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了身,跑了過去,蹭在絕情的懷里說道︰「你想多了,我們可什麼都沒有。」
「喲,你就騙我吧,剛才那什麼聖主送你回來,你在睡夢中,死扒著人家,拽都難拽,還是我和紅青合力才把你扯下來的,人家走了,還一直叫著名字,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這相好啊。」絕情把我在他身上作祟的手扯了下來,轉過頭不理我。
我從身後抱住絕情,輕而易舉的將他的腰帶解開,雙手更加不安分的滑入衣服里面,一直落到胸前,輕輕揉虐那小果實,耳邊輕輕吹氣說道︰「我的好絕情,你就信我一次。」
絕情面色潮紅,微微的喘著氣,他也並非真的生氣,轉過頭來含住我的嘴唇,慢慢的呼應著我。
「絕情,紅蒂醒了嗎?」門突然打開,傳來了紅青的聲音。
「唔。」我想告訴紅青我已經醒了,可是絕情卻將我的嘴堵得嚴嚴實實的,這會子,變成他主動了,一只手在我衣服里作祟,他總是這麼大膽,倒變得讓我不好意思起來了。
我和絕情在的地方是紅毯的邊緣,加上天空已經暗了下來,紅青不可能一下子就看見我們。但是我卻清楚的听到他慢慢逼近的腳步聲,可是卻現絕情手上的動作越來越起勁,搞得我現在起了**,在我就覺得紅青要看見我的時候,絕情收回了手,也放開了我的嘴,拍了拍站了起來說︰「她已經醒了。」
紅青慢慢的走到我們跟前說道︰「該去吃飯了。」
絕情听了,理都沒理我一下,徑直的出了院門。他絕對又是故意的,不知道從哪里學來的損招,一直在玩我,等我抓住他,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他一番。
旁邊的紅青伸出了手說道︰「在什麼呆呢?該吃飯了。」「哦。」借著他的力,站了起來,整了整有些亂的衣裳,隨後出了院子。
「你怎麼來了?」本來應該回家了的顧炎,現在就坐著飯桌的旁邊,讓我有些驚訝。
顧炎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說道︰「家里獻媚的人太多,我過來討個清閑。」
我點了點頭,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向紅青問道︰「小小呢?」
「好像在路上的時候累著了,還在睡覺呢。」
「等會讓下人重做點飯菜送過去,讓他吃了再睡。」
「嗯。」
在村子里都是同一個桌子吃飯,在這兩個月期間,關系一點點的融洽,男人們彼此相處的都很好,甚至很多私人的秘密不會告訴我,而是和他們的同類去分享。甚至有時我都會有一些嫉妒,可是他們的融洽相處更讓我開心。
「我吃好了,先走了。」突然絕情開口說道。
「你還沒吃什麼,怎麼就吃好了。」我拉著絕情問道。
「我之前吃過了,你們慢用。」說完,便從我手中掙月兌,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飯後,我便漫步在小道上,而目的地就是絕情的房間,真不知道他在搞什麼,一直誘惑我,然後還考驗我的忍耐力,接著又不好好吃飯,等會見面一定要好好的收拾收拾他,讓他知道我的厲害。
「絕情。」待我推開門,屋里空無一人。只有桌子上的一張紙引起了我的注意力。
草草的幾行字,真是不敢讓人恭維,上面寫到︰致我的小弟弟。今晚,我去青樓啦,請另尋住處,另外,想要收拾我,沒門。」
我不知道他是不會寫呢,還是故意的,如果他現在在我身邊,我一定會大聲的告訴他「上官紅蒂的蒂不是小弟弟的弟。」
看來今天晚上真的要另尋住處了,想去青樓去找他,可是又想想他不會因為躲我,而去青樓避難的,肯定是青樓有事情要他處理,我還是不要去打擾他比較好。
去找紅青去,前段時間胡府的事情都是他在料理,肯定很辛苦,還沒有好好的慰勞一下他呢。紅青的住處和絕情的住處離的很近,過一個小院子就到了,見紅青屋內燈火通明的。靜悄悄的進了門,紅青背靠著我,坐在桌子面前,不知在寫些什麼。
從後偷偷的將紅青的眼楮捂住,將腦袋靠在他的肩頭,本想調戲一下他,可是看見他面前寫的東西時,我愣了下來,放下了捂著他眼楮的手,改為抱著他說道︰「你每天晚上都在做這些嗎?」
紅青將擺著面前的本子合了起來,說道︰「你不是去找絕情了嗎?怎麼來我這里來了。」
「你不要岔開話題,這兩個月來,都是你在幫我料理邊城的事情,對嗎?」我將他的身子板正,讓他看著我。
紅青避開了我的眼楮,小聲的說道︰「我只是希望你能在雁城玩的開心,你很久沒有這麼開心過了。我實在不想讓你為邊城的瑣事煩心,所以邊城的事情都會送到我這里,你生氣了嗎?」
我搖了搖腦袋,將紅青重新抱在懷里說道︰「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只是不想讓你辛苦。」邊城是紅鳳國的邊緣,很多事情都要小心處理,在邊城的時候,很多都是紅青的料理,出了邊城,我都已經忘了自己還是王爺的事情了,如果不是紅青,邊城只怕是要亂了。
「我不怕辛苦,就怕紅蒂再變成像以前那樣。」紅青喃喃的說道。
听著紅青的話,突然一瞬間,一種念頭在我腦海中閃過,一定要讓他一直陪在我身邊「你嫁給我吧,明天好不好,我現在去準備結婚需要的東西,明天一早你就嫁給我,做我的正夫,好不好?」我雙手緊抓住紅青的雙肩,看著他的眼楮鄭重其事的說道。
紅青微愣了一下,蹙了蹙眉毛,對我說道︰「怎麼這麼突然?」
看著他一臉的困惑還有些許的無奈,「你不開心嗎?」
紅青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只是,你的正夫應該是個有地位,有樣貌的男子,而我只是個侍衛,咱們的身份不符,我只要能陪在你身邊就心滿意足了,哪怕是做小爺我也願意,唯獨正夫,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