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馬這是一人座的駕駛艙!
「你起來,我抱著你。請使用訪問本站。」蘇方叫。
「憑甚麼?」芙拉鼓著臉瞪他。
「那你抱我!」蘇方從善如流。
芙拉氣呼呼的從駕駛座上爬出來,心不甘情不願的讓出位置,坐在蘇方的大腿上。
「我……」芙拉正準備跟蘇方解釋自己大概也許可能可以控制這翻譯過的控制系統,就見蘇方的手在控制台上一滑而過,飛梭瞬間浮空,緩緩的將機頭轉向艙口的位置。
「你怎麼會操縱這東西?」芙拉驚問。
「我為什麼不會?」蘇方一臉莫名的回問,好歹他也在聯邦基地的機房里混了那麼久,什麼樣的飛梭沒見過。
「鎖定飛梭控制器……」銀面男才剛剛開口,就听見通訊器響起的聲音。
「讓他們走。」通訊器那端,傳來了格倫華特的聲音。
「主人?」銀面男疑惑。
雖然不知道哪兩人是怎麼打開了戰斗飛梭的操作鎖定,不過他們所有的飛梭都有著特殊的制約系統,只要開啟,那兩個自己跑進飛梭的小家伙就等於自投羅網一樣。
至於那運輸艦,別說出入口被控制中心鎖定了,沒武裝的運輸艦就是跑,又能跑到那里去。
既然如此,為什麼要放他們走?
「騎士來了。」格倫華特道。
「需要我去迎戰嗎?」銀面男一怔,問道。
「不用。」格倫華特笑了笑,「我有更好的主意,你回來吧!讓那些小家伙們走。」
於是,就在蘇方轉動飛梭方向,打算把艙口轟開一個大洞好穿出去的時候,艙門居然開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蘇方還是跟在運輸機的後面,加足速度沖了出去。
就在他們沖出去不久,眼前出現了騎士熟悉的帥氣英姿。
「騎士!是騎士!」芙拉歡叫︰「李維哥哥來了!」
看到騎士,蘇方也很高興,不過他不像芙拉,眼中只有她李維哥哥一個。
他注意到的是,出現在面前的,真的只有騎士一個!
為什麼只有騎士一個?如果是救援,不應該只派這麼一個人來吧!
騎士再厲害,也不可能對付人家整艘戰艦的武力,更別說里面還不知道有多少變異蟲子。
裁決者號上,格倫華特正朝銀面男招手,「來!」
「看,英雄救美的來了。」格倫華特拉著銀面男在自己身旁坐下,「能夠抵御過冰雪摧折,熬過最冰冷寒冬的,才能開出最美麗花朵。」
「年輕人總要多點歷練,為了讓他們的感情更加堅定……」格倫華特微笑,「來,選些小可愛當作他們的禮物吧!」
銀面的目光在螢屏上掠過,修長的手指輕輕的點了上去。
「我叉啊!」看著出現在螢屏上一只只大蟲子,蘇方顧不得小姑娘的白眼了,速度節拉到最高,一溜煙的朝著騎士的方向飛去,跟在他後面的,是速度同樣一點也不慢的運輸機。
「李維!李維!」蘇方朝著通訊器叫。
「蘇方?」通訊終於對接成功,螢屏亮起瞬間,蘇方不顧形象的喊救命。
「救命啊大老板!」
騎士與飛梭、運輸機交錯而過,以強悍的姿態與蟲子對上的時刻,裁決者號卻忽然加速離開了現場。
「那些家伙逃了!」芙拉叫。
「我也想逃啊!」蘇方叫。
「你倒底會不會駕駛啊!」芙拉按著武器控制鍵叫,因為那忽如其來的一晃,她又落空了。
「你沒看到後面那只嗎?」能躲掉後面那只大蟲子的甩尾就偷笑了好嗎?
