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麟此刻臉色很不好看,十分焦急的在儲物室里翻來翻去。
亂七八糟的東西堆在一塊,開始還撥來撥去的翻找,後來干脆直接抓一件扔一件。
在哪,在哪!
那塊碧玉小人不見了!
胖女人頓時臉色就拉了下來。
竟然敢無視自己的話,看著面前不停地發出聲響,胖女人正準備走出去。
只見齊麟猛地轉過身,大聲對小桑說道︰「你今天收拾東西的時候有看見一個碧玉的小人嗎?」
小桑一臉的難色,被齊麟激動的模樣嚇壞了,「我,我不知道。」
小桑說罷看了一眼老板娘,眸光閃爍,不知道在想什麼。
「臭小子誰讓你在這里亂翻亂仍的,弄出那麼大動靜,客人都不喜歡了!」
胖女人雙手叉腰就走了過來。
過道的客人看到這一幕都是在遠處駐足觀看了起來。
齊麟抓著頭發走來走去,一臉的焦急和煩躁,又走回儲物室翻騰了起來。
胖女人頓時氣勢洶洶的就走到了齊麟的身後,正準備喝止。
就被齊麟猛地一個轉身嚇了一跳。
「老板娘,我的那塊碧玉小人不見了,在你們這里丟的,我希望能幫我查一下,找出來。」
「什麼玩意?我怎麼知道。」
「就是一塊雕琢很精致的玉,對我真的很重要。」
只見她猛地斜瞥了起來,雙手環抱。
「你這種小混混小痞子我見多了,想訛錢?哼哼,今天你來試試。」
齊麟努力的平復著自己心中的煩躁焦慮。
「不,我真的有東西丟在你們這里了,就放在櫃台上,我昨晚沒回來,今天一定是你們收拾的時候出問題了。」
「呵呵,臭小子,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店子的人手腳不干淨?影響我們聲譽?你說話給我注意一點,信不信老娘找人來把你扔出去,趕緊滾蛋,再他嗎胡鬧,不要怪我不客氣。」
齊麟頓時臉色就變了,冰冷到了極點,嚇了兩人一跳。
「好,很好!」
「我好說好問沒有用是吧。」
「你想干嘛?」胖女人看著一臉冰冷的齊麟,還有背上那寒芒閃爍的長刀,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齊麟深呼了一口氣。
「有人進入過我的房間嗎?小桑,你今天早上到底收拾東西的時候看到我的玉沒有。」
「我,我沒有,真的沒看到,只看到了那把刀靠在牆上。」
齊麟一個箭步上前。
「敢說謊?我的刀和就靠在玉的桌子邊。」
小桑頓時嚇了一跳,連忙後退。
「我,我記得錯了。」
「臭小子,我看你是活膩歪了吧,敢來訛錢?別以為你他嗎背把爛刀老娘就怕了你了。」
胖女人一臉的凶橫走了過來。
「滾!」
齊麟冷冷的一個字吐出,一臉的殺機,胖女人被齊麟的模樣嚇了一跳,她能感覺到,面前的男子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暴走,虛了下來。
「我警告你,你可別亂來啊,你要是想要錢,我可以給你。」胖女人眼神飄忽不定躲躲閃閃。
齊麟深呼吸了一口氣。
只見小桑看了胖女人一眼,對著齊麟聲音輕顫的說道︰「大,大哥,你是不是被賊給盯上了,偷了你的玉?」
齊麟听到這句話眸光一閃。
頓時怒火萬丈。
敢偷我的東西?揪出來看我怎麼廢了你!
