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隔的比較遠,杜文婷剛睡醒,眼楮比較模糊,看的不是很清楚。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當一切都恢復平靜之後,杜文婷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不知不覺的又閉上了自己的眼楮。
第二天中午,杜瑞生和幾個戰友一起過來探望杜文婷。此時的杜文婷已經可以從床上坐起來了,只是醫生還是不讓她下地活動。這讓閑不住的她很是傷腦筋。不過,當醫生威脅她如果不好好的配合治療就建議基地長官,取消她訓練資格,永遠不能參加特種訓練的時候,杜文婷就只好乖乖的听醫生的吩咐。
「你們進去不要太吵了,病人還是需要多休息的,十分鐘。十分鐘之後出來。」護士為杜文婷檢查完身體,出去的時候囑咐這幾個來看望杜文婷的軍官。
「瞧,這個是什麼?」杜瑞生在其他幾個人嬉笑的簇擁之下拉了把椅子坐到了杜文婷的病床前,伸手從懷里掏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外面瓖著金絲邊兒,周圍還點綴著細小的十字形的圖案。
杜文婷的眼楮有些濕潤了,這個正不是自己夢寐以求的帝國之花的隊徽麼。杜瑞生見杜文婷的表情就知道她猜了出來,輕輕的將盒子打開,里面放置著一枚金光閃閃的帝國之花的徽章。「給文爺帶上,快,長官,你要不帶我可就給文爺帶上了。」周圍的其他軍官都起哄。
杜瑞生一臉的尷尬,手上拿著徽章,給她戴也不是,不戴也不是,就愣了那麼幾秒。杜文婷笑了一下,「來,給爺戴上!」
杜瑞生的眼楮一亮,用力的點了點頭,將徽章取出,別在了杜文婷的胸口。當他不經意的看到杜文婷渾圓的胸部時,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幾眼。杜文婷用眼楮一瞪他,他急忙將目光轉到一邊,輕輕咳嗽了一聲站起來說︰「那個,我們下午還有訓練,就不打擾你了,好好休息吧。哦,你的軍服明天我給你帶過來。」
「那怎麼今天沒有一起帶過來讓爺試試這特種部隊的衣服帥不帥。」
「恩,那個,忘記帶了。」
「喲,切什麼忘記帶了,長官還不是想多一次來看看文爺的機會。是不?哈哈!」
「哎,你們幾個,不是不讓你們在里面大聲說話的麼,怎麼不听,快,時間到了,都走,都走,病人要休息了。」
幾個軍官嘴里嘟囔著說︰「十分還差幾分,我還看著表呢。」可是一看護士那要吃人的眼神,嚇得都不再說話了,要是下次護士以種種理由拒絕自己過來探視,那就慘了。
眾人走了之後,杜文婷一個人興奮的用手捧著徽章貼著自己的臉頰。自己的目標又進了一步。
「醫生,科長找你。」
杜文婷听到走廊有人說話,抬頭看了一眼,正是昨晚自己睡夢中起來看到的那個進入實驗室的人。她今天再看走廊的對面,里面有工作人員在忙碌著,而門口也沒有了衛兵把守。莫非這里的白天和夜里還是不一樣的?
杜文婷看著醫生出了醫療室,猜測著科長找他會有什麼事情,科長應該就是這里的保衛科了,除了這個部門,她實在想不到基地還有什麼部門是帶科的。
醫生出了醫療室,向科長的辦公室走去。衛兵向科長通報之後,他被領著進到了屋子里面。
科長示意醫生坐下談。而自己則是從自己的椅子上欠了欠身子,對醫生說︰「那個凱斯奇中士身體狀況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這都觀察了這麼久了,還是沒有什麼發現麼?如果再沒有什麼發現,我就只好放人了。我可沒什麼權利把一名北方王手下的中士毫無理由的關在實驗室這麼久,除非你們能找出他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醫生听著科長的話,明白抬出北方王是要讓自己知道,這個人雖然是普通的士兵,可是卻是在北方屯兵百萬的北方王的手下。這麼說無非就是讓自己早點找出答案,否則科長他不好交代。
但最後的一句話又像是在給自己指路,只要能找出凱斯奇與人不一樣的地方,他就有權利繼續關押他。可是作為醫生的良知,讓他只好放棄了那些不妥的辦法。
「不好意思科長,我是一名醫生,卻不是生物博士。我們通過現在的醫療設備在檢查了他的dn和基因圖譜之後,並未發現有什麼不妥的對方。換句話說,他只是體內有了一個向外裂開的傷口。除此之外,我們並沒有發現他身體有任何的變異。看來您只好將他釋放了。」
科長氣呼呼的拍了下桌子,他可真是不甘心,從懷疑這個凱斯奇開始,到士兵失蹤,到幾天前突然出現的巨型的蜘蛛,平白讓自己手下損失了幾十人。雖然最後蜘蛛被消滅了,可是自己總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這麼容易。失蹤的士兵尸體找不到,而那些被蛛網裹住的人已經送進了醫護室,沒多久就死了。全身都被蛛絲上面的毒藥將骨肉消融成液體了。之前星球之上可是安然無恙,而這一切厄運的開始都是從這個叫凱斯奇的中士駕駛著飛船墜毀在這個星球上開始。
雖然凱斯奇早已經康復,可是他卻不讓凱斯奇出院。而是將他關押在那個實驗室中,為的就是從他的身上查找出一些線索,可是至今卻沒有任何的收獲。難道真要放了那個家伙,真是心有不甘。他思索良久,還是無奈的擺了擺手,示意醫生先出去。隨即他命令自己的部下將凱斯奇放出來,給他一艘小型的運輸艇,讓他自己回到自己的基地。
凱斯奇終于自由了。
杜文婷第一次見到凱斯奇就是在醫院的走廊之中,那個時候她已經可以下地活動了,不過還是不能出院,而是還要在醫院靜養幾日才能離開。凱斯奇一個人興高采烈的離開實驗室的時候正好遇到了杜文婷,他的眼前不由得一亮,可是看到杜文婷身上的特種部隊制服和軍餃的時候,他楞了一下,沒有說話,之後低著頭離開了,在醫院門口拐彎的時候,他站住了,又看了一眼杜文婷,那時她正在和幾個與她年齡不相上下的特種部隊的軍官聊著。他冷笑了一下,離開了醫院。
第二次見到的時候就是在新兵訓練基地,那個時候杜文婷的身體已經是完全的康復,正在烈日炎炎之下和其他的特種兵戰士進行障礙的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