「又射空了,你這笨蛋。」芙拉罵︰「不要一直晃來晃去!」
你以為我愛晃啊!尼馬這些蟲子怎麼這麼愛拿尾巴的螯針刺人家。
「叉!又來了!」蘇方怒叱,精神力全開,捕捉到軌跡的一瞬間,飛梭在蟲子狹小的夾縫間穿了過去。
「堅持一下!」通訊器里傳來李維冷靜的聲音,因為他們這邊還能堅持,運輸機卻毫無武力,他只能把重點放在運輸機上,情況危急時才回來救援快撐不下去的戰斗飛梭。
「援兵很快就來了。」如果不是得顧忌著運輸機上的小朋友們,李維一個人也可以解決掉這些蟲子。
果然如李維所言,又過一段時間後,帝國的援軍出現在跳躍點上,朗白帶著李維的騎士小隊從小型的星艦上涌出,不一會就掃蕩光了那些討人厭的蟲子。
只是,這個時候,裁決者號也已經沒了蹤影。
在星艦上踫了面,蘇方才知道,為什麼一開始會只有騎士一個出現。
原來,當時聖愛羽羅所指的,能知道他們下落的,居然是銀子。
當時,一群帝國重量級人士默默圍在抱著大尾巴鼠的阿達曼塔旁邊,臉上全寫滿了無言。
誰能相信一只老鼠能知道亂序空間跳躍者的下落呢?
更何況就算老鼠知道,他們也沒辦法知道老鼠所知道的吧!
「啊啦∼你們可別小看牠喲啾!」阿達曼塔說︰「銀子可是很厲害的星空異獸呢!啾∼雖然還沒有長大,但是前途可期喲!啾∼」
听見星空異獸,眾人的表情鄭重了些,不過,老鼠外貌的星空異獸,修米里奧問︰「莫非是躍空鼠?」
「啊啦∼小米米真聰明,被你猜中了啾!」模模乖乖窩在自己懷里的銀子小腦袋,阿達曼塔笑咪咪的道︰「雖然是個小家伙,不過以後牠可是能穿梭次元空間的啾!」
「牠能知道那些人的下落?」有人問道。
「當然不能啊!啾∼」阿達曼塔理瞪著大眼楮,「我都不知道,牠怎麼可能知道?牠又不是神。」
聖愛羽羅大神,你這是在耍我們嗎?眾人黑線中,阿達曼塔一臉無辜,「啊啦∼你們不要這樣看我啦!啾∼」
「雖然他不知道那些人在哪里,不過牠知道他的主人在哪里喲!啾∼」
他的主人自然是,「蘇方!」好幾個人異口同聲的叫。
「咻咿--」听到蘇方的名字,銀子也跟著叫了一聲。
「只是小家伙還小,還沒有能跨越空間的能力喲!啾∼」阿達曼塔又給眾人潑了頭冷水。
「大人,請您一口氣說完好嗎?」李維太了解這只鳥了,就喜歡釣人胃口。
「啊啦!你你你……你叫我大人……小維維……你不要我羽羅媽媽了嗎?」阿達曼塔眼楮大大的瞪著李維悲泣。
「羽羅媽媽,求你了。」大丈夫能屈能伸,為了老婆,大老板忍住一口心頭血,叫了那個讓他內傷到快死掉的稱呼。
「啾∼啾∼小維維好乖喔∼啾∼」阿達曼塔滿意的啾啾叫,然後在李維快殺人的視線下,終於轉回了正題。
「我可以暫時把我的力量借給牠啾∼不過因為小家伙還沒成年,可以接受的力量有限,所以只能支撐一次的次元跳躍,而且只有一人份喲!啾∼」
「這無所謂!只要有人過去了,就可以馬上定位。」修米里奧立刻反應過來。
說是這樣說,只是誰也不知道對面有什麼在等著他們,這第一個過去的人,肯定會遭到對方猛烈的攻擊,犧牲的可能性很大。
「我去。」李維說。
他有老婆在那邊,自然當仁不讓。
更何況,他還有覺醒的騎士,他過去,比其他人的生存機會都來的大。
於是,騎士在銀子的帶領下,騎士來英雄救美哩!
「親愛的,你真是太棒了!」抱著救了自己一命的大功臣,蘇方當著所有人的面,狠狠的U了一口。
別誤會,他親的不是李大老板,而是剛剛消耗了大能量的大尾巴鼠銀子童鞋。
可憐的銀子,拼命撲騰著四只腳,掙扎著咻咿咻咿叫。
討厭!人家的第一個親親是要留給金金的。
「你這粗魯的家伙,快放開牠!」芙拉立刻搶了過去,小心的把銀子抱在懷中順毛。
小女孩對毛茸茸的可愛動物最沒辦法抵抗,銀子又這麼可愛,芙拉一看就喜歡上了。
雖然是陌生人,不過只要能保住牠的親親,銀子也不介意了,在芙拉懷里團成一團,用尾巴把嘴巴給護的緊緊的。
矮油!要不要這麼純情啊?
