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杜曉嬋這個一問,呂子睿也楞了一下,然後他爬了起來,把門檢查了一遍,又把窗簾檢查了一遍,最後他把手機給關機了。
「嗯,這下沒事了。」呂子睿終于放心了,再次爬到床上。
「撲哧……」杜曉嬋看到呂子睿一系列的動作,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呂子睿見女人笑了他也笑了,翻身把女人壓在身下。
「唔……輕點……」女人不滿的嘟嘟一句。
剛剛男人估計是太激動了,壓得有點用力,把她給壓痛了。
男人的臉黑了黑,動作放輕了一點。
雖然這件事他知道怎麼做,卻沒有實戰經驗,所以在門口努力了好幾次,都沒有進去。
杜曉嬋糗了,她沒有想到男人的動作會如此的生澀,她還以為這個男人和其他的男人一樣,身經百戰呢。
想到這里,她可能是這個男人的第一個女人,杜曉嬋心里好興奮,雖然她也是第一次。
興奮之下,杜曉嬋準備大膽一次。
心里想著,她的手就伸向了男人此刻的火熱,手才踫觸到就讓她嚇得心顫抖。
此刻這男人的某個地方就像是一根發熱的燒火棒,能把她的手燙熟。
「嗯……」男人忍不住的悶哼一聲,女人的手柔軟無骨,只是這輕輕的一踫已經叫他欲~火~焚~身。
可當他發現女人的手又收回去的時候,他不願意了,大吼一聲,把女人的手又給抓了回來。
杜曉嬋一看不行,這要是不把這個男人給解決了,他肯定要發瘋的。
可想到男人的那個那麼燙,那麼大,她又膽怯了。
「豬頭……幫我……」呂子睿被火燒心,實在是無法忍受了,他心里比誰都急。
杜曉嬋心里也急了起來,看來她不能矜持了,她必須要快點做決定。
好,死就死一次!
杜曉嬋這樣一想,對著男人的耳朵輕輕的說,「你躺好,我來幫你!」
此刻的呂子睿當然是非常听話的躺好了,這樣一趟,他的某物就完全暴露在了空氣里,可以看得出來上面布滿的經脈,就好像隨時要爆炸一樣。
杜曉嬋看了一下,閉了一下眼楮,然後做了最後一次垂死掙扎,爬上了男人的身上。
她記得在某個動漫里看過,女人是怎麼幫男人解決這個問題的。
所以她也效仿,雙手捧上了男人的某物,上下套弄。
「嗯……」呂子睿舒服的哼了一聲,雙眼猩紅,「快一點……」
杜曉嬋只好加快了速度,可男人還是不滿意,「再快一點……」
還要再快一點?
她手好酸好不好,可無奈之下,她還是加快了速度。
「啊……」終于,男人的那個在她的手心里爆發了。
白色的熔漿從某物里爆發出來,又好像火山爆發一樣,噴得杜曉嬋一手一臉的。
男人就像泄氣的皮球一樣,舒服得不行,閉上眼楮又享受了以後,才睜開雙眼,卻看到女人滿臉都是,看起來又狼狽又可愛。
呂子睿翻身而起,把女人抱在懷里,感性的聲音能叫人沉醉,「豬頭,我抱你去洗。」
說是幫女人洗,還不如直接說吃女人的豆腐呢,那雙手只幫女人洗兩個地方,一個是上面那兩處,一個是洗下面那一處。
「豬頭,一會我也讓你舒服。」呂子睿一邊幫女人洗,一邊在女人的耳邊呢喃。
杜曉嬋正閉著眼楮享受呢,听到男人的話便睜開眼楮,斜了男人一眼,「還是算了吧。」
「你嫌棄我?」男人不滿的在女人身上狠狠地捏了一下。
「唔……輕點……」他都不知道這樣捏會很痛嗎?
「輕點?我一定會輕點的。」男人被女人給嫌棄了,怎麼可能咽得下這口氣,他一把抱起女人,再次朝床上沖去。
這次他把女人放在床上,他站在床上,打開女人的那個私密地帶,開始研究起來了。
杜曉嬋被男人這樣弄,有點不好意思,想要把腿往回收。
「別動,我先研究研究,一會肯定會讓你很舒服的。」呂子睿把女人的腿往回拉了拉,然後在床邊蹲了下來,認真的研究其那個神秘地帶。
手輕輕的踫觸那里,發現原來那里還有兩扇小門,剛剛肯定是太心急了,這門都還沒有完全打開,難怪他進不去了。
等他把門打開之後,就看到了門後面的那個神秘的洞穴了。
杜曉嬋被男人這樣輕輕的撥~~弄,那里受得了,身體也隨著男人的手指一顫一顫的,最後還抑制不住的感覺有水流了出來。
本來這水流出來就是一件羞澀的事了,偏偏男人還用手指去模,模也就模了,還放在鼻子下聞了聞。
「嘿嘿,還以為是尿呢,原來不是。」男人聞就聞了,還傻笑著說了這麼一句欠抽的話,叫杜曉嬋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手指再次放在有水的地方,男人忽然發現,有了水之後,他的手指很容易就進去了。
原來這水有潤滑的作用,這樣一個重大發現,他笑了,努力的在那里撥~~弄,想要多一點水出來,這樣他一會就可以萬無一失的進去了。
「嗯……」咬著嘴唇的杜曉嬋終于被撥~~弄得受不了,溢出了一句嬌羞的嚶嚀。
隨著這嚶嚀聲,那個地方的水流更急了,一下子就涌出許多。
男人一見差不多了,站了起來,把他的某物,對著女人的洞口,順著水流,狠狠地抵了進去。
「嗯……」
「啊……」
一個舒服的哼了一聲,一個痛得喊了一聲。
呂子睿只感覺他的某物被一個暖暖地東西包裹著,很緊,很舒服,舒服得他全身的毛孔都在擴張。
「嗯……放松點……」在他想要動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某物被緊緊地咬住了,怎麼也動不了。
「好痛……」女人的眉頭緊鎖,好似非常的痛苦。
「乖,放松點,一會就不痛了。」呂子睿也被女人某處咬得受不了,可他又舍不得出來,反而想要進去更深一點。
也許男人說得對,杜曉嬋在全是放松之後,過了一會真的不痛了,而且還有一點舒服。
這樣的感覺叫男人瘋了,他拼命的動起來。
杜曉嬋在男人的運動下一次次的被推上了高峰,可男人卻依舊在她的體內馳騁。
「喂,喂,驢子,你怎麼啦?」
突然,男人停了下來,趴在她的身上就跟一個死人一樣,杜曉嬋嚇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