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呂子睿接到了地下格斗場信河東的電話,說是他發現有人在打听他們,讓呂子睿過去一趟。
于是呂子睿帶著高逸遠按時的到達了格斗場,如今他們再進格斗場已經不用再花錢了。
而且進去之後就可以直接進後台的,後台就在他們格斗場的二樓,在那里可以看見全場。
「睿帥,讓我幫忙找人的是這些人,我給他們怕了一張照片你看看。」信河東說著從電腦里找出來一張照片,這是他用監控的攝像頭拍出來的,有點不太清晰。
呂子睿只是一看就看出來了是女酋長那些人,而在他們的中間,卻有一個熟悉的身影,那便是周欣怡。
她怎麼會和這些人在一起,還到處尋找他?
呂子睿和高逸遠交換了一個眼神,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就在我給你打電話之前。」信河東有點得意,因為他看出來了呂子睿對著照片里的人物很感興趣。
「嗯,你是不是有事相求。」呂子睿沒有再問有關女酋長的事,因為他想要知道只要去查一下就能知道了。
「睿帥,我們這是什麼關系,給你一條信息怎麼還好意思談條件呢。」信河東討好的笑了笑。
說他虛情假意也好,說他溜須拍馬也好,他上次已經被睿帥和高逸遠給征服了,這巴結他們還來不及呢,哪里還敢跟他們談條件。
不過,睿帥如果願意給,他還是非常樂意接受的。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走了。」呂子睿說著就要離開,可還沒走出一步又被信河東喊住了,「睿帥……」
「有事?」呂子睿回身朝信河東看去。
「哦,沒事。」信河東看了看站在呂子睿身邊的高逸遠,話到嘴邊又吞了下去。
他是想跟呂子睿要一頭老虎,上次高逸遠一拳把老虎打死之後,他再想買一只老虎進來,發現好難了。
「如果是為老虎的事你就別開口了,是我不讓人賣給你的。」呂子睿見信河東看了高逸遠一眼,他便猜到了。
「呵呵,睿帥v5,我沒事沒事,真的沒事了。」你們快點走吧!
信河東臉上陪著笑臉,心里卻把呂子睿和高逸遠恨死了,這不讓他買進老虎,不是斷了他的財路嗎。
可是能有什麼辦法呢,睿帥的能力他已經見識過了,他想要跟睿帥斗就好比胳膊和大腿斗。
既然自己斗不過,那就交給別人去斗好了,所以呂子睿走後不久,他就叫來了一個小弟,在他的耳邊說了一句,那個小弟立刻就出去了。
呂子睿和高逸遠從格斗場出來之後,便叫高逸遠去調查周欣怡怎麼會跟女酋長那些人在一起,還有他們來這里做什麼。
周欣怡明明知道他在哪里,卻不說,還要去找信河東打听他的消息,不會是估計告訴他女酋長來找他了吧。
不管是不是,周欣怡這個時候出現在這里都是不應該的,沒有他的允許,周欣怡就擅自從島上出來,就是亂了軍紀,是要接收懲罰的。
呂子睿拿起手機,聯系上了夏佐,「你怎麼答應我的?」
「睿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夏佐當然知道呂子睿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可是他卻故意裝著不知道。
「如果你不懂,我就只好用我的方式解決了。」呂子睿冷冷地說著,他就不信夏佐不懂。
「哦,你是說周欣怡的事吧,她是跟我一起回來的。」夏佐于是說。
因為呂子睿警告夏佐,不許周欣怡單獨回來,如果周欣怡要是再做什麼對杜曉嬋不利的事,這筆賬就算在夏佐的頭上了。
夏佐要是只有他自己一個人倒也無所謂,他還有點害怕連累了他的家人。
誰都知道睿帥是個有仇必報的人,這次能放過他們已經是看在他父母的面子了,如果一而再再而三的,他也不敢保證了。
「最好是跟你一起回來,明天你帶著她來我這里,如果帶不來,你懂的。」呂子睿沒有戳破夏佐,他還給了夏佐時間,讓夏佐去把周欣怡找回來。
第二天,呂子睿的軍區宿舍里。
大約早上十點多,夏佐就把周欣怡給帶進來了。
其實夏佐一回到a市就開始打听周欣怡的消息,他在知道周欣怡和女酋長那些人在一起的時候,他沒有前去打擾,他也想要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想要干什麼。
可接到呂子睿的電話,他就知道周欣怡暴露了,這才去把周欣怡找過來,還跟周欣怡吵了一架。
「夏佐,你真的好討厭,為什麼要陰魂不散的跟我著?」這是周欣怡見到夏佐之後的第一句話。
夏佐只覺得心很難受很難受,他是擔心這個女人在海上出事,才不顧危險的出來尋找她,卻讓她給嫌棄了。
「周欣怡,我終于知道睿帥為什麼不喜歡你了。」夏佐勾起嘴角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
「誰說睿帥不喜歡我的,他只是被狐狸精暫時迷住了,等他清醒了,他就會知道,這個世界上最愛他的人是我。」周欣怡狠狠地瞪了夏佐一眼,竟然敢說呂子睿不喜歡她。
「我看是你不清醒吧,你到底要鬧到幾時才能清醒。」夏佐冷漠的看著周欣怡,他都不知道他為什麼還會對這個女人心疼。
說好了他要死心,說好了他已經無心,為什麼還要放不下,這不是他的性格,他想要得到的女人很直接,為什麼就是對周欣怡還有余地。
上次在海灘,如果不是他故意不去防備,周欣怡又怎麼可能輕易的就會制服他,可周欣怡還是不夠狠心,沒有一次殺死他。
也是因為周欣怡沒有下殺手,他才縱容周欣怡獨自離開的,如今看來,他跟周欣怡是一條船上的。
周欣怡要是興風作浪,他這條船上的所有的人都要遭殃吧。
「夏佐,你跟蹤我就是要跟我說這個嗎?如果是,你可以回去了。」周欣怡則給了夏佐一個冷冷地背影。
她心里只有呂子睿,所以她看不見任何人的心,別說是夏佐了,就連她自己的心也看不見。
「周欣怡,我覺得你有時候是不是有點自以為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夏佐冷嗤一聲。
他算是徹底明白了,這個女人就是那種見了棺材也不落淚的女人,又怎麼指望她還能回心轉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