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此一戰,鐘乾行對牛火鳳最後喊的話思索很久,師傅此次的任務是讓保護祖黎他們三人,可自己能保護他們到什麼時候呢,看來也只有真的帶他們到韋陀山找師傅讓師傅有個抉擇方為上策,而且祖黎天性勇敢身上又帶著神石之力,或許以後確能有一番作為!
回到客棧,鐘靈兒已帶祖黎他們躲避在此,得知鐘乾行將牛火鳳打退,幾人都松了一口氣,丁瑕笙倒是先開口問道︰「那個牛三里所說的三個彩石容器,不知道指的是誰?那些魚怪抓我們也是為找五彩神石,莫非我們和五彩神石有什麼莫大的干系?」
大壯听到,也趕緊點點頭,滿臉狐疑的看著鐘乾行。
牛火鳳既已知五彩石封印在他們身上的,這件事就已不算秘密,鐘乾行想到此,便將羊皮紙上的內容和他們與神石的聯系都告知丁瑕笙和大壯,他們听了之後雙雙驚嚇的合不攏嘴,大壯更是把衣服撩起來像看看彩石倒地藏在他身上哪個地方,鐘乾行仍囑咐他們,此時雖然當日不慎被牛火鳳窺測到,但此時仍只限于我們幾人知道,萬萬不能告訴他人。
不容他們多想,鐘乾行讓他們休息一夜,待明日補充草藥干糧藥材就趕快啟程去往韋陀山,而鐘乾行沒有告訴他們遲則恐又有其他災禍降臨。
第二天,鐘乾行讓他們各自挑了一些可用的兵刃用以自保,祖黎在昨晚已經買了一把鐵弩,今日又見一短巧精鋼匕不錯,也買了下來,而丁瑕笙和大壯都買了一件絲甲背心穿上,用以防身,其實讓他倆絲毫不懂武術之人買來一些武器也是毫無用處,不如買些防具使用,鐘乾行買了一些止血瘡藥及牛肉干、酥餅等干糧,並雇了一輛馬車,此次路途遙遠,大壯三天的路程尚累的不行,這次最少半個月的路程,恐怕他走到半路就累趴下了。
一路上,倒並無艱難險阻,有了馬車載行,大壯話又多了起來。
「鐘大哥,以前我經常听爺爺說一些江湖上行俠仗義之事,可我一直有個疑問,問爺爺,爺爺說我是市井愚呆,並不給我解釋,我想你這麼厲害,一定就是江湖中人,不知能否打消我這個疑問?」大壯天真的問著鐘乾行。
「好啊,說吧,看我若知道一定告訴你。」鐘乾行回答道。
「爺爺經常說一些大俠行走江湖行俠仗義,卻也一擲千金,我剛才見你也是好有錢啊,不知道你們整天沒事就在叫江湖這個地方瞎晃,哪來的那麼多錢。」大壯一臉迷惑。
「哈哈哈,你小子,挺有意思的,問這麼世俗的問題,我要告訴你我們的錢都是劫富濟貧得來的你信嗎,哈哈。」鐘乾行跟大壯開玩笑的說道。
「可是哪有那麼多的富人,而且富人都是壞人嗎?」大壯這個問題似乎很深奧。
「好!看你這麼關心這個問題,我就告訴你吧,其實雖然我們屬于一個伏魔組織,有守護大地的使命,但其實我們還有一個身份就是我們坤王國天脈門的成員,而我們天脈門是咱們國家里權利最高的秘密團體,負責暗中保護自己的國家安全,甚至有在國王犯下嚴重錯誤廢除王的權利,我師父就是天脈門的掌司,但我們伏魔組織卻是唯一一個大地上三個國家共同成立的組織,雖然三個國家在這麼多年來一直多有摩擦,但我們伏魔者除了保護自己國家的安全,還有守護人類守護大地的使命,所以我們天脈門從來不幫助國家侵略他國,我們的信念只有一個,也是世代傳下的最重要的一條門規︰用生命匡扶正義,守護這個世界…」說道這兒,鐘乾行的面色凝重,卻又怕孩子們听不懂他說的是什麼,趕緊轉移話題︰「嗨,小胖子,那我也問你一個問題,你為啥這麼胖呢?哈哈哈。」
這一路,因為活寶大壯,讓他們暫時忘卻了失去家園的悲痛,漸漸的也離韋陀山越來越近,祖黎也希望能趕緊到達,能早日武功有所成就,而現在他又多了一個信念,加入用生命匡扶正義,守護這個世界!
