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軒騎著馬飛馳一般的奔過大街小巷,路過一家客棧的時候看見里面的人通通的往外跑,似乎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又听見里面大喊著,
「殺人了,殺人了,大家快跑啊!」
「哎喲喂,包廂里面殺人了,快跑,快跑!」
方明軒剛準備下馬,就看見一個黑衣青年迅速的用輕功飛走了。
此時店小二和掌櫃的慌忙的跑出來,掌櫃的嚇得哆哆嗦嗦的叫道,
「你……你……趕緊去報官……」
店小二嚇得也不輕,哆哆嗦嗦的答道,
「這……這黑衣人都飛走了……報官也抓不到人啊……掌櫃的……我看還……還是…還是別報官了……」
「你丫的……白痴啊!這……這人都死在咱們店里了,不報官的話,我們豈不是就要變成……變成殺人犯了!」
「額,這……這也是,那我現在就去,現在就去!」
話說這店小二受的驚也不小,一邊哆嗦著一邊向衙門的方向跑去,時不時的還跌幾個狗吃屎,連滾帶爬的跑著。
方明軒此時心中正系著博然的要緊事,也無暇顧及這些,更何況這殺人犯的黑衣人都已經跑了,自己再下去也是無濟于事的,于是繼續策馬往博然的府上趕去。
「吁……」方明軒翻下馬背,讓少將府的小廝把馬牽了去,自行踏進了府中去找博然,路上遇到了管家,方明軒問道,
「你家將軍在哪呢?」
管家恭敬的答道,
「回王爺的話,將軍在書房呢。」
「好,知道了,你去忙吧。」
管家隨即帶著一個年輕人走了出去,方明軒有點疑惑的看著那個人的背影。
「這人的背影怎麼那麼熟悉呢?好像在哪見過。」
方明軒一邊想著那人到底是在哪里見過,一邊搖著頭走到了博然的書房,剛踏進書房的門檻,就听見博然的聲音。
「你今天還能回來啊,看來還不算是太過分啊!」
方明軒瞪了一眼博然道,
「你什麼意思啊,我也就是偶爾去了那麼幾次,還偏偏每次都被你踫上了!」
「是啊,每次你去找那個女人玩樂的時候,總是有大事發生,還總讓我找不到你人呢,也不知道是我背運,還是你偷懶哦!」
方明軒一听此話,急忙問道,
「出什麼大事了?听說你等了我5個時辰那!」
博然瞥了一眼方明軒道,
「哼,你還知道出大事了,我忙了一早上了,等會陪我吃個午飯,我就饒了你!」
方明軒突然靈光一閃道,
「剛才我路過城中一家客棧,那里突然發生殺人案,我路過的時候剛巧踫見那個黑衣人從我身邊飛過。」
博然笑道,
「哼,還真巧呢,什麼事都被你踫到了啊!」
方明軒似乎明白了什麼,
「剛剛老劉領著的那個青年人的背影很是熟悉啊,我現在才想起來,他是誰!」
博然看了看四周,快步的走到門前,關上房門道,
「你明白就明白了,用不用這麼大聲啊!小心隔牆有耳!」
方明軒不解的問道,
「為什麼要殺人?還在這大白天的,那麼多人都聚集的客棧里殺人?」
等了半天也沒見博然開口,反倒是見他慢悠悠的拿起茶杯喝起茶來了。方明軒不滿的低聲叫道,
「到底怎麼回事啊?你快說啊,急死我了都!」
說罷一手拿掉博然手中的茶杯,給猛的放到桌上。
博然鉤鉤手指,示意方明軒做過來一點,方明軒立馬貼到了博然的臉前,博然厭煩的一把推開,從懷里拿出一封信來遞給了方明軒。
方明軒狐疑的結果書信,展開看了起來,只見上面寫道,
「此事為機密,不得與旁人所知。此次突厥邊境入侵,全因本朝有亂臣賊子與之勾結,突厥大敗于我軍,突厥王暗中密謀,派突厥二王子前來行刺,如若行刺成功,吾國乃大亂,務必秘密將其誅殺,老夫將于3日後歸來,然勿需顧忌,事情辦完之後,一切都以江洋大盜來我國作亂為名即可,待老夫歸來再一同稟明皇上。」
方明軒將信疊好送還給博然手中,若有所思道,
「原來死的那人是突厥二王子,不過死的也太明目張膽了啊!然,你這次做事有點沖動了,事情搞太大了!」
博然笑道,
「信中不是說了麼,一切以江洋大盜來作亂為名即可了,而且這個二王子武功十分了得,若不是在他的酒菜中下了藥,挑選在那麼多人的客棧內下手的話,根本就殺不了他!」
方明軒點頭表示同意,隨即又道,
「這與突厥勾結的到底是什麼人呢?能夠知道如此多的邊境防線的事情,定不是一些無名小卒!」
博然緊握著拳頭道,
「哼,這朝中除了你那個草包的太子大哥,我看其他的都不是什麼好人,若講到與外勾結,那些貪贓枉法的貪官和你那個狗屁二哥是最有可能的!」
方明軒笑道,
「我們現在沒有證據能證明到底是誰與之勾結,但是我想查的話也會很容易,此次突厥老王能派其最看中的二王子來行刺,必是有十分的把握,不然不會讓其愛子來冒這個險的,哎,要是他老人家知道自個的兒子喪了命,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呢。」
博然給方明軒倒了一杯茶,笑道,
「呵呵,他還能怎麼做,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