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呂子睿緊緊的抱著女人,在她的耳邊磨蹭,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好好的愛這個女人一輩子。
「你是不是心里有別的女人,只是拿我當她的影子,所以每次你忘情的時候就把我當成了她,你清醒的時候就會內疚後悔?」
杜曉嬋艱難的說出了心底的想法,這個是她最不喜歡的一個,一旦一個女人做了另外一個女人的影子,將會是非常悲催的一件事情。
呂子睿搖了搖頭,很肯定是回答,「不是。」
他心里的那個女人就是她,他的小美,只是她忘記了而已。
听到呂子睿說不是,杜曉嬋的心里立刻好了一半,只有這件事讓她的心最難受。
「那是不是你有難言之隱,比如說你是gay?哎呦……」
杜曉嬋話音剛落,就被呂子睿在她的耳朵上咬了一口,算是懲罰,這個女人怎敢說他是gay。
「你是屬狗的嗎,干嘛要咬我?」杜曉嬋蹭了蹭被咬的耳朵,其實痛了之後有一點點酥麻的舒服感覺,因為男人咬得並不是很重。
「我屬豬頭的,你這豬頭整天大腦里都在想些什麼,盡是一些不著邊際的東西。」呂子睿說著也在女人的耳朵上他剛剛咬的地方蹭了蹭,這樣的感覺好幸福。
「那是什麼呢?你別告訴我你有病啊,你的身體那麼棒,如果你有病,那全世界人都有病了。」這是杜曉嬋最不相信的一個答案。
其實卻是最真實的一個答案,呂子睿的眸色稍稍的黯淡了一下,「你又在胡思亂想了,以後那種小言,還有那些韓劇少看點,本來就豬腦袋了,看了之後變得更豬了。」
「我是豬腦袋,你是驢腦袋,反正我們兩個都不是人類。」杜曉嬋笑了,不過笑容下有一抹疑慮。
既然男人什麼情況都不是,身體也是健康的,為什麼每次到最後他都停住了呢?
問他?看著情況男人是不肯跟她說實話了。
繼續猜?她確實也想不出還有什麼原因了。
不過,她是警察,警察的職責是什麼,不就是破案嗎?
她雖然只是小巡警,但她的內心多少還有一點福爾摩斯的因子。
她相信,她一定能查出來的。
「豬頭,我給你看一樣東西。」呂子睿抱著女人舍不得放手。
干脆把女人整個的抱起來,然後走到沙發前坐了下去,把女人放在他的雙腿上,而他的雙手依舊環著女人的腰,把女人緊緊的扣在懷里。
「嗯,給我看什麼?」杜曉嬋坐在男人的腿上,感覺有點別扭,卻看到男人一點都不以為然,她也就不再矯情了。
只見呂子睿從身上拿出手機,然後調出視頻,按了播放鍵,遞到杜曉嬋的面前。
手機視頻里出現了幾個男人在和一群狼打架,那幾個男人身手敏捷,一點都不怕狼群。
杜曉嬋卻看得膽戰心驚,但是她看不清這幾個男人的臉,畢竟距離有點遠,手機的視頻也不是很大,除非放到電腦上看。
「這幾個人是誰?」杜曉嬋還是忍不住好奇心,問了。
「他們你都認識。」呂子睿卻表現很平靜,好像這不是人和狼在戰斗,就是一部3d電影一樣。
「我都認識?」杜曉嬋帶著疑惑,仔細的看幾個人的身影。
既然是她認識的,又是呂子睿拍出來的,那肯定就是他們兩個共同認識的了。
他們兩個共同認識的就那麼幾個人,這三個人的身影很想韓天恆,唐俊宇和林少哲。
杜曉嬋不敢相信是他們,他們個個看起來溫文爾雅,陽光帥氣,這樣的人是不可能斗得過狼的,除非他們都被狼給吃了。
不過看呂子睿的表情,也不可能是,那就是,他們在拍電視。
對了,他們幾個都喜歡表演,能演這樣的戲也就不稀奇了。
想到這里杜曉嬋笑了,「我知道了,這三個人是韓天恆,唐俊宇和林少哲對不對?」
「嗯,有點眼力,再猜猜他們在干嘛?」
「切,這個還要猜嗎,他們是在拍戲唄,對了,他們在哪里拍戲?是不是在拍原始森林,人狼故事,能不能給一個簽名?」杜曉嬋越說越來勁,眼楮都亮起來了。
「叫你少看那些電視,又想一些不著邊際的事了。」呂子睿抬手輕輕地在女人的頭上拍了一下。
他們拍戲?這樣的真實畫面也叫拍戲,估計戲沒有拍完,人就不見了。
「難道這全是真的?」杜曉嬋也顧不上頭上被打了,睜大雙眼不敢相信的看著呂子睿。
「當然,這是我給他們的懲罰,這里叫虎狼山,以後有機會我帶你去看。」呂子睿就如獻寶一樣。
他希望這樣,能讓女人忘記剛才的不愉快。
也唯有這樣,他心里對女人的內疚才會少一點。
「懲罰?」杜曉嬋不解,為什麼要懲罰他們,還用這麼殘酷的手段。
「誰讓他們用那種方式鬧洞房的。」呂子睿說得很輕很慢,說著說著聲音就變了味。
「我了個去,你是意思這些狼都是真實的了,那他們沒事吧?」杜曉嬋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她知道這個男人記仇,卻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的報仇方式這麼激烈。
在她看到這段視頻之後,他覺得這個男人對她的報仇方式,比韓天恆他們要輕多了。
不對,這個男人對她好,每次吃她的豆腐,卻不跟她走最後一步,這是不是也在變相的懲罰她呢?
這麼一想,杜曉嬋再一次打了一個寒顫,突然感覺這個男人好危險,她坐在男人懷里開始覺得如坐針氈了。
晚上,在吃完飯的時候,呂子睿接了一個電話出去了。
杜曉嬋知道,他肯定是去酒吧了。
臨走前,呂子睿還吩咐女人先睡,不用等他。
可此刻杜曉嬋獨自坐在床上,大腦里想著白天的視頻,頓時一點睡意都沒有了。
心想,要是哪一天她把這個男人得罪狠了,他會不會也把她給丟進狼窩里?
只要這麼想想,杜曉嬋就不覺得膽戰心驚!
怎麼辦?
逃?
一個逃字出現在杜曉嬋的腦海里,怎麼都揮之不去。
她不想呆在這個男人身邊,別什麼時候得罪了這個男人都不知道。
她想趁著男人不在家,逃跑是最好的時機。
雖然她心里對呂爺爺,呂爸爸,呂媽媽有點內疚,可她管不了那麼多了。
必須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