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有好久,才慢慢停下,身後的那個男生早就沒了身影(看來體育不好呢),而我們,卻跑到了這片櫻花樹下,歇息。
這次的櫻花,才是真正的在該屬于它自己的季節里盛開了吧。
我還是喜歡抬起頭,看著那片櫻花。
被強迫開放的比上自然開放的還是有那麼一絲的遜色呢。畢竟•••被強迫開放的始終含有憂傷。
「吶,我說拓麻啊,你為什麼要幫我啊?」我沒有看他,就只是這麼抬著頭問他。
「嗯?」他還有些喘氣,對于我的提問,愣了愣︰「因為我是副宿舍長嘛,畢竟樞他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所以關照新同學的事情自然就落到了我的頭上咯。」他還是那麼的笑著,抬起頭,陪我一起看櫻花。
「真的,只是這樣?」
「嗯,只是這樣。所以吶,藍以後每次遇到這樣的人就跑,跑到一個他們找不到的地方,畢竟不是每次踫到這樣的事情我都能在身邊幫到你嘛•••」
「謝謝吶,拓麻。」再一次打斷了他的話語,仍舊是笑意的回答,只是我隨即轉身便消失在了他的面前,很快很快。
不知道為什麼,心中總有一種不安,一種害怕,面對他在不知不覺中我開始變得不知所措起來。
說實話,這樣的我還真是有些狼狽呢。
天黑黑,天黑黑••••••
等我再慢慢地走進教室的時候,已經是天黑了。
打開門才現,教室里,坐著的只有吃零食的兩個人——似乎是叫遠矢莉磨和支葵千里吧,我行我素的那一類呢。
我關上門,朝座位上走去,邊走邊左顧右看。
為什麼,今夜那麼的沉默,那麼的冷寂,那麼的異樣?
「咦,支葵,你看這個不是拓麻的書嗎?」遠矢莉磨突然的聲嚇了我一跳,不過更嚇我的是她的那句話。
什麼?這些書是拓麻,那為什麼對于這些書和昨晚上的事情一字未提,而我卻以為是玖蘭樞的甚至剛不久還沒有打一聲招呼就在他的面前消失。
這•••頭好痛。
昨晚上到底生了什麼,記憶開始出現小範圍的插畫,不過很短暫,閃現後什麼都沒有。
我強忍著頭痛,火的返回了那片櫻花林。
拓麻•••拜托,我有話對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