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乃女乃——」
平兒這個通房丫鬟,兼榮國府代理ceo秘書長。(*她說︰「東邊寧府中花園內的菊花盛開了,昨日珍大女乃女乃和蓉大女乃女乃親自到榮府來,請老夫人,大太太,二太太,還有女乃女乃過去賞花呢。」
我說︰「嗯,知道了。」
珍大女乃女乃,是榮國府代理頭兒珍大爺的妻,榮國府代理第一夫人;蓉大女乃女乃,是珍大爺和珍大女乃女乃的兒媳,蓉帥哥的妻。
剛要出門,我遇到寶帥哥。
他沖沖地問︰「鳳姐姐,你要到哪兒去?」
我說︰「寧國府。你呢,又要到哪兒去?」
寶帥哥喜笑顏開,一拍手說︰「真巧,我也要到寧國府。鳳姐姐,我跟你一塊兒坐車好不好?」
我說︰「好。」
賈府的馬車,有說不出的豪華。
高端,大氣,有檔次。車廂寬敞,大紅的地氈上織著大朵富貴的牡丹花,兩旁的繪著各種花鳥為背景,有一股特制的燻香味兒幽幽散發。外面的珠簾上掛著精致的小鈴鐺,隨著馬跑動,發出演奏樂曲那樣,「叮當叮當」清脆作響。
此時的寶帥哥——《紅樓夢》里的男大咖,還沒長開來,是個十來歲的小屁孩,乳臭未干。盡管如此,還是個萬人迷的美男胚子。
神彩飄逸,秀色奪人。
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面如桃瓣,目若秋波。雖怒時而若笑,即嗔視而有情。
只是這個男大咖太女乃油了,比人家人妖還要人妖。
馬車上,寶帥哥纏住了我,撒嬌那樣地說︰「鳳姐姐,待會兒見到老太太,若是問起我們為什麼這樣遲,你可不能說我才起床,要不太太听到了,會罵我懶。」
寶帥哥管自己老媽為「太太」,還真是一大創意。
因為寶帥哥長得太過沉魚落雁了,我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邪念,很**地伸出咸豬手,輕佻地擰了他那白女敕肌膚如嬰兒般吹彈可破的臉蛋兒。
我笑著說︰「知道啦,親。」
寶帥哥「哎喲」了一聲︰「鳳姐姐,輕點,疼哇。」
我繼續揩油,拍著他那嬌艷欲滴吹彈可破的臉兒調戲他,一邊說︰「昨晚兒和哪個小妞蜜里調油啦?這麼晚才起床。」
寶帥哥眨眨眼楮︰「鳳姐姐,什麼是蜜里調油?」
靠,這個也不懂,真純情!
我給他解釋說︰「蜜里調油——呃,就是蜜糖里加上豬油,然後一男一女,來個解決荷爾蒙膨脹的健身運動。」
寶帥哥到底年齡小,估計還沒情竇初開,一臉天真無邪地問︰「解決荷爾蒙膨脹的健身運動?那是什麼?」
我擠眉弄眼,回答得超級無厘頭︰「解決荷爾蒙膨脹的健身運動就是解決荷爾蒙膨脹的健身運動,還是什麼?」
寶帥哥又再賣萌眨眼楮︰「鳳姐姐,你到底說些什麼?我都听不明白。」
我狠命咬牙,腮幫子都差點咬出血來,好不辛苦地忍著自己要爆笑的沖動,堅持著不笑。一本正經說︰「呃——沒什麼啦。」
我覺得自己好不要臉,竟然荼毒人家古代少年花朵,這些充滿著齷齪思想的話也說得出口,還說得這樣順溜,臉不紅心不跳。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