「別那麼害羞咩!來給爺親一個。」蘇方笑吟吟的追著小美女調戲人懷中的純情大尾巴鼠。
不過這個樣子看在旁邊的人眼里,都以為蘇方追的是小美女。
於是,妖孽白用手肘頂了頂旁邊的大老板,「你家小雛羽這是……」移情別戀?
臉黑黑的大老板走過去攔腰一抱,冷著臉下令︰「給爺親一個。」
蘇方又一次囧了,不只蘇方囧了,旁邊的芙拉小美女也囧了。
這……這真是她的李維哥哥嗎?
蘇方抵著李大老板湊過來的腦袋不肯親,不過李大老板特別堅持,於是為了擺月兌僵局,他只能小小聲的問︰「能不能回去再親?」
大老板臉黑黑的看著他,「好!」
那一聲好,听著蘇方脖子一縮,好……好恐怖喔!他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
「別那麼凶嗎!整天黑著個臉,難怪你家小雛羽會移情別戀,追著別人要親親。」妖孽白永遠不忘在井口邊丟石頭。
移情別戀?「他敢!」大老板手一緊,勒得蘇方腰都疼了。
「……」蘇方哭喪著臉,在大老板懷里縮成一團,什麼都不敢說。
臭狐狸,你是在害我啊!害我啊!還是害我啊!
看看大老板懷里的蘇方,再看看芙拉小美女懷中的大尾巴鼠,妖孽白樂了,這就是所謂的物肖主人嗎?真個兒一個爐子里出來的。
芙拉小美女繼續︰「……」這真的、真的、真的是我的李維哥哥嗎?真的是真的嗎?
她有種想過去用手戳戳的**,不過……看著把那個流氓下流不要臉的壞蛋抱得緊緊的李維哥哥……
芙拉肩膀垮了下來。
一直以來,始終越挫越勇,勇敢追愛的小美女芙拉羅克西斯,第一次在愛情的面前感到無力。
那個人的面前,好像完全沒有她的位置。
「聖愛羽羅大人說,銀子的消耗會很大,讓我帶一些晶石給牠補充。」
朗白拿出了一袋晶石,蘇方還沒接到手,就被一臉沮喪的芙拉搶了過去,「給我,我來給他喂!」
她怎麼了?剛剛不是還好好的。
蘇方看看妖孽白,妖孽白一聳肩。
少女的心,有誰能說得清?
切!你不是自認風流倜儻無人能擋嗎?還不快去安慰安慰。
蘇方給妖孽白使眼色。
不好意思,本人不好這口,哪像你家那個,那口味重的,專找未成年下手。
蘇方︰「……」
兩人眉來眼去,看在李大老板眼里,他忽然低下頭,嘴唇貼著蘇方的耳朵,輕輕的那麼一句,「我們回去,給爺好好親!」
蘇方整個人都僵了。
主螢屏忽然亮了起來。
來自帝都的通訊解救了快被冷氣凍死的蘇方。
「父親!」李維叫,來訊者是修米里奧。
他帶來了兩個消息,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
好消息是,在格拉其其的協助下,那些中毒的人,體內毒性都已經被暫時控制住。
而壞消息則是,即使以格拉其其之能,也無法完全解除中毒者所中的毒。
不過,格拉其其解不了,不代表沒有其他人能解,要說對病毒的了解,沒有人敵得過綠垣星人。
格拉其其的老師赫爾離離,也許能夠解開這詭異的毒素。
「母父的老師?」李維皺眉,他曾經和母父一起去拜訪過這位長者,他記得這位長者應該……
「是的!老師在綠垣星上。」格拉其其從旁邊接過話頭。
「其實我不確定老師是否能解開這毒,不過老師肯定會對這奇怪的毒有興趣,如果他老人家也解不開的話……」格拉其其沉默一會道︰「那就求他老人家幫忙取得生之液為你父親和皇後陛下解毒。」
「父親也中毒了?」李維一驚,還有皇後陛下!
