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作死的菊花妖 10得庚金孔宣之誓

作者 ︰ 大當家

()天道降下功德,司年順利斬尸,這一切讓人始料未及,所有人看他的眼神也變了,畢竟留下的人大部分都借司年之光分得了一份功德。

司年仔細看著這與自己一模一樣的男子微笑點頭「以後你喚清菊,道友請自便」

「善!」清菊道人朝司年一輯,便化成一道金光回到司年體內。

「恭賀道友成就準聖!」

見鎮元子紅雲來到身旁,司年笑笑「今日不過是借了這無數生靈之功而已,當不得喜,倒是多年未見道友,想念的緊!」

「一飲一啄皆有天意,道友也不必妄自菲薄!今日雖借助這些生靈,又怎知他們不是借助你之功而不必被煞氣吞噬。」鎮元子如今已是斬卻二尸的準聖,看的自然深遠。

「倒是吾著相了!」司年搖搖頭,謝過鎮元子,又一一謝過這些前來祝賀之人,終于想起現在身在天庭,妖族傷亡慘重,自己現在不宜做的太過,便走上前與帝俊告辭。

「妖皇,諸事已畢,吾等不便久留,就此別過!」

「司年道友莫急」帝俊留住二人,又看了眼女媧與伏羲笑道「妖族承蒙二位大恩,帝俊心中銘記,兩位皆出身妖族,又身具**力,吾天庭四皇二帝卻是還缺兩位,不若兩位入主天庭如何?」

同是出自太陽星,對比太一的沖動魯莽,帝俊就顯得溫柔和煦得多,說話進退得體,即使做了妖皇,一身氣勢也並不刻意顯露,讓人生出不少好感。

不過這妖族之皇卻是萬萬做不得,巫妖之戰後,除掉已經成聖的女媧,就只有伏羲殘留下一絲元神,帝俊同太一更是連渣都不剩,是以司年想都不想便搖頭「多謝妖皇厚愛,不過我二人卻是閑散慣了,當不得大任,就此告辭!」說完還不待帝俊反應過來便駕雲而去

看著眨眼便不見的司年與孔宣,帝俊愣下才反應過來,面色也有些掛不住,時至今日,妖族已然氣運加身,幾可橫行洪荒天地,自己身為妖皇已然降尊邀請,哪知這二人卻如此不知好歹,當下冷哼了聲拂袖而去。

「也不知這天庭的建立對我妖族是利是弊」將一切看在眼內的女媧嘆息一聲便不再說話

伏羲看了眼這華麗富貴的天庭,也徒然不知當初贊成帝俊的提議到底是對是錯,不由心生幾分疲倦,拉著女媧回了不周山。

這一場觀禮喜憂參半,不過到底還算圓滿,準提滿心歡喜的駕著雲朝西方而去,這次出門雖然痛惜那份賀禮,不過到底還是結交到一部分能人,況且,對比西方的寂靜,這東方雖然熱鬧但是沖突也多,這一點卻是可以好好利用。

「道友,請留步!」就在準提沉浸在自己對西方的幻想中時,一聲清亮的聲音叫住了他

準提疑惑的看了眼來人,不正是在天庭大放異彩的司年又是何人「道友可是有事?」

「無他,卻是觀道友與吾有緣,特在此等候!」見準提疑惑,司年壞心眼的拿出他常掛在嘴邊的口頭禪堵他。

準提一听這話面色就有些抽搐,這話明明是自己拿來打秋風的口頭禪「吾卻不知道友與吾有何緣?」

「道友既然不知,吾便與道友細說」見準提上鉤,司年心下一喜,更是扮得高深莫測「卻說洪荒之前,宇宙一片混沌,混沌生陰陽,陰陽化五行,那些混沌種子便芽生長,有五粒種子吸收到了陰陽化五行中的第一絲五行之氣而成,是以分屬先天五行之精」

「這些不過是常識,道友與吾說這些卻是何意?」準提滿以為司年還能說出些秘辛來,哪知道這人卻開口就是一堆廢話,若不是此人與自己同是準聖,準提都以為這人是來消遣自己的

「如此沉不住氣,難成大器」司年板起臉教訓道「吾知道你西方貧瘠,雖然你與接引時常來東方收刮寶物,但是終究不是長久之計,吾這里有些辦法告知于你,就不知你還願不願听。」

自己師兄弟二人所做之事雖然有些不地道,但是被人當面說出來,準提也是面上有些掛不住,不過听到有解救西方之法倒是眼楮一亮,立馬換了個笑臉,眼中也充滿希冀「道友真有辦法可行?」

雖然司年不喜準提所行之事,不過還是佩服他為西方大興的付出,是以開口道「你西方貧瘠不過是因為第一次量劫之下,毀壞了靈脈之故,是以許多靈草靈植生長不出,吾倒是有辦法為你西方修復一些靈脈,不過也要看你的誠意。」

