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你沒有記性,以前的算了,從今天開始,要記住,無條件的相信我。」
「不是說無條件的相信鬼騎士嗎,怎麼成了你了?」
「因為我是鬼騎士的鬼頭。」
「鬼頭?我看你是大頭鬼吧?」
「豬頭,你又不听話了,是不是想要找抽?」
「臭驢子,你腦袋肯定是被驢子給踢了,所以才出現了幻覺。」
「什麼幻覺?」
「幻覺自己是鬼騎士啊。」
「你敢不信!」
「哎呦,你又打我。」
「打的就是你,一直打到你信了為止。」
「你這屈打成招,不是我……哎呦,我信了,我信了還不行嗎?
……
後來,杜曉嬋也終于知道了呂小布的來歷。
當年,呂子睿第一次任務失敗,加上和他一起出任務的人全都死了,在他的心里打擊也是非常的大,他消沉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恢復過來。
恢復過來之後,他決定打造一支屬于自己的隊伍,也就是他現在精心挑選,並且訓練出來的鬼騎士。
這支隊伍鬼騎士之間的互相默契,也是一種非常強悍的武器,對于這點,呂子睿非常的欣慰。
但畢竟還是經驗不足,鬼騎士們第一次出任務就是解救人質。
在解救人質中,有些人質還是被恐怖分子給打死了,而這孩子的母親就是人質中的其中一個。
當時這孩子的母親就要生了,卻被無情的恐怖分子給打了一槍,那一槍打中了孩子母親的心口,孩子的母親為了孩子,卻強忍著一口氣。
直到最後鬼騎士救下了他們,並且在鬼騎士的幫助下,把孩子生下來之後,一句話都沒有來得及說就撒手人寰了。
這孩子也就成了鬼騎士的孩子了,呂子睿給孩子取名叫呂小布,也當成了自己的孩子。
杜曉嬋听完了呂子睿的故事,她終于明白了,周欣怡為什麼說這孩子是他們的孩子了。
如果按照呂子睿故事來看,這確實是他們的孩子,而且還是第一個孩子,以後可能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這樣的孩子。
當然,這些都是鬼騎士們不想看到的,所以這些年下來,他們不停的鍛煉自己,使自己變得更加的強悍,不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他們的努力沒有白費,從此後他們出任務再也沒有一次差錯。
「豬頭,現在是不是不生氣了?」呂子睿講完故事之後,在女人的臉上再次捏了一下。
「唔……痛……」杜曉嬋拍開呂子睿的手,心情好了很多。
「記住,以後有事就說清楚,別自己折騰自己,你折騰自己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難受嗎?」呂子睿不滿的在女人的耳朵上輕輕的咬了一下。
這樣親密的動作,叫杜曉嬋心里一顫,臉也跟著變得嬌紅,乖巧的點點頭,突然又響起了什麼,「你有沒有跟教官……那個……」
「什麼那個?」呂子睿抬起頭看著女人的臉。
「就是那個嘛……」杜曉嬋嬌嗔了男人一眼,他明明知道她在說什麼,卻假裝不知道。
「你說呢?」呂子睿低頭在女人的脖頸處咬了一下,他就喜歡看女人嬌羞的面孔,和女人被他弄得輕輕顫抖的身子。
「我怎麼知道,還有,你有沒有和女酋長那個。」杜曉嬋縮了縮脖子,不要男人騷擾。
「我現在只想跟你那個。」呂子睿卻翻身把女人壓倒在沙發上,恨恨的吻上了女人的唇瓣,這唇瓣就好像比蜜甜,比花香,每次踫觸都能叫他情不自禁。
「唔……」杜曉嬋羞澀的拍打著呂子睿,這是卻沒有去反抗。
不一會,她怕打的小手就變成了摟抱,緊緊地抱著男人的脖頸,和男人一起沉浮在熱吻當中。
吻,深入咽喉,可還是不夠,兩個火熱的心,冰釋前嫌,就想要得更多。
所以男人的手已經不安分的鑽~進了女人的衣服里,那兩處柔軟,是他手掌最喜歡的地方,怎麼揉~捏都覺得不夠。
女人也在男人的揉~捏下發出一聲一聲勾~人心~魂的嬌~吟,就好像在邀請男人快一點,再快一點。
男人在女人的嬌~吟聲中顯得,特別的興奮,只是沙發太小,他無法展開手腳大干一番,總覺得這樣憋屈得不行。
最後男人為了方便自己,一把抱起意亂情迷的女人,朝著房間里走去。
女人沒有反抗,依舊抱著男人的脖頸,掛在男人身上,她早就希望這個男人把她吃干抹盡,她早就想成為這個男人真正的女人,最好是唯一的女人。
當男人把女人放在床上的時候,女人一點也不矜持,主動的貼上男人,去吸食男人唇齒間的美好。
兩片唇很快又火熱的貼在了一起,女人的衣服也已經被男人的手給拉扯得有點凌~亂。
終于,凌~亂的衣服最後在女人的身上掉落,男人的唇也從女人的唇瓣一路往下,路過女人的脖頸處又忍不住輕輕的咬了一口。
「嗯……」果然,他如願的听到了女人嘴里發出的誘~人聲音,這聲音比世上任何一種聲音都要好听,他百听不厭。
唇繼續往下,他要吻遍女人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在他的眼楮,女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是如此的具有魔力,讓他無法抗拒。
杜曉嬋也用心的感受著男人的每一次親吻,這種放開心扉的感覺真好,她希望男人這次堅持到最後都不要放棄。
她的身和心早就做好了準備,為這個男人綻放了。
看到女人身體上綻放出來的粉紅,在男人的眼楮也是更加的誘人。
「豬頭……」男人情不自禁的低聲呢喃。
「嗯……」女人同樣用意亂情迷的聲音回答。
「喊我一身驢子。」這個時候男人還不忘記叫女人喊他驢子,他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女人這對他獨特的稱呼。
「驢子……」女人雙眸已經迷離,臉頰在男人的撩撥下變得緋紅,雙手緊緊地抱著男人,隨著男人的親吻而不停的扭動身子。
听到女人久違的一聲驢子,男人終于滿意了,他開始一邊親吻女人身上的敏感部位,一邊開始剝自己身上的衣服。
心里叫囂著,要,他想要,想要狠狠地要這個女人,他無視現在是大白天。
只要他想要就沒有什麼白天和黑夜。
一切準備就緒,就差臨門一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