「我不要緊,你母父已經幫我把毒性壓制住。」修米里奧轉過訊號。
「我和你母父討論過了,綠垣星人一向排外,不太歡迎外來人種,而你母父和阿爾狄狄兩人都要留在帝都協助其他中毒者控制毒素,一時也抽不開身,這件事情只能讓你和蘇方走一趟。」
「你和蘇方兩人,身上都有綠垣星的血統,進去綠垣星沒有問題,你也見過赫爾離離大師,拿著你母父的信物,應該可以順利找到大師。」
「病毒樣本和你母父的信物我已經讓朗白帶過去了,我把五號和飛翼號留給你們,至於朗白和其他人,他們進不了綠垣星,就不跟你們去了,帝星這里也還需要人手。」
說到這里,修米里奧終於掩不住身上的疲憊,他停了一下,看著李維叮囑道︰「你們自己一路小心,任務完成後就盡快趕回來,我在帝星等著你們的好消息。」
李維默默的看著結束通訊後的螢屏沉思,事情有點不對勁。
雖然修米里奧說是因為帝星需要人手,才把朗白他們叫回去,但李維知道事情絕對不只如此,如果只是病毒的問題的話,父親絕對不會把他的人全部調走,至少也會留下幾個騎士小隊的成員給他。
肯定還有其他更嚴重的事情發生了。
不過現在最需要他去解決的,是解毒劑的問題。
無論如何,他一定要把解毒劑給帶回來。
***
綠垣星,座落在格林伊克星系,非常靠近墳海戰線的一處所在。
「好像一棵大樹球!」這是蘇方見到綠垣星的第一眼印象。
綠色的,盤根錯節、枝枒糾纏的超大型大樹球。
那神奇的景象,看得蘇方都要把臉整個貼到對外窗口上了。
「沒見過世面的土丘蟲。」旁邊的芙拉不屑的哼了一聲,但眼底閃過的,卻是相同的驚嘆。
說我土丘蟲!蘇方知道,這是一種類似蚯蚓的地底生物,在帝星語里,是土包子的意思。
「那你不要看啊!」蘇方手一張,把整個對外窗口給遮了起來。
「你……」小姑娘額上冒出個十字,這個人真是……她忍不住又一次懷疑起她李維哥哥的眼光,倒底是哪里錯了呢?
放著我這麼一個高貴優雅的淑女不要,要這樣一個……這樣一個……
蘇方朝淑女做了個鬼臉,還搖了搖自己大,土丘蟲似的把腦袋埋在窗口霸佔,「反正我是土丘蟲,我自己一個人看。」
「你就黏死在上面吧!」小姑娘又氣又囧,這什麼人啊這?拉著裙子噠噠噠的轉身跑掉。
哼!又不是只有這一個對外窗口。
「淘氣!」李維走了過來。
蘇方︰「……」為毛他一听到這個詞,就想到小妖精?
「怎麼?」大老板疑惑的看著他,為什麼那一臉奇怪的表情。
「咳!沒什麼。」他能說他想到大老板一本正經的在床上挑著他的下巴說,「你這淘氣的小妖精嗎?」
蘇方連忙轉移話題,「我說她肯定是去別的窗口偷看了,你信不信?」
「別老是欺負芙拉。」
李維帶著一絲無奈看著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蘇方老是愛逗芙拉,要不是已經用身體確認他真的對芙拉沒有興趣,他恐怕會以為蘇方真的喜歡上芙拉了。
等一下!請問,什麼叫已經用身體確認?
蘇方轉頭。
難道我會告訴你,我被爺壓在床上親了又親,發誓保證自己絕對不可能愛上小美女才保住了小菊花嗎?
蘇方咳咳咳!
「我沒有欺負她啊!她自己不要看的。」。」
我的小雛羽,你怎麼就是不懂呢?你這樣三不五時的調戲小姑娘玩的行為,讓我覺得十分不愉快。
冷靜理性的大老板能承認自己是在吃醋嗎?還是吃一個十三歲小丫頭的醋。
不過話說回來,芙拉十三歲,蘇方十五歲,兩個人玩得來也是正常的(芙拉︰誰和他玩了,明明是我在被玩!>﹏<)。
難道是我老了,所以寶寶才不愛跟我玩?二十多歲的‘老’男人李維默默的問自己。
親!人家不跟你玩,是因為你的面癱臉,誰會想和面攤老板玩兒啊!除非是玩面條XD
完全不理解大老板沈重想法的蘇方在那頭眉心沒肺的笑︰「你要不要來一起看?反正窗口那麼大,兩個人也坐得下。」
李維嘆口氣,模了模蘇方的腦袋,把他環在自己懷中,兩個人一起看著窗外。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補償,關於李維小朋友與鳥媽媽的免費番外——
