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商業聚會也很難看到他的身影,而且辰宇集團的崛起也像他一樣充滿了神秘,沒有人知道他一個二十二歲的男孩是如何打下這片江山的,也沒有人知道他是什麼來歷,什麼背景,只知道短短四年的時間里,辰宇集團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店面成為了世界五百強企業。
雖然心中疑惑不止,但林太太並未表現出來,伸出手淡淡一笑說︰「客氣了,洛少前來不勝歡喜,希望今晚能玩的開心。」
兩手相握的那一瞬間,林太太的手顫抖了一下,心想明明是七月的天氣他的手怎麼會如此的涼,仿佛模到了冰塊一樣。
洛辰感覺到她的顫抖,松開她的手淡淡的說︰「您客氣了!」
就在她們寒暄時,一位美女走上高台拿起話筒說︰「大家好,我是今晚的主持人妮妮!」話音落下響起陣陣掌聲,花園里所有人的目光看向她。
妮妮擺了擺手示意大家安靜,隨後說道︰「想必大家都知道今天的晚宴……」
主持人在台上滔滔不絕時,林太太小聲的在謝雨森耳邊說道︰「你替阿姨照顧好洛少,我去後面看一下小潔。」
謝雨森點了點頭說︰「好,您去忙吧。」
林太太朝洛辰微微點頭,轉身離開了。
謝雨森看了一眼台上的妮妮,好奇的說道︰「辰,你不是最討厭這種聚會了嗎?怎麼今天非要跟著我來,莫非傳聞是真的?」
洛辰頓時皺眉,不明所已問道︰「什麼傳聞?」
「就是你與大明星妮妮的傳聞啊?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啊?」謝雨森挑眉說道。
洛辰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說︰「不知道!」
謝雨森頓時一愣,失聲說道︰「不知道?你沒搞錯吧,娛樂雜志都說你們已秘密結婚了。」
「我結婚了嗎?」洛辰挑眉問道。
那表情似乎在說︰孩子你沒事吧,這都信,你腦子秀逗了吧。
謝雨森不理會洛辰的眼神,疑惑的問道︰「不是為了她而來,那你為什麼非要跟著我來?你很奇怪哦?」
「很奇怪嗎?」洛辰看了一眼高台上的妮妮,心想自己認識她嗎?好像沒見過面吧,不得不說現在的娛樂新聞真是太能扯了。
「不是很奇怪,是非常奇怪,為什麼我這次見你總覺得怪怪的,你好像跟從前不一樣了?」
說話的同時謝雨森不停的上下打量他,心想到底是哪里不一樣了?雖然他從前也是一副對什麼事都漠不關心的樣子,但是這次見到他好像更冷漠了。
謝雨森與洛辰是在三年前的一個畫展上認識的,由于兩人都非常喜歡畫畫就玩到了一起,雖然他們兩個人的性格截然不同,但是由于興趣相投兩個人相處的很愉快,好像多年的老朋友一樣無話不談。
謝雨森出國後他們就很少在一起畫畫了,但是會偶爾通電話,前兩天偶然提起要去林家的事,他竟然要求與自己一起去,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其實謝雨森的奇怪很正常,因為洛辰不但不參見任何聚會,就連公司都很少去,記得在辰宇集團上市的那段日子里,n多記者跑去堵在公司門口想采訪一下他,誰知等了半個月連他的車影子都沒看到。
有時候他真的懷疑面前的男人是如何將辰宇打造成世界品牌的。
洛辰看了他一眼,收回視線,望向高台答非所問的說︰「主角要上場了!」
謝雨森抬頭望向高台,只听妮妮說︰「下面讓我們有請林家大小姐林夏出場。」
話音落下,林夏在林潔的帶領下走上紅地毯,一步步朝高台走去。
眾人無不看向她,只見她身穿一件水紅色真絲晚禮服,腳踩一雙瓖滿了碎鑽的平底涼鞋,一頭如墨般的長發被高高綰起,用一支水晶簪子斜插發間,脖子上的鑽石項鏈在月色的照耀下閃閃發光,白皙的耳垂上亦帶著長長的耳環,那耳環隨著腳步的抬起與落下,前後左右的搖擺著,這時晚風吹來,鮮花搖曳,長裙隨風而起,香氣撲面而來,整個畫面美的如夢如幻,恍如仙子下凡。
林潔看著眾人吃驚的眼神,興奮的在林夏耳邊低聲說︰「姐姐,你看他們都被你的美麗驚傻了。」
話音還未落下,就見林百興朝她們走來。
林潔看到父親,又說︰「姐姐,你跟爸爸上台,我在下面等你。」
言畢松開她的手,朝一邊走去。
今晚的聚會目的主要是為了向大家介紹林夏,所以林潔識趣的站在了台下。
林夏看了她一眼,收回視線,幾步上前,挽著林百興的胳膊向高台走去。
不知是緊張還是難受,挽著林百興胳膊的那一瞬間,她的手顫抖了一下,感覺到她的顫抖,林百興轉頭看著她笑了笑說︰「別緊張,有爸爸在。」
說話的同時,另一只手覆上她的手背輕輕的拍了兩下。
簡單一句有爸爸在差點讓林夏的眼淚奪眶而出,這一刻她冰冷的心好暖好暖,她忽然覺得自己不再是孤單的,不再是一個人面對所有的不幸。
此時林夏心中五味雜陳,她的親生爸爸從來沒有跟她說過這樣的話,而這個跟她沒有一絲血緣關系的男人卻真誠的告訴她不要怕,一切有爸爸在,這讓她如何不感動?如何不心痛?
強忍眼中的淚水,微微一笑說︰「是,爸爸!」
林百興亦回之一笑,隨後帶著她向高台走去。
片刻後,二人來到了高台之上,妮妮淡然一笑將手中的話筒遞到林百興手中,隨後向後退了一步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林百興微微點頭輕聲言謝,稍後拿起話筒看著眾人開心的說︰「今晚請各位親朋好友前來,就是想介紹我的大女兒林夏給各位認識,另外還要向大家解釋一下夏夏為什麼……」
台下的人對于他突然多出一個女兒的事並不驚奇,似乎在豪門里這樣的事已經司空見慣,多少私生子女都是這樣從幕後走到台前的,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不過是說給別人听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