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之顛 第二章無葉果

作者 ︰ 赤眉道人

這是一間不是很寬敞的石洞,四周石壁上長滿青苔,青s 的藤條爬滿石洞邊沿,好似一件件裝飾品。

石洞內異常簡陋,一張石床,一張石桌,外加幾個石蹲。

‘這里曾經有人住過,此人離開顯然很久。’江華低語道,伸手模模石台,灰塵積壓厚厚一層,一股霉氣撲鼻而來。

江華四周打量一番,並無發現,更沒尋找到能夠使其充饑的食物,不由的有些失望。

‘這是?’江華的目光注視到身後,一棵綠s 植物,其上光禿禿,只有一個如核桃一般大小的果實,植物上居然沒有一片葉子,江華大感疑惑,這樣的植物,已然超出他的認知。

于齊名山狩獵多年,看到很多奇異的花草,唯獨沒見過這類植物。

‘就是不知道這個果實能不能吃?要是可以吃就好了。’江華蹲子,仔細打量著,希望可以看出些什麼?

‘還是四處尋找看看,不能在耽擱下去了。’看了半天也沒看出所以然,江華覺得不能在耽擱了,自己的肚子期間已經抗議多次了。

江華走出山洞。

齊名山,不知存在多久歲月,四周參天古樹多不甚數,有的大樹三五個大漢都無法抱住。

夕陽西下,齊名山早已進入黑暗,外界還有一絲晚霞照sh 。

江華在附近尋找了一天時間,楞是什麼都沒找到,眼看即將進入黑夜,不得不回到石洞,夜晚是野獸常出沒的高峰期,若不找個棲身之所,很容易被野獸攻擊。

江華踱動著沉重的步伐慢慢向山洞走去,此時眼皮打架,肚子咕嘟咕嘟抗議。

回到山洞內,江華將洞口用雜草,藤條遮擋一番,以防某個楞頭野獸無意闖入。

‘咕,咕’江華的肚皮再次發出叫喚,已經有二天沒吃東西了,此時江華已經有點頭昏眼花之感。

無意間,江華的雙目看到身後的那顆果實,神情有些呆滯,好似有一中魔力吸引著他,眼光怎麼都無法移開。

‘不管了,就是死,也不能這樣餓死。’江華咬牙說道。

江華伸手摘後的果子,迫不及待地一把塞到嘴里,大口大口地咀嚼著。

果子入嘴,一股甘甜之味,順著脖頸流向胸口,到達肚皮。一股溫暖充斥于江華內心,從未有過的溫暖。

這種感覺讓江華想起最疼愛自己的老婆婆,每當天寒,刮風下雨,老婆婆都會給他加衣,給他做自己最愛吃的混沌面,看待自己儼然和親身孩子無異。

回想曾經,不知不覺,江華臉上已經掛滿淚水。

江華感覺渾身疲憊不堪,眼神已然模糊,向著石床上爬去,隨後沉沉睡去。

睡夢中,江華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里他看到了老婆婆,看到了自己的家,老婆婆正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混沌面,滿臉微笑,好似等待游子歸來。

‘娘,我回來了。’江華臉s 一笑,沖著老婆婆喊道,老婆婆年紀已經很大了,十多年來,江華一直怎麼叫。

‘華兒,回來啦。’老婆婆滿臉笑容,看向江華的眼神充滿慈愛。

‘來,把娘煮的混沌面吃了,看你出門一趟,整個人都瘦了一圈。’老婆婆看著江華,嘴中輕聲嘀咕道。

‘娘,我沒事,你沒看出來我強壯了嗎?’江華滿臉的幸福,並沒有因為老婆婆年紀大了,羅嗦而覺得厭煩。

‘是強壯了不少,可也黑了。’老婆婆蒼白的面孔,看著江華的眼神多了絲不忍與心痛。

‘華兒,娘有件事情要和你說。’老婆婆面s 嚴肅道。

‘娘,你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江華抬頭一笑,繼續掃蕩碗里的混沌面,他很享受這樣的感覺。

‘娘要去一個很遠的地方,以後你要學會自己照顧自己。’老婆婆臉s 哀愁,說著眼角一絲淚水悄悄留下。

‘沒事的,娘,你放心好了,我會在家等你的。’江華依舊沒注意到老婆婆的神情,對老婆婆的話,絲毫不以為然。

夜深了,江華睡在自己的床上,正做著美夢,滿臉的幸福。

老婆婆推開房門,來到江華床旁坐下,輕輕地將蹲在一邊的被子拉好,靜靜地看著床上的江華。

‘娘,不要走。’江華睡夢中囈語著。

老婆婆眼中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蒼白的臉頰已掛滿淚水。

‘華兒,你要學會堅強,沒有娘的r 子里,你要幸福,快樂。’老婆婆看著江華, 淚自言自語著。

江華好似听到了什麼,翻轉了身子,繼續睡去。

清晨,當江華醒來,不見其娘,四處尋找,只找到一封老婆婆的信。

‘華兒,娘走了,你不要傷心,難過,人總逃不過生老病死,逃不過輪回。’

‘娘走的很開心,娘的華兒長大了,懂事了,不要去尋找娘。’手捧著老婆婆的信,江華淚如雨下,大聲嚎啕,長那麼大,這是他第一次哭的那麼傷心。

‘娘’山洞里,江華發出一聲咆哮,余音回蕩。

靜靜地坐在石床上,雙目無神。

‘娘,你在哪里?華兒真的很想你。’江華自言自語的,眼神里多了一絲失落,一絲哀愁。

‘我居然……’回過神來的江華,看著自己的身形驚目膛舌。

江華感覺自己好似有無窮的力量可以使用,整個人更加j ng神,身高也長了少許,身體表面,一點點帶著油脂的污垢,一股難聞之味,讓人聞之嘔吐。

‘哼’一聲冷哼聲把江華從之前的震驚中拉回。

一個滿頭白發,身穿青s 綠袍的老者,面s 一絲憤怒浮現臉上,一絲白氣在其身旁漂動,整個人看上去有些模糊,看不真切。

‘你是?’江華滿臉驚訝,山洞里居然無聲無息間多出了一個人,自己居然沒有發現,看那老者的神情,好似我欠他錢沒還一樣。

‘好,很好。’青袍老者不怒自威,雙目緊緊盯著江華,好似一只猛虎,看的江華身體不由一顫。

老者好似鬼魅一般,無聲無息間來到江華身旁,在江華還未反應過來,青袍老者伸手一掌,啪打在江華脖頸處。

江華只感到腦袋一沉,整個人立刻昏死過去,再無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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