清晨,晨露清甜之氣撲鼻,而馬車內,祖黎、丁瑕笙和大壯都在睡夢中被叫醒,原來韋陀山已經到了,鐘乾行帶著他們一直往上走,只能步行爬山,山勢陡峭,一條瀑布劈面飛來,濤聲陣陣,煙水悠悠。瀑布邊是一陡峭小路,下面是萬丈深淵,只能手扶峭壁徐徐通過,放眼望去,群山環繞,一池碧水,雲遮霧繞,雲來山更佳,雲去山如畫,遠望過去,隱隱能看到似一座廟宇豎立在雲端,祖黎覺得此地猶如仙境一般,莫非真有仙人在此?
三人按照鐘乾行的指引緩緩的往山頂爬去,直到大壯已累的爬在石壁上直呼走不動,才能真的看清那座廟宇的樣子,而黃色琉璃瓦頂上站著一位仙風道骨的老者,此人背對著廟門方向,山頂風大,老者的衣袍卻絲毫沒有被吹動,雖然此人被對著他們,但祖黎仍然感受到了老者身上那種極其威嚴的氣勢和深不可測的實力。
「師傅,弟子回來了。」鐘乾行和鐘靈兒對房頂的人作揖。
師父?鐘乾行說自己的師父不就是天脈門的掌司,那豈不就是我們坤王國的王都要禮讓三分的人物。原來這掌司並沒有住在繁華國都,而是住在這麼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不會是準備隱退吧,而且祖黎原本以為這掌司是威風八面的大將軍,沒想到是一位仙風道骨的老者,祖黎心中帶著團團疑問。
「嗯,看來他們三人你已帶回來了,先讓他們進去吧。」房頂上的人沒有回頭,淡淡的說道。
幾人進入屋內,卻見一位白衣年輕女子正在看書,這女子見鐘乾行一行入內,興奮的起身說到︰「師兄,師姐,你們回來了,這幾日可把我悶死了,師伯將我喚來我還以為讓我和你們一起去完成什麼任務呢。」
此女子皮膚雪白細膩,給人的趕緊就像山頂的泉水一般,五官生的乖巧可愛,尤其兩顆明亮的眼楮,好似一潭清泉,深邃而美麗,和祖黎們差不多大的年紀,身姿卻妙曼可人。
「咳!」
女子見老者進來吐吐舌頭拉著鐘靈兒退到一旁。
「乾行,你隨我進來。」掌司進到屋內並沒有理會祖黎他們,而直接把鐘乾行叫到後堂,而大壯卻跑出屋外,圍著這廟宇跑了一圈,不知道掌司是怎麼從屋頂下來的。
「師姐,他們是誰呀,這次你們的任務是去哪里了?」女子拉著鐘靈兒詢問祖黎他們。
鐘靈兒沒有把原本要執行秘密潛伏任務告訴女子,只將這一路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女子听的也是為祖黎們感到傷心,黑烏烏的大眼楮充滿了淚水不斷感慨,鐘靈兒又向祖黎他們介紹道︰「這是我師叔張瑞年的小徒弟名叫听寒,她可厲害了,雖是我師妹現在已能自己獨自完成任務了。」
「師姐,你別取笑我了,你和師兄去做的都是乙級甚至甲級任務了,我卻是做丙級任務,有什麼厲害可言。」
這天脈門門規極嚴,只有到了一定級別才能做相應的任務,而至于他們的任務,分為甲一級秘密任務,甲二秘密任務,乙一級、乙二級,丙級任務,自然等級越高,任務越難。
而當祖黎知道老者是鐘乾行師傅後就沒心思听鐘靈兒和听寒說話,想找機會問掌司是否認識任重明,從而得知羊皮紙中彩石的其他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