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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二人回到客棧,李莫愁才漸漸冷靜下來。
手中緊緊攥著龍熵的手腕,李莫愁低頭看去時,龍熵素白的皓腕已經被自己勒出了指印,李莫愁手一抖,連忙松開。
「熵兒……」李莫愁有些氣弱。她不該對龍熵發火的,冷靜下來想一想,若是站在山頭的人換做自己,又豈能看著龍熵孤身一人被那些難民包圍!她心疼龍熵想要保護她,龍熵難道不是因為同一的心思才到自己身邊的?更何況,龍熵功夫並不差,內力也比李莫愁的精純。
李莫愁心驚。她沒想這麼多,原本不過是以自己的方式保護龍熵,雖然後來覺得自己不該對龍熵發火,但也只是因為覺得自己不該不設身處地的為龍熵著想。她這錯誤的根源是找到了,可惜卻沒能在根源上模清具體錯的方向。龍熵說的對啊!與其讓龍熵一個人在山上看著自己而提心吊膽,為什麼不讓她跟自己並肩戰斗?共同承擔生活才是一起走下去的真正意義。
小姑娘心思沒有彎彎繞繞,她覺得該說,就直接跟李莫愁說了,哪里想得到,她說的這點正是李莫愁的盲點。李莫愁從小就把龍熵當成自己的女兒一樣照顧愛護,難免有些母親護犢子的心態。卻忽略了長大的龍熵,如今最想做的事情,也是保護她李莫愁。
撥開雲霧一樣,李莫愁對自己無奈的搖頭笑,「我……竟是糊涂了。」
愛本身沒錯,但比愛更重要的,是愛的方式。
龍熵掩不住委屈地抬眸望她一眼,「李莫愁,我有能力保護自己,保護你。」
李莫愁笑,點了點頭,「我知道,熵兒很厲害。」
龍熵不滿的蹙眉,忽而起身對李莫愁道,「我要和你比試。」
「什麼?」李莫愁大為驚訝,「什麼?」
「我要和你比武。」龍熵離了李莫愁,立在窗邊宛如玉樹亭亭而立,只見她臻首微抬,眉間輕蹙,輕啟薄唇開口,聲音雖淺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強硬,「你盡管全力比拼。」
李莫愁抽了嘴角,她怎麼可能會跟龍熵過招!從小到大就沒怎麼跟龍熵過招過,「熵兒……」李莫愁軟了聲音勸道,「我們有什麼好比的。」
「莫推辭。」龍熵說著,打量一下這房間,似想了下才道,「房間雖小,若用作比試也未嘗不可。誰要是在比試中打碎了什麼東西,就算她輸。」
可即使事實是這樣,李莫愁又哪能放得下心來。她恨不得把龍熵捧在手心里,看到龍熵過來拉住自己,李莫愁一時擔心驚擾,竟然對龍熵發火。從小到大,這幾乎算是李莫愁第一次認真對龍熵發火。
龍熵收回自己的手腕,長袖落下,擋住了自己的手腕。卻仍是紅著眼眶,轉頭不看李莫愁。
那淡漠的樣子,好似全然無異樣,可那雙盈著水澤的雙眸卻出賣了她。
「熵兒!」李莫愁心疼極了,又悔又無奈,不由分說抱住龍熵不住道歉,「對不起……對不起熵兒……我不該對你發火……」
被李莫愁攬在懷中,龍熵心中委屈愈盛,沉聲道,「你只道你擔心我,難道,我就不會擔心你麼?」
「……」李莫愁聞言心中愈發愧疚,垂眸致歉道,「對不起,對不起熵兒……我一時只顧著自己,沒有考慮到你的心思最新章節。」李莫愁心中嘆息,在她心里,龍熵始終是需要保護的小女孩。即使現今兩人已然是情侶身份,李莫愁還是忍不住各種擔心龍熵不能好好顧全她自己,雖明明知道龍熵武功精湛,絕難受制于人,可她還是忍不住心中忐忑。只恨不得讓全天下人見了龍熵都主動讓著她、愛護著她,這才能放下心來。
龍熵側著臉,望著窗外的月色,輕聲對李莫愁說,「你還是以為我是個孩子,對嗎?你總覺得,我需要你的保護,對嗎?」龍熵聲音很輕,落在李莫愁心上卻很重,「我的確沒經歷過人情世故,可我並非對此一無所知。原也的確對你不幫那些難民而心中不悅,但我心底是覺得你這樣做肯定是有理的,及至見你這番舉動,我已經完全明了。你讓我獨自待在山上,以為這就是保護我麼?」龍熵忽而轉頭看李莫愁,「可知道,讓我看著你一個人在山下遇險,這種滋味更難熬?」
說罷見李莫愁仍舊沒有迎戰的意思,龍熵不滿的抿了抿唇,素衣輕擺間沉了臉色。
不待李莫愁說話,龍熵已然身體軟如綢緞,頃刻一滑雙掌交替變換著襲至李莫愁面前。李莫愁大驚,慌忙狼狽的躲閃,她沒料到龍熵竟然真要比,當即一邊躲一邊喊,「熵兒!」
「你若是有半分留情,就休怪我不原諒你!」李莫愁听她聲音竟突然變得清冷寒峻,頓時心頭一震。待回頭去看時,只見龍熵背對著月光站在窗邊,白衣如雪,身披月色美輪美奐,目光中竟有些寒意逼人。龍熵緩緩抬手,翻過掌心,目光無波無瀾的注視著李莫愁。李莫愁見到她澄如秋水、寒似玄冰的眼光,不禁心中打了個突。這姑娘怎麼打起架來,變得好像個冰人一樣!
