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的女孩都是第一次離開家鄉,一路上她們有說有笑,只有夢夢幾乎沒有說幾句話,她全神貫注的望著車窗外的一切,然而等待她的卻是一場噩夢的開始。
她們由汽車換火車,再有火車上汽車,光坐車就兩天兩夜,等她們到了城市已經是深夜。
「姑娘們,咱們到了,快下車吧!」女人的話把睡夢中的姑娘驚醒。
「啊,到了呀!讓俺看看城市啥子樣?」個個又都帶著好奇爭先恐後的下車。
「啥樣子嗎?黑漆漆的,俺啥子也看不到。怎麼還沒有樓呀!」有人嘀咕一句。
「姑娘今先住我表弟家,這里是他的廠房,你們先休息,明天我帶你們好好的看看城市,看看那些高樓大廈,再給你們買些新衣服,咱們也和城里姑娘一樣,打扮的漂漂亮亮地。」女人哄孩子一樣哄她們。
等她們走進去以後,看到里面擺放了幾張破床,不知道誰問了句︰「這咋地住人嗎?」
「挑什麼挑,有地方睡就不錯了,不然你們想睡大街嗎?」從她們的身後傳來一個男人嚴厲的聲音。
姑娘們不知何時從那里冒出一男人,大伙帶著恐懼的目光看向女人。
「啊,表弟你還沒睡呀!他是我表弟姑娘不怕,他這人就這樣,說話嚴厲但人是好人。」女人解釋道。
再說說男人,有對銳利的眼楮,臉陰沉沉,額頭上有一道明顯的疤痕,他的身後還跟著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個個瞪著眼楮,看架勢要吃人一樣。怪不得她們會有恐懼。
男人使了個眼色給女人,女人忙說︰「姑娘們先睡著,我和表弟出去說會話,明天早上我來接你們。」說著女人就把屋子的門給關了上,就跟男人一前一後的走了出來。
男人和女人在外邊嘀咕了很長一段時間,他們說什麼里面的人听不清楚,也許是周車勞累,不一會她們就又進ru了夢鄉。
「姑娘們,起來了,太陽都升的三竿了,今天氣好,我帶你們逛街去。」早上睡夢中的姑娘又被那女人給吵醒,但大伙一听要逛街,個個都又來了精神。
第一次見到那樣多的高樓大廈,把她們的眼楮都看花了,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人來人往的人海里,她們的存在變的是那樣的渺茫。一邊走一邊逛,夢和她的姐妹們,算是開了眼界,看到這也好奇,看到那也好奇,她們的眼楮被眼前繁榮喧嘩的城市給弄的眼花繚亂,總是感覺自己的一對眼楮在這個陌生的城市中一點也不夠用一樣。
逛到快中午時,那女人走到夢跟前悄聲對她說︰「姑娘,我看你長的真俊俏,真舍不得讓你和那邊丫頭下廠里做工,昨晚我表弟說了,要你去他辦公室做助理,你看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