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權保鏢女少主 只要她笑,這世界就是美好

作者 ︰ 冬遲一春

見狀,鄺雲修俊眸底滑過一絲沉郁,伸手一推車門,長腿著地,大步追了過去。

人高腿長,沒幾步,寧絨就鄺雲修趕上,他一把伸手抓住了她擺動中的小手。

「寧絨!」鄺雲修的聲音並不比往常高,卻隱有一絲嚴厲。

寧絨立即就要甩手,秀美的眉眼沾著惱意,「你放手!」

「有什麼事上車上說!」鄺雲修微蹙著眉。

「我沒有什麼想說的!我不用你管!你去管人家就行了!」寧絨沒好氣地開口。她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明明有一堆問題想問,可現在卻只剩一肚子的氣。

看著鬧著別扭的寧絨,鄺雲修眸光凝了凝,抓著她的手突然稍稍用力一扯,寧絨便被拉得貼到了他的胸前,而那只空出的手已迅即擒住她的縴腰,頭一俯,唇用力壓上了寧絨毫無防備的唇。

「唔唔唔……」寧絨慌亂的雙手抵在鄺雲修的胸前下意識地去推,耐何鄺雲修的懷抱已成了銅牆鐵壁。

原本鄺雲修只是想用這個吻迫使寧絨安分下來,可一吻之下,她的軟滑香甜讓他便有些欲罷不能,火熱的舌受了誘huo般的進ru她的檀口,肆意吮|吸翻攪,盡情盡興地品嘗著她的美妙滋味。

寧絨在鄺雲修猛烈的進攻下,腦袋漸漸缺氧,渾然間忘了自己的委屈和惱意,也忘了正在身處鬧市,慢慢軟在他的懷里。

「嘻嘻!媽咪,你看,你看!那邊有個哥哥姐姐在親親!」

不知過了多久,正當兩人都陶醉的有些不知身在何方時,一把嬌軟稚女敕的聲音很煞風景地鑽進了兩人還沒完全失覺的耳朵。

接著又是另一道年輕女人的聲音︰「噓!小孩子不準多事!」

小女孩對母親微含笑意的責備似乎不以為意,又「嘻嘻、嘻嘻」笑了幾聲。

寧絨渾沌的意識馬上清醒過來,她立即又伸手去推鄺雲修。

這一回鄺雲修終于配合的放過了她。

「你是要繼續留在這里被人圍觀,還是要上車去?」鄺雲修淡聲問道,一雙黑眸灼灼,盯著寧絨那紅艷艷的小嘴,抿了抿唇,雙手仍搭在寧絨的縴腰上。

寧絨微喘,面紅耳赤,雙眼羞怯的在附近一個蜻蜒點水。

不遠處,一個女年輕女人牽著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那小女孩一雙浸著笑意、滴溜溜的大眼好奇地盯著他們倆不停的轉。而其他的行人,一雙雙眼也是明著暗著頻頻投過來,面色笑意曖mei。

寧絨心虛的收回眼光,不滿的瞪了鄺雲修一眼,然後輕掙了掙身子。

鄺雲修眸底有淡淡的笑意生起,他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

兩人一前一後上了車。寧絨也不說話,微鼓著腮隔著車窗悶悶盯著前方。

「嫻姨昨天晚上昏過去了,她有很嚴重的心髒病,昨天我在醫院守了一晚。」

鄺雲修側臉看著寧絨,淡淡打破了沉默。

寧絨眼光微一動,仍盯著前方不吭聲。

鄺雲修也將眼光調到前方,緩緩開聲道︰「歐亞嫻就是我和你提過的那個對我很好的長輩,她是福利院的工作人員,從小待我就很好,還有她丈夫田叔,前幾年已經過世了,對我也很好,這麼多年,他們一家都很照顧我。」

寧絨抿了抿唇,終于側過頭去。

「她……情況怎樣了?」雖然歐亞嫻母女昨日的所做所為讓寧絨很是惱火,但她還是禁不住為歐亞嫻感到擔心。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歐亞嫻昨天確是因為她而入的院。

鄺雲修調過頭,與寧絨眼光相接。「這次還算好,急救措施很及時得宜,昨天下半夜醒了,所以不致于太嚴重,但是要住院幾天。」

鄺雲修的臉上閃過勞累一夜遺留的一絲疲倦。

寧絨暗自松了口氣。

擔心一去,委屈卻涌了上來。她咬唇,語帶責備地問他︰「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田穗的事情?」

鄺雲修看著寧絨的眼光平靜︰「因為根本沒什麼可說的!」頓了頓,又說︰「她們兩母女對我真的像親人一樣,可就算是真的親人,像你,也沒有必要跟我把寧游解釋清楚了,才和我在一起吧?」

這個解釋讓寧絨呆了呆,他這麼說就是說一直都只把田穗視作妹妹了?可是……

寧絨撅著嘴,語氣有些酸溜溜的︰「人家可不只是把你當哥哥!」有哪個妹妹會為了哥哥弄得這樣雞飛狗跳的?

