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沒有生氣,而是很肯定的告訴杜曉嬋,「你必須跟我結婚,不要問為什麼,我是不會告訴你,我只能告訴你,結婚後你還是你,我不會踫你,你有你是自由。」
「真的?那我和男人約會你也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杜曉嬋雙眉輕輕地一挑,用挑逗的眼神看著呂子睿。
她就不信,一個男人可以容忍女人在婚內出軌,哪怕這個婚姻是假的。
果然,呂子睿冰冷的臉上罩上了一層寒霜,墨黑的雙眸如深潭一樣危險的眯起,傾身逼近面前的小女人,「你可以試試看。」
杜曉嬋一揮手擋住了危險的氣息,後退幾步,避開寒霜,鄙夷一聲,「切,什麼跟什麼嘛,一會說要給我自由,一會又叫我試試看,我一點好處都沒有為什麼要听你的安排。」
「好處?好處就是你繼續做你的乖乖女,否則你懂的。」呂子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呂子睿要的女人還敢跟他討價還價,膽子不小。
他沒有讓這個小女人身敗名裂,都已經是看在她脖頸後的那顆痣的面子上了。
「我要是不懂呢?」杜曉嬋賭氣的說。
心里卻月復誹,誰要懂他,又不是她什麼人,干嘛每件事都要她懂,為什麼不是他懂。
「好啊,既然你不懂,那我就說明白一點。」呂子睿說著伸手一拉,把這個不听話的小女人給拉進了懷里。
杜曉嬋一個沒有防備,被呂子睿這麼一拉就狠狠地撞進了呂子睿的胸膛。
她早就知道這丫的胸膛肯定是結實的,卻沒有想到會如此的結實,她撞在上面還不禁有那麼一點點小痛。
抬手想揉了揉被撞痛的地方,才發現那里在這樣的情況下不宜去揉。
杜曉嬋痛苦的閉了一下眼楮,忍著疼痛,本來準備放在她痛處的雙手就這樣抵在了呂子睿的胸口。
「喂,你y的能不能不要這麼野蠻,放開一點點不行嗎?」杜曉嬋用力的想把呂子睿推開一些,卻發現力量懸殊實在太大了。
「是不是不服?」呂子睿淡漠地看著杜曉嬋在他的懷里掙扎,他就要用這種方式去征服這個小女人。
「男人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杜曉嬋掙月兌不開,還被這男人嘲笑,真的是一肚子氣不知道如何發泄。
「你是女人嗎?我怎麼沒有感覺到。」呂子睿眼楮往杜曉嬋胸前看了看,那里已經被他的胸膛給壓住了,所以看過去的就完全是平的了。
杜曉嬋那個氣啊,怎麼說她也有c好不好,怎麼就被這個男人說感覺不到呢,這不是活生生的侮辱她嗎?
這男人真的是無情、bt、毒舌、沒眼光……
反正杜曉嬋覺得能鄙視呂子睿的詞語全都在心里念了一遍。
突然,有個想法在杜曉嬋腦海里浮現出來。
對哦,他敢鄙視她不是女人,那麼她是不是也可以讓他不是男人呢。
想到這里杜曉嬋的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只見她抬起腳,準備從男人的襠部開始攻擊,這可是防狼術里的一種,她剛剛心急竟然沒有想起來。
可杜曉嬋才稍稍一個念頭,就被呂子睿給識破了,還沒有等杜曉嬋抬起腿,他就把杜曉嬋的腿給夾住了,然後狠狠的抵在陽台上。
這樣的姿勢不管是近看還是遠看,都是非常的曖昧,曖昧到臉皮不夠厚的杜曉嬋不禁有點臉紅了,因為她感覺到了某男人的某處發出的熱氣。
雖然某個男人的某處沒有鼓起來,但是那股熱氣卻和別的地方還是不一樣的,他們兩個又是貼得如此的近,叫她想要感受不到都不行。
她可沒有那個男人那樣臉皮厚,明明能感受到卻裝著什麼都沒有。
看來她臉皮厚的功夫確實不如這個男人。
「喂,臭牛郎,你放開我,再不放開我,我喊了,還把你做牛郎的事說出來,我想你家的人一定不知道你還兼職做牛郎吧。」
杜曉嬋被男人某處的熱氣給撩得受不了,想要退又退不出來,只好低聲威脅這個男人。
「你可以去說,看看他們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呂子睿嘴角擒起一抹冷笑。
不過他已經放開了掙扎的杜曉嬋,後退幾步,高大健碩的身軀整個的堵在陽台的門口,墨黑深邃的雙眸里淡淡地盯著杜曉嬋。
此刻他還不想完全得罪這個女人,他還需要這個女人做他的擋箭牌。
是的,就是擋箭牌。
杜曉嬋看了看被堵住的門口,最後還是選擇放棄去說。
別說這陽台的門她過不去,就算是過去了那個臭驢子也說得對,他們肯定不會相信一個陸軍上校會做牛郎的。
「那你想要怎樣?」杜曉嬋實在是沒撤了,但是她又真的很不甘心。
「接受我的求婚,等著跟我結婚。」呂子睿說著拿出鑽進放在掌心,語氣冷漠又霸道「把這鑽戒拿去套在手指上。」
杜曉嬋看著呂子睿手心里的鑽戒,她知道她今天逃不掉了,但是能不能有個小小的要求呢?
眨了一下雙眼,努力的搜尋大腦里的信息,希望能找到一個理由,讓呂子睿不要和她結婚。
既然贏的不行,那麼她就來軟的。
「不是我不願意,實在是我有難言之隱。」杜曉嬋一副小女人模樣,好像真的有什麼難言之隱一樣。
「說說看。」呂子睿卻沒有那麼輕易的去相信這個女人,他從跟這個女人打交道開始,就知道這個女人不太好征服。
「我有狐臭。」這是杜曉嬋找出來的第一個理由,說著還抬起手臂聞了聞腋下,眉頭頓時皺在一起,表情特麼的嫌棄,「咦,真的是難聞死了。」
「沒關系。」呂子睿卻站在那里是動也沒有動,這女人他抱都抱過了,難道還不知道她有沒有狐臭嗎。
「對了,我還有腳氣,特別是月兌了鞋子之後,整間屋都會臭的。」杜曉嬋瞬間又給自己找了一個借口。
「沒關系。」得到的依舊是呂子睿的三個字,剛剛在門口他已經讓她換過一次拖鞋了,也沒有聞到她的腳有多大的腳氣。
「對了,我還有口臭,不信你聞聞。」杜曉嬋說著沖著呂子睿臉上就吹氣。
看到女人的小動作,呂子睿蹙起眉頭,頭偏向一邊,身子連忙朝後微微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