听到這,準提終于明白司年將自己攔下所為何事了,不由有些警惕「道友也知吾西方貧瘠,吾也是兩袖清風之人,恐怕難圓道友之意了。」

不上鉤?司年面色不由一愣,自己已經拿了這麼大的誘惑出來,這準提居然無動于衷?難道還要再加把火?想到這,司年面色也冷了「道友可是想好了,這偌大洪荒,除了鴻鈞聖人之外,就只有吾有能力修補你西方靈脈,吾所要之物也絕不過分,若然再不知好歹,就當從未見過罷!」說完便作勢要走

「道友且等等」準提一听急了,這東方如此排外,自己與接引名聲也不太好,難得遇見一個能幫自己之人,若然錯過這個機會自己還不得一頭撞死

「道友可否告知所求何物,吾也好與師兄商量一下,若然貧道拿得出,定不會吝惜!」

這還差不多,見準提急的又咬牙跺腳的,司年心情大好,就算以後要成聖又如何,也逃不過這七情六欲

「先前吾便說過,這件東西道友自身便能拿出,並不需要與接引商量,道友可知自己為何物所化」

自己為何物所化?準提瞅了眼司年不知其意,雖然洪荒中人不大願意讓人知道的根腳出身,不過準提面皮厚,這些事卻也不甚在意「吾為菩提樹所化!」

「既為菩提樹所化,五行之中分屬庚金,貧道所求之物便是你自身一塊先天庚金之精!」

就這麼簡單?準提咂咂嘴,還以為這道人所求之物是自己前些日子所尋到的先天靈寶,想到這,準提不著痕跡的收回了自己放在法寶囊的手笑道「這有何難,不過損失些修為而已,不過貧道還想听听道友有何妙法能修補靈脈!」

準提的小心思自然沒瞞過司年,不過他也並不在意那些,手里一閃亮起了一團綠色清氣笑道「道友可識得這是何物?」

「這這是先天甲木之精?」準提面色突然激動,早在天庭之時便覺得熟悉,卻並未多想,沒想到還真是此物。

「如何!」司年挑挑眉「吾用這一份先天甲木之精換你一份庚金之精,你並未吃虧!」

「讓吾考慮考慮!」準提立馬冷靜下來,小心的瞄了眼對面的司年,對面這人修為雖然已入準聖,不過對比自己卻還是差了幾分,況且金克木,如果自己殺了對方,奪了他完整的甲木清氣,那西方就有救了!想到這,準提眼神已然含了一絲殺氣,手慢慢模向了法寶囊

「你到底考慮得怎樣,若然不換,吾便走了」見準提面色晦暗難明,司年雖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不過卻也未曾想到過這準提已經惡向膽邊生,想要殺人奪寶!

「換!怎能不換」準提心下一橫,運起全身法力,慢慢手中便亮起了白色的光芒,光芒下一團乳白色之物靜靜躺著,看到這,司年面色一喜,閉上眼也運起法力,于手中生成一團甲木之精。

好機會,見司年露出破綻,準提面色一喜,立馬掏出了自己的法寶準備打殺此人,卻怎知突然一道土黃色的光芒朝著自己刷來

堪堪躲過,準提才現司年身邊已經站著一身墨綠色長袍的男子,背後五色羽毛熠熠閃亮,正面色森寒,眼神如刀的盯著自己,正是同司年形影不離的孔宣

卻說司年拉著孔宣離開天庭後,到底還是放不下準提手里的庚金之精,便讓孔宣先行回去,孔宣雖然面上同意,又怎會放心留著司年一人,便隱去身形遠遠跟在了後面,自然也將準提剛才的行為看在眼內。

二人交鋒不過一瞬之間,司年睜眼之時看見孔宣雖然詫異,不過現在拿到東西才是正經,于是將手一遞「東西呢,拿來!」

有孔宣在一旁幫襯,準提自然沒了動手的機會,看了眼那團綠色清氣咬牙,但有總比沒有好,便拋出了自己手里的庚金之精,道了聲謝便朝西方飛去

喜滋滋的收下庚金,司年才想起身旁的孔宣,笑道「不是叫你先回去嗎,怎麼,舍不得我?」說完,便獻寶似的將手里的東西遞了過去

「拿著,有了這東西,想來你的修為應該更進一步才是!」

孔宣面無表情,眸色深沉的看著司年良久才開口,聲音有些壓抑「你就是為了這個?」

「恩,你一身五行之力因為我失去大多,這些不過是舉手之勞,不用放在心上」說完大方的拍拍孔宣肩膀笑道「走吧,回去了!想來寒梅他們早在盼著我們呢!」

看著司年的笑臉,孔宣此刻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似乎有些東西在破土而出,有些彷徨,又有些讓人著迷,這種感覺十分陌生,似乎都與眼前之人有關,腦中突然閃過剛才危險的一幕,自出生以後,就連天劫都未曾害怕過,剛才卻害怕了

害怕這人就這麼沒了,手輕輕攬過了還帶著笑的人,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心中那絲懼意消除,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得以平息!!!

徒然被孔宣抱住,司年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伸出手拍拍他的後背笑道「孔宣,因為你,我才能活下來,這些事不過些許小事,若然你真的感激我,那以後不準凶我,有人欺負我呢,你先上,怎樣!」

孔宣重重點了下頭,自從母親消失後,便是這人陪在自己身邊,幾十萬年的相處,那溫暖的感覺,自己又怎生舍得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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