鄺雲修面頰繃了繃,眸色微冷,淡然道︰「她的想法我無法控制,可我早就把話說得很清楚了!她只是妹妹!」

寧絨不說話了,面上鼓著的氣卻一點一點漏了出去,面色漸漸回復平常。

別人喜歡他當然不是他所能掌控,喜歡他的人要找他喜歡的人的麻煩當然也非他所能預控的。

從昨至今,雖然心頭對鄺雲修與田穗關系的確有過疑問,但綜合之前的種種情形來看,其實她的推論還是偏向于鄺雲修與田穗兩人是無情感瓜葛的居多,如今鄺雲修一加解釋,她便愈加肯定。

只是,心頭似乎還有一些不能解開的結。「那你說的那件不能確定的事呢?」

鄺雲修的密睫掩了掩,卻很快又揚了起來,他沉吟了一下,然後神色極其認真的開口︰「我之前不能確定的事情與田穗無關,與任何女人都無關!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患得患失,我也不例外!」

寧絨面上滯了一下。這個答案,既讓她感到安心,又讓她隱隱難安,他的話似是猶有未盡之處。

還有什麼是不能讓她知道的呢?

她仍在糾結,又听鄺雲修說︰「怎麼樣?還有什麼要問?今天我可以一次性滿足你的好奇心!」

寧絨抬眸,見鄺雲修的俊臉之上微有調侃之色,她忍不住一眼瞪了過去,但心頭的陰霾卻是隨風流散了。

車廂里本來被重力壓下的空氣開始解壓上浮。

鄺雲修伸手輕柔撫了撫寧絨滑女敕的粉頰,微微含笑,說︰「以後不準再這樣和我生氣了!」

寧絨嘟起小嘴,不甘埋怨道︰「還不都是你惹的!」

鄺雲修笑笑,也不辯解。

寧絨眼中慢慢也有了笑意。可轉念想到某件事,眼中的笑意又隱了下去,面上起了些內疚︰「昨天我不是故意要氣歐亞嫻的,是她對我媽不敬,我一時氣昏了頭,所以才忍不住反擊的!」

鄺雲修眉頭微蹙,有些訝異于歐亞嫻的偏激。他嘆了口氣︰「不怪你!你不知道她的身體狀況。昨天你受屈了!」遲疑了一下,又說,「她昨天那樣待你,確實過分,我希望你不要再和她計較!等她身子恢復後,我會和她好好談談!」

寧絨仔細忖了忖,點了點頭。「好!我只在意你對我的心意,其他人我可以全不理睬!」

經過昨天,她對歐亞嫻母女已全無好感,但歐亞嫻畢竟是對鄺雲修很重要的人,她並不希望因為自己而使兩人的關系破裂,那樣,鄺雲修心里不會好過。

寧絨的明理讓鄺雲修欣慰之余又感慶幸。她雖然有小脾氣,但畢竟還是識大體。

此時,寧絨注意到鄺雲修下眼瞼隱隱有些泛青,想到剛才他吻她時他下巴還有些扎人,于是伸手去摩挲他的下巴,眼里閃著心疼,問︰「你昨夜一晚沒睡?」

「嗯!」

「那讓張驀他們過來接我好了,你趕緊上樓補補覺吧!」

鄺雲修扯了扯嘴角︰「我沒關系!我先送你過去,待會兒我還要回天影,昨天趙氏娛業出了些事,我要回去重新安排一下。」

稍一停頓,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問︰「你吃過早餐沒有?」

寧絨呆了呆,從昨天晚上開始她基本都沒顧得上自己的胃。

鄺雲修一看她那樣子就知道答案了,又是心疼又是無奈,他傾過身去給寧絨拉安全帶,口中責怪道︰「這麼大個人了,還不會好好照顧自己!」

寧絨無所謂的呵呵一笑,兩眼彎彎,湊過嘴去在鄺雲修臉上「啵」了一聲,賣乖道︰「沒關系呀!有你照顧就好!」

鄺雲修慢慢拉回身子,看她終于心無芥蒂地如常展顏,心里也是欣喜一片,原本身上的一點倦意和心頭的一點抑郁,已不知不覺消散。

對于現在的他來說,再沒有什麼比她更為珍貴了,只要她笑,這世界就是美好!

這樣想著時,他的眼底漸有柔意生起,腳下已向油門踩去。黑色的路虎向大門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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