女敕女敕小粉的臉蛋上「叭嗒」「叭嗒」的親了幾下。大概是親的次數超了負荷,力道又有些過火,小蘿莉不樂意了,原先只是噘著小嘴,後來索性放聲大哭來抗議,以表示不滿。
我哄著她︰「小寶貝,不可哭哇,哭了就不可愛了。」
小蘿莉不理,只管大聲地哭,還哭得稀里叭啦的,眼淚鼻涕口水齊歡騰。仿佛,我不是她親娘,而是白雪公主那個惡毒後媽似的。
我從來沒有過的耐著心,繼續哄她︰「哎呀小寶貝,不要哭,再哭娘就不愛你了。」
小蘿莉一點面子也不給,完全把我的話當了屁放,哭得更歡了。
我很是無奈,只好說︰「小寶貝,要不要听唱歌?娘唱的歌很不錯哦,別人听了都一個勁的夸,挺有天後王菲的範兒。」
小蘿莉繼續哭。
估計她不懂得王菲是誰。
我清了清喉嚨,模仿王菲的調調,常情地唱︰「……寶貝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強的人也有權利去疲憊……寶貝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嘗嘗闊別已久眼淚的滋味……不如好好把握這個機會,痛哭一回,不是罪……」
賈小勝——不,如今他是璉二爺了。
他在旁邊听到了,忍俊不禁︰「你唱些什麼?」
我說︰「《寶貝哭吧哭吧不是罪》。」
璉二爺呲牙咧嘴,又再「嗤」的一聲笑︰「這也算是兒歌?」
我說︰「呃,這不是兒歌。」想了想,換了別的歌︰「……兩只老虎,兩只老虎,談戀愛,談戀愛。兩只都是公的,兩只都是公的,真**,真**……」
我賣力地唱歌,小蘿莉則賣力地撕心裂肺大哭。
我很無奈。
這才明白,為什麼別人常常說,當娘的很不容易。原來真的是不容易,因為小屁孩是不可理喻的動物,通常不按常規出牌,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不是你想哄就能哄的,也不是你想駕馭就能駕馭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