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怡雯被晨兮的眼神看的後背一陣陣寒。
晨兮對南宮雲道,「三師兄,北越二皇子慕容豪登基為新帝,南楚是不是應該有表示友好之意。」
「晨兒的意思是…」
「不如讓南宮琪嫁過去和親如何,以示兩國友好。」
「可是琪兒她…」南宮琪雖是南宮雲的妹妹,但她橫行霸道與南宮雲根本什麼感情,南宮雲眼里,南宮琪沒有晨兮重要,所以對她的死也沒什麼表示。只是南宮雲還不明白晨兮的意思。
「現成不就是有一個南宮琪嗎。」晨兮盯著柳怡雯,所有人的目光也都集中在了趴在地上的柳怡雯身上。真正的南宮琪可沒有到過北越,誰又知曉是怎樣一個人。
慕寧暗笑,這丫頭主意不錯嘛,到底是他們家晨兮。
第二天。
經通報後,一行人光明正大的走進了北越,美其名曰,南楚皇帝南宮雲到訪。北越的二皇子剛稱帝,他抓住了朝中大部分大臣的把柄,才讓朝堂暫時表面上沒有太大的波動,但實際上***的人暗地里都在行動,還有不怕死當場撞死在大殿上的。讓他頭痛。這不,一听到南楚新帝親臨北越,還放出風欲把皇妹嫁給他,這是對他大大的支持,這可是大喜事啊,迫不及待想接見南宮雲一行人。
北越皇宮。
千盼萬盼,慕容豪終于把南宮雲一行人給盼來了。慕容豪覺得自己的脖子都長了不少。他連忙熱情的設宴款待南宮雲。只是他在疑惑,南宮雲為何要如此,莫不是有什麼詭計。
「北越帝,南宮雲貿然來訪,莫要見怪才是。」
「哪里哪里,榮幸之至,榮幸之至。」
「南楚帝請入宴。」歌舞也在一時間上來了。南宮雲坐了下來,身邊站著的兩個貼身侍衛,是晨兮給易容過的慕寧和慕容景。而晨兮則扮成丫鬟跟在柳怡雯身邊。
「不知道北越帝可知我的皇兄慕容景現在何處,父皇原本想把皇位傳給他,奈何找不到他,才便宜了朕。朕想好好照顧皇兄。」慕容豪冠冕堂皇的話讓下面的人惡心的想吐,你是想找到他殺他滅口還差不多。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偏偏還要裝作好人。
南宮雲故作生氣,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嚴肅的說「一提慕容景,朕就一肚子火,朕本想把最寵愛的皇妹許配給他,他居然還敢抗旨不尊。還逃的遠遠的,朕的皇妹,南楚的尊貴的公主,難道還配不上他區區一個太子。」南宮雲的一番話,慕容豪也略微不悅,原來這公主是慕容景不要的,憑什麼塞給他。但隨後的一句話,讓慕容豪打消這樣的想法,還開心的差點飛起來。
「朕的皇妹降生的時候,天放異彩,曾有高人斷言,皇妹必為一國之母,但她已經是我南楚國公主,自然不能為我南楚之後。」不管真假,只要今天南宮雲的的話傳了出去,公主就是皇後命,他繼位就名正言順了,慕容豪忍住沒大笑出聲。當務之急是要讓南宮雲許諾把公主嫁給他才是。
「不知南楚帝認為把公主許配給朕如何啊?朕這幾日連連做夢,夢見一只鳳凰在朕的身側飛舞,久久不願離去。今日听南楚帝一席話,才知朕和公主的緣分是命中注定啊。」慕容豪的感嘆讓所有人都想上去踹他一腳罵一句︰做夢!
「這…我听說北越帝已經有皇後了。」南宮雲故作不願,一切生的太順利反而會引起猜疑。
「這是哪里來的閑言碎語,朕還未立皇後,二皇子妃難登大雅之堂。如果南楚帝願意,朕願意求取南楚公主為後。」
「北越帝如此爽快,朕只好應允了。」相互對笑一臉,仿佛是真的達成了共識。
見事情談成,晨兮偷偷掐了柳怡雯一下,柳怡雯會意連忙對著慕容豪一笑,隨即低下頭作嬌羞態。她全族的性命都在南宮雲手里,她只好妥協,況且她還被下了藥無法開口說話。
柳怡雯也是南楚出名的美女,她的一笑也讓慕容豪的心泛起了火花,慕容豪暗自得意,既可以正名,又得到南楚的支持,還能報得美人歸,真是一舉數得啊。天上的餡餅全砸他頭上,他都樂暈了。
「琪兒是朕最疼愛的皇妹,至于這嫁娶之事,當然要盡顯我們皇家氣派,朕的意思是越隆重越好,不知北越帝覺得如何啊。」時間越長,救出老皇帝,讓慕容景掌權越有力。
「當然當然,朕也是這個意思。」南宮豪巴不得全天下都知道他娶了這麼個好命的女子。一個女人換來皇位的坐穩,他可是求之不得。孰不知這個所謂的好命女子早已一命嗚呼了。
就這樣,晨兮一幫人,大大方方都住進了北越的驛館。表面上每天都在為準備嫁公主而忙碌著,陣仗大的很。也不知道是哪里傳來的風聲,傳到慕容豪的耳朵里變成了;南楚的公主南宮琪是天之嬌女,如今要嫁給皇帝是要經過天上神仙的準許的,所以日日在準備,婚禮要入的了神仙的眼。慕容豪听了反而更高興,更沒有嫌南宮雲在北越待的日子久了。
北越皇宮內。
一女子趴在床上哭泣。低低的哽咽聲傳遍了屋子。
「娘娘,您不要哭了,別哭壞了身子。」丫鬟春菱上前安慰道。這趴著哭的是原來的二皇子妃,也就是慕容豪的妻子,嚴青玉。她始終想不明白,為什麼皇上遲遲沒有封她為後,直到听到皇上要迎娶南楚國公主為後的消息,她始終不相信,然而隨後而來封她為玉妃的明晃晃的聖旨,讓她崩潰了。
「娘娘,要不要見一見老爺。」春菱是嚴青玉陪嫁的丫頭,她口中的老爺是嚴青玉的父親嚴閣老。此次慕容豪奪位,嚴閣老可是功啊,沒想到成功後卻被慕容豪一腳踢開了。而她的女兒嚴青玉,也被涼到了一邊,失了寵。
「拿走我的令牌去請父親進宮一趟。」嚴青玉擦了擦眼淚,冷冷的吩咐道。
「是。」春菱匆匆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