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底的黑暗深淵,祖黎感覺身體不斷的往下落,忽然,丁瑕笙和大壯合掌頂住自己的腰,而他倆像似一道青光和白光一樣讓自己感覺渾身寒熱交替,自己也慢慢的變換成火紅火紅的顏色,三人大喝一聲,這無邊的黑暗似乎就要被他們三色光束沖破….又是這個夢,爹遇害那天的那個夢,之前經常做的那個夢
「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一陣陣內力極大的吼聲在祖黎耳邊響徹。
「咳!!」祖黎感覺頭痛欲裂,卻又這一陣陣又怒又悲又憤的吼聲驚醒。
祖黎睜開雙眼,還是這個山谷中,眼前卻多了一個鐵籠,自己與丁暇、大壯被困其中,听寒躺在鐵籠外,而張瑞年卻抱著頭,來回走動,嘴里不時的喊著︰
「這是為什麼!!!」
祖黎想要爬起身來,卻又搞不清狀況,浮游怪們哪去了?為什麼大壯、丁暇我們三人被困在囚籠里,師叔祖和听寒卻在外面。
頭一陣陣劇痛,祖黎沒有著急起身,劇烈的頭痛讓他清醒,事情沒有這麼簡單,祖黎沒有調理真氣,靜靜等待一會兒,而且將自己的真氣壓至最平坦狀態,看到底生了什麼事。
過了一會,听寒也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听寒看到眼前一幕也是不明所以,問張瑞年到︰「師傅!浮游們被你打敗了嗎?咦?祖黎他們為什麼困在籠子里?」
看來听寒也完全不知道情況。
張瑞年此時顯的焦躁不安,來來回回不停的踱步︰「剛才那群浮游?哼,狗屁浮游!那些不過是我制造出的幻象引誘祖黎他們上當罷了!」
幻像!祖黎心頭大驚,剛剛生的這驚險的一幕竟是張瑞年制造出的幻象?他想要干嘛?!而我們,從什麼時候就已經中了這幻術了,張瑞年,這個樣貌冷酷的人,到底有多厲害?!
「師傅?我不明白」听寒張著大眼楮不明白師傅在說些什麼。
「你怎能明白!伏魔者?!哼!狗屁,這世界充斥著不公平、欺詐、邪惡,伏魔者們還拼死守護這種秩序!更加可笑的事,我居然也是其中一員,現在有機會讓我得到五彩神石,我若得到這個力量,就要打破這種秩序,讓這個世界改變!自由!我要讓大地所有萬物都完全自由!只听從我一個人!至于伏魔者們,全部都要死!」張瑞年搖頭晃腦,像是瘋了一樣,不知想要說些什麼。
「我還是不明白!師傅,你是要干嘛啊!!」听寒這次雖還是不明白師傅想要說些什麼,但看著神情已近乎癲的他,這個站在面前讓她尊敬的師傅,第一次令她感到了恐懼。
听寒雖不明白,祖黎卻似乎知道了這是怎麼回事了,張瑞年!你這伏魔者的叛徒!
「你不用明白,只需要跟著師傅就行了,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听寒,你記著,師傅只疼你一個人」張瑞年眼神忽然變的溫柔。
「可你為什麼要困住祖黎他們?」听寒雖然不了解師傅的目的是什麼,但她心里清楚,剛才這一切都是師傅策劃的,再往前想想,自從祖黎他們來到韋陀山,師傅經常帶著她去那里,甚至這次本身很簡單的一個丙級任務,平時自己一個人就行的事,都因為祖黎們的任務所到的位置和她們相同,師傅都要跟著去,還要和祖黎他們一路,越往細處想,听寒越明白了什麼。
「他們,他們當然是我計劃的一部分,只是計劃出現了點小問題總之,你別問這麼多了。听寒,現在你要幫我。」張瑞年望著鐵籠里的祖黎三人,眼神冷酷的像寒冰之水。
「師傅,不管你以前干過什麼,你永遠是我的師傅,但這次希望你能懸崖勒馬,你還是我心中的那個正義的人。」听寒誠懇的看著張瑞年,兩只大眼楮中充滿了淚水,她知道,可是以前那個疼她,而她敬佩的那個師傅,不復存在了
听寒看著張瑞年,而張瑞年卻沒再理會她,嘴里還不時的小聲自言自語著什麼︰「幼稚、單純!哼!我還要再試一次,奇怪,吸取祖黎體內神石的時候為什麼現他身體內除了真氣和神石之力為什麼還有一股別的奇怪的力量,祖黎不行,換別人,我就不信了!憑我一個人不行!」張瑞年進到鐵籠中走到丁暇跟前,將丁暇擺成打坐姿勢,自己也盤腿與丁暇面對面坐下,雙掌與丁暇相對,張瑞年雙眼緊閉,沒一會兒兩人身上冒起了熱氣,丁暇仍然沒醒,可神情極其痛苦。
張瑞年既然設計抓住我們,一定明白我們與神石的關系,現在他是要不好!難道他要將我們三人體內封印的神石全部吸取出來!祖黎佯裝仍然昏迷,心里卻已全部想明白,正要起身阻止,卻見听寒跑到張瑞年與丁暇跟前,一掌將張瑞年與丁暇的雙手分開。
咳!正在功的張瑞年被听寒這一掌打的猝不及防,更沒有想到自己最疼愛的听寒會在此時擺他一道,體內真氣的流動加之心中的憤怒都化成氣力極大的一掌推向听寒,听寒被這一掌直接推飛兩丈多遠,躺在地上掙扎著爬不起來。
張瑞年望了一眼遠處的听寒,神情復雜,卻並沒有理會,扭過頭正要繼續抽取丁暇體內的神石,卻忽然感覺背後一股極大的殺意。
回頭一看,祖黎站在他的身後,手里掂著大壯的巨斧,張瑞年趕忙閃到一旁,驚訝的問道︰「你怎會這麼快就蘇醒過來!」
「對你的徒弟還下此毒手,還說什麼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伏魔者的叛徒還把話說得那麼堂而皇之!今天我要替伏魔者同盟鏟除你這個叛徒!」祖黎眼中透著一絲火光。
「就憑你?!小子別太自不量力!」張瑞年滿臉不屑。
不等張瑞年話說完,祖黎抬手就是一斧,雖然猝不及防,可張瑞年的度比祖黎快的多,輕松避了過去。
幾步的距離,張瑞年推出一掌,這掌風中似乎還帶有霧團,祖黎不敢怠慢,趕緊用斧面抵擋,這一掌氣力極大,斧子都被震出「 」的一聲,祖黎也被震退了幾步。
祖黎剛要進攻,張瑞又像剛才的霧掌推出幾掌,祖黎只能抵抗,毫無還手之力。
祖黎被逼到牆角只能防守,卻又仔細觀察現張瑞年幾掌之間有換氣的破綻,趁此時機,祖黎趕緊以極快的度沖上前,對著張瑞年的面門斜劈一斧。
張瑞年一邊驚訝祖黎驚人的洞察力,一邊將手背到身後,氣力一運,右手形成一股水氣,祖黎幾步上前,舉起斧子要劈,正被張瑞年右手中的水氣擊中,祖黎直接被打飛落到旁邊的水潭之中。
此時祖黎沉在水潭之中,水面很快恢復了平靜,張瑞年死盯著平靜的水面,知道這平靜的水面之下,會醞釀著祖黎更大的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