定是那玉/女心經心法的功勞!龍熵自幼修習止心忘情的內功,若不是李莫愁這個異數,她早就修得胸中沒半點喜怒哀樂之情了。
李莫愁見龍熵擺出這陣仗,心中嘆了一口氣,看來這場比試無論如何也是躲不過了。
「點到為止。」李莫愁隨即腳步輕移,穩了下盤,微笑著輕聲對龍熵道。
龍熵這才嘴角噙了一抹笑意,「自然。」說話間,只見她左手輕揚,一條白色綢帶忽地從袖中甩了出來,直撲李莫愁的門面。這一下來得無聲無息,事先竟沒半點朕兆,燭光照映之下,只見綢帶未端系著一個金色的圓球。李莫愁還從未見過龍熵使用除了劍之外的別的武器,眼下忽拿出這樣奇怪的武器,有因為她出招迅捷,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招架。但無論如何,李莫愁有對敵經驗,雖尚未找出破其兵器之法,但身體已自動靈敏的傾身一倒,躲過龍熵這一擊。哪料這綢帶兵刃竟能在空中轉彎,李莫愁躍向左邊,這綢帶竟然跟自己長了眼楮似的也跟著向左。
只听得玎玎玎三聲連響,金球疾顫三下,分別朝著她臉上「迎香」、「承位」、「人中」三個穴道擊去。這三下點穴出手之快、認位之準,實在讓李莫愁大為贊賞,心想,這樣的身法不知道跟那些宗師可有的一拼!她這廂還在走神,又听得金球中發出玎玎聲響,聲雖不大,卻是十分怪異,入耳蕩心搖魄。李莫愁大驚之下,急忙身子後仰,綢帶竟然離臉數寸急掠而過。
「熵兒!」李莫愁大急,「你也不怕給我毀容了!」真是哭笑不得,剛剛她要是真的躲慢了一步,龍熵這綢帶掃在她臉上,誰不讓她毀容都不行。
「哼,你雖答應和我比武,卻一招不出,只知避讓,世上哪有這等比武的道理!」龍熵說著話,手上綢帶仍舊緊追李莫愁不放,「你若不當真跟我比,毀容了可不要怪我!」龍熵知道李莫愁愛美,所以逼李莫愁出手的時候,招招朝她臉上招呼,李莫愁哪里看不出她這點小心思,一時間哭笑不得。
「也罷,」李莫愁腰身柔軟如綢緞,猛地一折腰躲過龍熵又一次攻擊,「我當真跟你練練好了。熵兒,你可要小心了!」李莫愁到底真跟人練過的,她揮灑自如,說話間便在身子後仰之時,全身忽地向旁搬移三尺。這一著打是出乎龍熵意料之外,錚的一響,龍熵手中金球擊在地下。她這金球擊穴,著著連綿,李莫愁竟輕松地在極危急之中以巧招避過。
「這樣才有意思。」龍熵竟唇角帶笑,手腕一翻,雙綢帶矯夭似靈蛇,恍如白光朝李莫愁腰間纏去。李莫愁眸子一緊,見她白練自如,再加兩枚金球不斷發出玎玎之聲,頗為擾人心魄。「這兩粒金球倒也有妙用。」李莫愁毫不在意,她手中沒有武器,空手對拆龍熵的白練,竟然能夠絲毫不被她所控。龍熵手中白練婉轉,極柔也至軟,力道集中在白練末端,若是一個不慎擊打在桌上物什,絕沒有不碎之理。李莫愁有心繞著些易碎的物品打轉,引誘龍熵攻擊自己,龍熵倒沒想那麼多,李莫愁在哪兒,她就襲擊哪兒。忽見李莫愁躲閃白練時,身子一仰躺倒在木桌子上,龍熵趁勢攻擊,手中雙綢倏然而至,眼見綢帶就要擊打在李莫愁心口,龍熵心中一驚,慌忙就要收手,哪料李莫愁趁此間隙忽然身子一滑,堪堪躲過白練,倒是「 嚓」一聲,桌子上剛剛位于李莫愁身側的茶盞應聲而碎。
「你輸了,熵兒。」李莫愁笑吟吟的在一側站好,對龍熵無辜的攤手。
龍熵竟然漲紅了臉,「你耍賴!」要不是怕一個不慎會真的傷到李莫愁,龍熵就不會因為一時心慌掌控不住力道,這才誤傷茶盞,擊碎了它。
「哈哈!」李莫愁無奈的搖頭笑,「傻姑娘,兵不厭詐啊!」
「強詞奪理!」龍熵說著,懊惱的咬唇,手腕一抖,手中綢帶竟又朝李莫愁襲來。
