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準備的東西呢?」耿斯翔像是早有準備,平淡的問著結果,這兩天他動用了公司外部的人力,經過了四十八小時才在整個台北市找到這關鍵一人,猶如大海撈針,不過好在不是徒勞。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安妮上前一步將手中厚厚的一疊放在了辦公室桌上,一共分裝了四個信封。
「把人帶到會議室,我稍後就來」
「是」安妮轉身出了辦公室。
耿斯翔看著眼前厚厚的四個信封,陷入了沉思,會議室內,一位貴婦安靜的坐在一旁,但是,她的心已經不知不覺澎湃了起來,十指不停的搓揉著,手指上的戒指隱隱的泛著光澤。
這時,會議室的門被打開,耿斯翔獨自走了進來,渾身散發的冷氣讓在坐的婦人,一陣顫栗,耿斯翔眸如星芒一樣,帶著震懾人心的力量,來到會議桌最頂端,將手中的四份沉甸甸的信封扔在了她面前,百元大鈔出頭在了信封內,婦人心中一抖,不明他的用意,滿眼疑惑看向了耿斯翔,已經心虛的膽怯了起來,這種表情無疑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耿斯翔更加已經暗自篤定著。
「如果不夠的話說個價錢,杰爾公司給你的只是我的四分之一」耿斯翔開門見山,一針見血,鎖定著婦人的眼光,容不得她半點的閃躲,在他面前玩這種把戲,未免太過女敕了點,婦人被說的顫抖的厲害,垂下眼簾沉默著。
「你只要說出是不是杰爾公司指使你干的,這四十萬就是你的」耿斯翔拉開椅子坐了下去,他有的是時間跟耐性,人,總是貪得無厭,得到的再多也遠遠不會滿足,這就是致命的軟肋,區區十萬都能打動她,就不信四十萬她會無動于衷,她肯開口說萊格西的設計跟杰爾的一樣,必定是貪念的驅使。
但是她隨口一言,就招來了那麼多的媒體,一定還有人和她同一時間就給媒體爆料,要不然事情怎麼會發展的這麼快,連防範的機會都沒有。
耿斯翔看著她,等著她開口,氣氛寧靜中逐漸的偏向詭異,婦人已經哆嗦的渾身冒著冷汗,眼光還不時的看著面前四十萬元的現金,耿斯翔看出了她眼中的貪婪,四十萬佔有極大的誘惑力。
「怎麼?不想說?如果我提起訴訟的話,這件事你也月兌不了干系」
「不要……這件事跟我……沒關系」沉默中,婦人即刻慌張了起來,見她手足無措,耿斯翔淡勾起了嘴角。
「這麼說是杰爾公司指使你干的?」耿斯翔平靜的問著,眸中波瀾不驚,婦人已見紙包不住火,畏縮的點點頭,耿斯翔的眼神變的深邃了起來。
萊格西與杰爾就好比是瑜亮情結,誰也容不下誰,只是都不敢明目張膽的挑戰,現在杰爾卻用上了這卑鄙的伎倆,以為這小小一件事就能將萊格西置于死地?也太小瞧萊格西在業界的聲譽了,也漠視了耿斯翔的能力,今天就讓對方看看什麼才叫真正的贏家。
晚上,耿斯翔將杰爾的總裁相約在了酒吧,也是他常常光臨的那個包廂,耿斯翔等了一個小時都不見他的到來,不知是不想來,還是不屑來,不過今晚他要是不赴約,那麼可就是虧大了,耿斯翔不怕他不來,就怕他不敢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耿斯翔耐性的坐在沙發上,打轉著手中的手機,安妮焦急的朝門口看了一眼又一眼,終于耐不住問他
「總經理,杰爾的總裁是不是不會來了?」
耿斯翔淡勾嘴角,目光放出了森冷,極有自信的回答「不會的,除非他想杰爾從此一蹶不振」一旦,這件事情曝光,他就算是玩完了,在業界誰人不知他是一個老狐狸,應該知道孰輕孰重。
話後誰也沒有說話,氣氛安靜的異常,又過了一個小時,門外才傳來清亮的腳步聲,緊閉的房門被推開,一身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出現了門口,耿斯翔手中的手機突然停了下來,杰爾總裁悠悠邁著步子走了進來,身後還隨著一名男子,杰爾總裁硬著臉色坐在了耿斯翔對面的沙發上,不屑一眼之後,直入話題
「耿經理有什麼話可以跟我的律師說」杰爾總裁斜著眼光介紹站在身後的人,耿斯翔冷光看去,對方的意思明顯是想通過法律來解決,連商量的余地都沒有,耿斯翔淡淡一笑,坐直了身子收起了慵懶的姿態,拿過手邊的紅酒在對方面前的空杯中倒入了淺淺一杯,不急不忙,不慌不亂。
對方斜看了他一眼,眸中飄逸著狂傲的氣息,看似耿斯翔的舉動是在討好自己,他更是得意了起來。
「或許這件事不一定要通過法律來解決」耿斯翔含糊的說著,意思是還有別的途徑。
「哦?」杰爾總裁挑眉疑惑,他到是要看看耿斯翔能出什麼招。
「如果對外公開這件事純屬巧合,或許事情就會這樣過去」耿斯翔重新靠在了身後的椅子上,已經胸有成竹。
杰爾總裁先是臉色凝重,接著仰笑出聲,像听到了一個久違難得的笑話。
「這件事耿經理恐怕想的太過簡單了吧?」
耿斯翔還是淡淡一笑,他早就料到對方會這樣的回答,杰爾這樣做無疑是想把事情鬧大,不過哪能如他所願。
「事情雖然不是這麼簡單,但是我希望用最簡單的方法來解決。」耿斯翔一次次的給他機會,如果錯過,怕是哭都來不及。
「都知道萊格西在業界獨佔風騷,竟然抄襲別人的作品,真是讓人嘆為觀止呀」愚弄的口氣,讓耿斯翔蹙緊了眉峰,見對方面不改色,看來只有無所不用極其才能解決這件事情。
「先不要妄下定論,有一個人你一定會很想見」耿斯翔嚴肅了臉色,他今天來不是看杰爾是如何的嘲笑自己,而是給他一個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