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戴了綠帽子
江祁沅看著那兩個包包數秒,沈南禾想過江祁沅有無數種的反應,但是唯獨沒想到的是……
「我送給她的東西,她愛怎樣怎樣,我都沒不樂意,你管得著嘛。」
沈南禾驟听到這句話,差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听力有了問題,怒極反笑,她看著江祁沅道,「喂,她拿你送的東西去賣欸,你跟我說我管不管得著?」
江祁沅俊美的臉上沒什麼表情,他淡淡道,「你有那個時間,不如去跟你那些狐朋狗友鬼混,盯著她做什麼。」
沈南禾不知道該作何表情,她長這麼大,真是沒被誰三言兩句就氣到語塞。
江祁沅移開視線,徑自動車子,兩人一路無言,直到車子開進江家別墅大院。
江祁沅熄火,拔鑰匙,正要轉身打開車門,就听到沈南禾道,「你就那麼喜歡她?」
江祁沅動作微頓,隨即轉頭,看著沈南禾道,「是啊,我喜歡她喜歡的不得了,所以,你以後少去找她的麻煩,這兩個包包怎麼到你手上的,你我心知肚明,不過這是最後一次!」
說罷,江祁沅打開車門下車,頭也不回的往別墅走去。
沈南禾坐在副駕上足足一分鐘,她忽然抄起駕駛座上面的兩個包包,狠狠地擲在外面的花叢中。
第二天早上去上課,湯馨羽一看到沈南禾,馬上就興致沖沖的湊過來,出聲道,「哎,怎麼樣?怎麼樣?」
沈南禾的臉都拉倒太平洋去了,粉唇開啟,她沉聲道,「哎你說我就納悶了,他是不是賤的啊?」
沈南禾憋了一晚上,終究還是沒忍住。
她話音剛落,正趕上阮小天從後門經過,聞聲,他長身倚在門邊,出聲道,「怎麼了?這大早上的,誰惹你不痛快了?」
沈南禾正在氣頭上,她抬頭瞥了眼阮小天,然後道,「你們男的是不是一見到漂亮點的女的就走不動道,明知道人家拿你當凱子,你們還甘之如飴啊?」
阮小天什麼都沒做,就這麼被沈南禾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通,他立馬面露委屈的看向湯馨羽,湯馨羽一副你掃到台風尾的神情。
第一節是數學課,沈南禾數學差得很,一百五十分,她每次能拿到後面那一半就不錯了,老師在台上口若懸河,她坐在靠後門的地方,無聊的望向門外。
第二節是物理課,沈南禾果斷的翹課,用她的話說,上完數學上物理,她都拿不動手上那根筆。
湯馨羽和阮小天都是學習很好的,但是為了朋友,他們兩肋插刀的跟著一起逃了課。
三人坐在操場後面的雙桿上,湯馨羽出聲道,「南禾,既然你小舅樂意,你還跟他操什麼心啊?再說江家什麼都缺,就不缺錢,幾個包包而已,你小舅還買不起嗎?」
沈南禾眼楮看著前方,皺眉道,「不是包的事兒!」
她從來沒收過江祁沅送的任何禮物,哪怕是六歲之前,她留在香港的那段時間,她生日的時候,他都沒送過,他送給那個女人禮物,而那個女人竟然毫不珍惜的賣掉?她沈南禾視若珍寶,求而不得的東西,蔣靜雯卻棄之如敝履,她不平衡!
阮小天出聲道,「你別生氣了,你說,你想怎樣?大不了我幫你去做好了。」
沈南禾今年快十七歲,阮小天就跟她認識了快十七年,他平時被她蹂躪慣了,怎麼看的了她不高興?受委屈?
沈南禾側頭看向阮小天,眉頭仍然不開,她出聲道,「你們男的在戀愛的時候,最討厭的是什麼?」
阮小天忽然一愣,半晌才道,「雖然我沒被甩過,不過看以前被我甩的那些女人的樣子,想來甩人才是最讓人受不了的。」
沈南禾眼楮一亮,忽然道,「要不我給蔣靜雯一些錢,讓她甩了我小舅?」
阮小天白了一眼,然後道,「她傍上了你小舅,還缺你那點錢啊?」
沈南禾立馬垮下臉,不耐煩的道,「那你說怎麼辦?」
一直沉默的湯馨羽忽然打了個響指,然後道,「有了!」
阮小天和沈南禾都馬上看向湯馨羽,湯馨羽側頭道,「你小舅寵她,不差錢,隨便她怎麼玩都行,但是男人都是有底線的,他總不至于讓人玩的頭上都戴了綠帽子,還一味的寵她吧?」
沈南禾微頓,阮小天挑眉道,「我們這樣,會不會太損了一點啊?」
湯馨羽還沒說話,沈南禾就開口道,「沒什麼損不損的,我們也不真的把她怎麼樣,演一場戲好了。」
沈南禾是行動派,想了什麼就是什麼,她先是叫湯馨羽給蔣靜雯短訊,叫她去一家酒店門前會面,談上次包包的事情,蔣靜雯不知道包包怎麼了,自然會去赴約,而在此期間,沈南禾事先安排好的男主角登場了,他從酒店里面走出來,佯裝在打電話,沒看到蔣靜雯,撞了她一把,然後趁勢扶住她,兩人的畫面都被人拍下來,背景是酒店,他們又有肢體接觸,照片拍的很好,根本看不出什麼端倪。
沈南禾拿到照片的時候,左右看了很久,阮小天出聲道,「如果你把這些照片寄給你小舅,他拿去跟蔣靜雯對峙,不是一下子就露餡了?」
沈南禾道,「周三的早上九點,我查了,她有課,她不在學校上課,跑到酒店門前去做什麼?誰給她打的電話讓她出去的?她敢說嗎?」
阮小天不得不佩服沈南禾在算計人這方面,還真是有著驚人的天賦。
湯馨羽也豎起大拇指,朝著沈南禾道,「我真慶幸,跟在你小舅身邊的女人不是我。」
你想的美,這句話,沈南禾差點月兌口而出。
沈南禾匿名把照片寄去了江祁沅學校,想必江祁沅一定氣的不輕吧?
沈南禾等著江祁沅回來沉著臉,被女人戴了綠帽子的滋味肯定不好受。
江祁沅回家之後是沉著臉,只不過是對著沈南禾,他站在她房間門口,看著打開房門的她,忽然一把推開門,走了進去,然後順帶摔上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