齊麟思考了片刻,轉身就準備走出店子。
胖女人和服務生都是緊緊盯著齊麟的背心,忽的只見他猛地轉身回頭。
大步流星一臉冰冷的走向自己兩人。
盯著胖女人和服務生掃了一眼,看的兩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一下,被齊麟一臉殺氣的模樣嚇壞了。
然後便看見齊麟快速的走出了店子。
胖女人和服務生小桑頓時如臨大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眸光閃爍。
齊麟走出去第一件事就是給金大為和女漢子打了一個電話。
「喂。」
「喂,我是齊麟。」
「哦,齊麟大哥啊,玩的可好。」
「不好,我在xx旅館丟了一件很重要的東西,你幫我一個忙,打听清楚這附近所有的小偷和混混,我要一個個找上門去。」
「啊?怎麼了。這個事有難度啊,根本不是我的專業啊。」
「齊麟大哥,這種事情還是要找女漢子。」
兩人在電話里說了半刻便掛了電話。
下午七點時刻。
太色將晚,漂亮的路燈已經點亮,德瑪西亞帝都的夜晚,八個字足矣形容,燈紅酒綠,紙醉金迷。
這個世界上永遠的不變定律便是萬物都有相對的。
有陽光就有月光,有光明就有黑暗,越是繁華的大都,那麼在繁華之下的東西就越是髒髒不堪。
德瑪西亞的夜生活格外豐富多彩。
有著無數的會所,有的規模不大但五髒俱全,有的如同豪華的宮闕一般讓普通人望而生畏,這里一到了晚上,你可以看到性感的女郎穿著各種制服裝站在門口每每看到客人時便笑聲如鈴,鵪鶉般等待著小費塞進她們的胸衣。
有著無數大大小小的賭場。
這里還有著赫赫有名的地下拳場。
有錢人們坐在觀眾席上高聲吶喊,看著那些在打著擂台的男人們,白天端莊無比的貴婦為那些健碩男子的拳拳到肉而放浪大喊,有男人一邊咒罵,一邊下注,他們尋求的只是娛樂,不會有人管此刻正在擂台上拼命的拳手苦苦用命拼搏只是為了最簡單的心願,養活貧民區自己家中的父母。
越是繁華的都市,往往陰暗面越多,三教九流的人們也多往往選擇夜間出沒。
此時此刻。
就在德瑪西亞最大的地下賭場中。
大廳處到處都是各式各樣的人們,興奮的吶喊。
廁所里,有女人閉上了眼楮,分開了雙腿,等待著身前男人的進入。
而在二樓處的某個包廂里。
是三個氣勢顯然不同于常人的男人,他們的身後站著嚴肅以待的保鏢,而這三個顯然是大佬模樣的人此刻圍坐在桌子前一邊玩著手里的紙牌,一邊聊著天。
時而抽抽雪茄,時而踫踫杯,這三個男人是當下的德瑪西亞帝都地下世界的霸主。
其中一個男人十分肥胖,坐在靠椅上一只手撫模著身邊女人的胸脯,一邊看著牌。
「最近生意還不錯,你們呢。」
「我也還行吧。」
「嗎的,還是那幾塊硬骨頭啃不掉。」
「嘖嘖嘖,你敢啃那幾塊?不怕教父回來找你麻煩?」
「嘿嘿,你們還不是在想辦法啃。」
三個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笑了起來。
德瑪西亞的地下世界,本來只有一個男人站在最頂峰,諾大的江湖,沒有人敢與之爭鋒。
那就是黑幫教父格雷福斯。
但是格雷福斯自從長跑大賽事件之後便一直遭受班德爾軍方通緝,並且和齊麟達成了五年之約,之後便消蹤匿跡。
于是乎,他所掌控的勢力也開始逐漸崩潰,德瑪西亞的地下世界格局重新洗牌,被三位大佬所分割,三足鼎立。
這三位大佬分別掌控著所有的賭場,會所,統領著數不清的小弟,無數的混混,貧民區里走出來的那些狠人,或是小偷,走卒,都在他們的鼻息下存活。
就在今天,三位大佬正好約到一起吃飯聊天,聊著怎麼樣才能蠶食掉黑幫教父格雷福斯最後的一絲領土,同時又在心里暗暗祈禱著格雷福斯永遠都不要出現。
「嗎的,叫人送酒怎麼還沒送過來!」其中一個面向凶狠的男人忽然一陣煩躁。
他的腿搭在一個妙齡女郎的雙腿之上,享受著按摩和輕錘。
不耐煩的月兌掉一只鞋子,在女人的胸口上蹭了蹭。
「你,出去看看,怎麼酒還沒送上來。」
妙齡女郎一聲輕哼,為面前的男人穿好鞋子輕輕放下雙腿,搖曳著走了出去。
三個男人繼續談笑風生。
就在這時。
只听「嘎吱」一聲。
門開了。
「酒呢。」
背對大門的男人一邊玩牌一邊一只手伸了出去。
一時半會兒並沒有酒送到自己的手腕前,頓時眉頭一皺,滿臉的殺氣。
咒咒罵罵的回過頭去。
這才發現。
之前的妙齡女郎此刻怯生生的站在房間的角落。
門已經關上了。
而房間里突兀的出現了三個來歷不明的家伙。
一個眼楮四處打量,看起來十分年輕的小生,一個則是看起來頗有女俠風範的女人。
而讓自己和另外兩位大佬眉心一跳,讓身旁的小弟兼保鏢一臉冷煞嚴肅以對的。
是一個背著一把長刀一身黑衣的挺拔男子。
大佬回過頭來,和兩位兩位大佬交換了一下目光。
笑呵呵的轉過身去。
「敢問三位是要一起來玩兩把麼?」
這三個家伙便是齊麟,金大為,女漢子。
齊麟露出一個微笑。
拉了一張椅子坐到了大圓桌前。
「好久沒有玩過這些了呢。」
金大為正在四處亂瞄,忽然只听女漢子一聲輕哼,「小為子。」
「嗯?」
女漢子怒了努嘴。
金大為抿了抿嘴。
拉來了一張椅子,女漢子坐到了齊麟的身邊,金大為也想找一張椅子湊湊熱鬧,卻發現沒有了。
只好一拉衣袖,裝出一副嚴肅的模樣,站在兩人的身後。
其中一個大佬眼神的手向腰間模了模。
卻忽然看見另外兩位瞥了瞥眼楮示意先按兵不動。
一共六位小弟,也都是負手而立,一臉的冷煞。
「敢問三位想玩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