李莫愁眼楮一眯,順著龍熵綢帶纏過來的方向貼上腰身,竟主動讓龍熵的白練纏在了自己腰上。龍熵尚不明白李莫愁又要干什麼,她卻忽而身形極快貼著綢帶旋轉至龍熵身前,極準地捉住龍熵握著綢帶的雙手,傾身壓過來,將龍熵抵在了牆上。
「好熵兒,」李莫愁笑眯眯的與龍熵額頭相抵,「你功夫倒是不錯,就是缺少臨陣對敵的經驗。」
龍熵紅著臉啐她,「你快起來!」
李莫愁幾乎整個人壓在了龍熵身上,偏偏她自己又將自己困在龍熵手中的綢帶里,還捉著龍熵的雙手,看起來是龍熵桎梏著李莫愁,實際上卻是李莫愁借龍熵之手困住了龍熵自己。
李莫愁偷笑,她和龍熵距離極近,鼻尖盡是龍熵身上淡雅的清洌之香,「你不生氣了?」
「……」龍熵咬了咬唇,「誰生氣了……」
「哧——」李莫愁忍笑,見龍熵聞聲瞪自己,又連忙正色道,「不生氣就好。那你放開我好了。」
「你!」龍熵幾乎要跺腳,「李莫愁,你無賴!」本來就不是龍熵能放的,明明就是李莫愁在困在她們倆。
「哈哈~」李莫愁心情愉悅的親了親龍熵的唇,「熵兒,我還是喜歡你現在這樣子,平日里總是冷冰冰的,看起來一點都不像你這個年紀的人。」
龍熵聲音軟了下來,「我這個年紀的人,該是什麼樣子的?」
「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有話就說,」李莫愁愛憐地吻著她,「熵兒,你不用再練玉/女心經,就不必仍舊拘著自己,我喜歡你自在歡笑的模樣。」
龍熵想了想,輕聲道,「我沒有覺得,拘著自己。好像……我本來就是這樣的。」龍熵抬頭望著李莫愁,「你不喜歡我這樣?」
「嗯,熵兒本就性子淡,我知道,」李莫愁嘆氣,「喜歡。都喜歡。只是還是盼著你能開心點。」李莫愁摟住龍熵的腰,貼近她耳廓呢喃,「熵兒,我知道錯了。以後,一定不再自以為是,你要是不開心就直接跟我說,好不好?」
龍熵被李莫愁在耳邊說話,激的身子有些軟,低不可聞的應了聲「嗯」,又道,「那我要跟你一起去船行。」
「日後,無論去哪兒,我們都一起。」李莫愁貪戀地嗅著龍熵的氣息,將她整個人擁在懷里,「並肩作戰!」
「這話,你自己說的,可要記在心里。」龍熵微微抬眸,注視著李莫愁。
李莫愁望著龍熵笑,她身上纏著的柔滑綢帶因為龍熵的松手而自動滑落下來,「記得了。」卻又望著龍熵,忍不住滿心留戀,「熵兒……」李莫愁呢喃著,竟然攔腰抱起了小姑娘,倒叫龍熵受驚的輕呼,「莫愁!」
「抱你去歇會兒!」李莫愁親昵的蹭了蹭龍熵的鼻子,「入夜時分,咱們一起去打探情況!」
龍熵紅著臉啐她,「你快起來!」
李莫愁幾乎整個人壓在了龍熵身上,偏偏她自己又將自己困在龍熵手中的綢帶里,還捉著龍熵的雙手,看起來是龍熵桎梏著李莫愁,實際上卻是李莫愁借龍熵之手困住了龍熵自己。
李莫愁偷笑,她和龍熵距離極近,鼻尖盡是龍熵身上淡雅的清洌之香,「你不生氣了?」
「……」龍熵咬了咬唇,「誰生氣了……」
「哧——」李莫愁忍笑,見龍熵聞聲瞪自己,又連忙正色道,「不生氣就好。那你放開我好了。」
「你!」龍熵幾乎要跺腳,「李莫愁,你無賴!」本來就不是龍熵能放的,明明就是李莫愁在困在她們倆。
「哈哈~」李莫愁心情愉悅的親了親龍熵的唇,「熵兒,我還是喜歡你現在這樣子,平日里總是冷冰是龍熵身上淡雅的清洌之香,「你不生氣了?」「抱你去歇會兒!」李莫愁親昵的蹭了蹭龍熵的鼻子,「入夜時分,咱們一起去打探情況!」
龍熵紅著臉啐她,「你快起來!」
「抱你去歇會兒!」李莫愁親昵的蹭了蹭龍熵的鼻子,「入夜時分,咱們一起去打探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