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為什麼是他,母皇你不知道他傷兒傷的有多深,五年了,我好不容易將他放在心里,不再痛了,為什麼你要把那份傷再放在我面前,我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的交際,為什麼那麼難,還要用紅青來威脅我,我可悲到需要男人當我的靠山,可悲到不能決定自己的婚姻,回京真的對嗎?這還只是開始嗎?為什麼現在的我就想要逃避呢?
穆浠。我明明已經躲了五年,卻躲不了這輩子,你要我怎麼去面對你,怎麼面對咱們曾經的愛情,怎麼面對你給我的**果的傷害,你呢,又是用什麼樣的心情去面對我的呢?你也希望嫁給我嗎?
我一直死死的盯著床頂,我怕一閉眼,自己就壓抑的死去,我現在多希望明天不要到來,我可以一直逃避下去。
可是沒有過不去的今天,也沒有到不了的明天。絲絲陽光投到房間內,我眨了眨已經酸痛的眼楮,才清醒的明白自己已經睜著眼楮一晚上了,動了動僵硬的身子。
突然听到外面人來人往的腳步聲,顯得有些急促,我挪了挪身子,下了床,剛剛開開房門,陽光有些刺眼,我下意識的將眼楮閉住,等緩解了一會,才睜開了眼楮,看著院子里人來人往的下人,有些手里抱著花盆,有些手里拿著燈籠,有些將紅綢掛在房檐四周,有些在打掃,來來回回,卻不顯的慌亂,我抬頭看了看屋檐上掛著的紅綢帶,太耀眼,比鮮血還要紅幾分,紅的刺眼,看的我有幾分惡心。
拿起紅綢的一段,將紅綢狠狠的扯下,砸在地上,大聲的說道︰「把東西都給我拿走。」
一下瞬間院子靜了下來,所有的人全都跪了下來。一下人忙跪在我面前說道︰「太女,這是女皇吩咐要把府邸裝飾好,讓你大婚時喜慶些,不能拿走啊。」
「大婚?」一個連自己都不能做主的婚姻,何必這般奢侈。我冷笑一聲,一腳將那下人踹到在地,從喉嚨里出惡狠狠的聲音︰「滾,拿著東西滾。」
下人又跪好說道︰「太女,這是女皇吩咐啊。」
看著下人的樣子,我拿起旁邊放著的花瓶狠狠的砸在地上,大聲的說道︰「滾。」似乎砸一個還不夠解恨,我走過去,將下人手中拿著的東西一一的砸在地上,毫不吝嗇。看著滿院子跪著的下人,大氣都不出,我越砸越開心,好似真的能泄自己的心情一般。
直到一個聲音的響起,「你們都下去吧。等會來再來收拾吧。」
顧炎走到我身邊,將我手里準備砸了的花瓶接了過去,放在一邊的台子上。
抱住了我說道︰「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我也知道你委屈自己的結婚對象不能自己決定,可是你不要忘了,這也是你和紅青的大婚啊,你難道不想給他一個難忘的婚禮嗎?」
這時我才反映過來,我這是在干什麼啊,難道要親手毀了我和紅青的婚禮嗎?我惱怒的抱著腦袋說道︰「對不起,我沒控制住自己。」
顧炎將我拉進房內,讓我躺在床上,然後自己在我身旁躺下,抱著我說道︰「一晚上沒睡吧?睡吧,我陪著你。」
我仰起頭,看著頭頂的顧炎,明明美麗的臉上,此刻也顯的有些憔悴,還有些黑眼圈,「你昨晚也沒睡嗎?想什麼了嗎?」
顧炎揉了揉眼楮說道︰「沒有了,你安心睡吧。」
「你沒說是實話,你不睡,是因為我嗎?」我抬起身子,看著顧炎說道。
顧炎頓了頓說道︰「師傅說,一個花心的女子往往被最愛的人傷過,只有拼命的游戲人生,才能把心里的痛減少一點。我在想那樣的女人會不會是你。」
顧炎的一句話似乎說出了我的心聲,我看著穆浠憐惜的眼楮,將頭低了下去,將頭埋在顧炎胸前,慢慢的開始向他訴說我的過去︰「媚竹,哦不,穆浠,我從見他第一眼就愛上了他,我以為我這輩子會和他幸福的在一起,可是他卻為了權力爬上了我大皇姐的床,我也因為打傷大皇姐,才被貶到邊城,我那時不是有意的要隱瞞這件事,只是我以為我和他不會有任何的交際,所以我覺得沒必要告訴你,對不起。」
顧炎似乎根本沒听見我所說的道歉,只是說了一句︰「一個女人總喜歡用粗暴來掩飾自己的脆弱,那個女人是紅蒂,是不是很痛?」就因為顧炎的這一句話,好似說道了我的心里一般,頓時我的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了,一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