李維是在五歲那年回到帝星的。
習慣了成天和小寶貝膩在一起,等著母父和林布羅羅叔叔下班,過著普通平民生活的他,突然被迫與小寶貝分離,進入了各種規矩一大堆的帝都貴族世界,各種思念和不習慣。
在外人的眼中,他的母父是一步登天的丑小鴨,他則是丑小鴨運氣好生下的臭鴨蛋,走到哪里都是羨慕嫉妒外加敵意和輕視的目光。
雖然李維是個面癱,雖然李維很早熟,可五歲的他畢竟還是個孩子,被人排斥的感覺很不好,外表看不出來,內心其實卻很受傷。
可是他不能跟母父講,因為他知道,母父也很辛苦,得照顧他,還得面對一大堆討厭的人找的麻煩。
所以偶爾,真得受不了的時候,他只能偷偷地爬到沒有人知道的樹上,默默地思念著遠方的小寶貝,和遠方的小寶貝兒說說話,用以排遣心中的傷心和難過。
「小寶貝,你好嗎?我很想你,你有沒有也想我……沒有我牽著你到處跑,你有沒有不小心摔跤……小寶貝,我好想你喔!我不喜歡這里的人,我好想回去……」
李維看著天空,對著遠方的小寶貝兒吐露心中沒有人知道的心情。
這是一顆很高很高的樹,樹干靠頂端的地方有一個奇妙的樹洞,里面鋪了很多乾草,很乾淨又很舒服,還有著青草的香氣,看起來是某種鳥類的巢。
李維本來有點躊躇,因為他不知道這里是不是人家鳥媽媽孵蛋的地方。
母父跟他說過,鳥媽媽要生小鳥的時候,就會找地方築巢,然後在巢里面孵小小鳥。
他不知道這里是不是某個鳥媽媽孵小鳥的地方,很怕自己搶了人家鳥媽媽的地方,小鳥就沒有地方可以出來了。
但他實在很喜歡這里,因為這里很高,可以靠天上的星星近一點,也就可以離小寶貝近一點。
一連來了幾天觀察,都沒有遇到鳥媽媽,於是李維就放下了心。
這里,成了李維的秘密基地,也是他發泄心情的所在。
他不知道,這里其實是某鳥的臨時小窩,每天每天,他對著天空說的話,都被躲到一旁的某鳥給听了精光。
某鳥覺得,啊啦!這小家伙真是太可耐了,怎麼能用那麼一張面癱臉,說著這麼可愛又感性的話,讓他好想好想沖上去啾上一把。
於是有一天,李維又一次爬上了他的秘密基地,然後他對上了一雙大眼楮。
「你是誰?」李維看著面前出現的超級大大鳥問︰「是鳥媽媽嗎?」
大鳥眨了眨眼楮,點頭道︰「嗯嗯!我是鳥媽媽,你可以叫我愛羽羅媽媽喲!」
「愛羽羅媽媽您好,我是李維,對不起!我不知道這是你的地方,打擾您了,我這就離開。」五歲的小李維發現他的秘密基地是屬於別人的後,心理有些失望難過,但還是很有禮貌的道。
「啊啦!別啊!我正想有個人跟我聊天呢!來啊!過來啊!過來和愛羽羅媽媽聊聊天啊!」大鳥伸出翅膀,朝著李維小朋友招喚道。
李維小朋友想了一下,恭敬地鞠了個躬,「那就打擾了。」
啊啦!這小家伙太可耐了,進來居然還先月兌鞋。
若不是怕嚇跑了這小家伙,大鳥早就直接跳過去用嘴巴把人給叼過來了。
一個是無心堤防(哪個小朋友會去堤防一只鳥),一個是有心親近(早就肖想可耐的小朋友好久),一人一鳥相處甚歡,直到天色漸暗,李維不得不回家了。
「愛羽羅媽媽!您是來孵蛋的嗎?為什麼我沒有看到蛋呢?」李維小朋友離開前,問了愛羽羅大人這麼一個高難度的問題。
「呃!蛋……」愛羽羅大人卡殼,「蛋明天到,明天就到。」
於是第二天,李維小朋友,在他的秘密基地里,愛羽羅媽媽的下,看到了一顆又白又亮的漂亮大蛋蛋。
而在遙遠的某處山巔,某猛禽雷鷹媽媽正對著少了一顆蛋的鳥巢憤怒的跳腳。
「死愛羽羅,臭愛羽羅,你要蛋不會去搶你家愛羽羅子愛羽羅孫的蛋蛋去,為毛要搶老娘的蛋?」
「啊啦!誰讓你家蛋多,我們家愛羽羅一次都只抱一顆,搶了就沒得剩哩!反正你還有好幾顆,這一顆就我幫你孵啦!放心放心,我會給他孵的暖暖的,讓它早點出來,你不用太感謝我啦啾!」
「誰要感謝你啊!你個愛羽羅混蛋蛋……」
欲知後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