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西門炎這麼一鬧,沐晚清也沒有了出去的心情。其實最根本的原因還是她怕踫見玄清了,保不準人家玄大帥哥正在哪個角落里拿著劍要殺她滅口呢!想到那天打斗的情景,她還是縮了縮脖子。
這男人張的好看有什麼用,玄清追殺了她三年,今天又出來了個妖孽般的西門炎。誒,還是如月好呀,想著他說出去幾天,也沒說什麼時候回來,心里不覺染上了一股落寞。掏出懷里的白色瓷瓶,那是滿滿的一瓶治療她寒毒的藥丸。這是藍如月臨走之前給她的。
她又忘了眼梅冬閣的方向,然後就朝著自己的听雨閣走去。那一疊被陳管家送過來的賬本就放在桌子上。
隨手拿起一本,翻了幾頁,她不得不說,她的那個二娘還是有點水平,做假賬做到這般的滴水不漏也是人才呀!
嘴角扯起一個冷冷的泛著苦澀的笑意,如果不是因為她娘,不是因為真的對她不錯的爹,她想她早就應該離開沐家了,從六歲離開家的那一年就不會再回來。
可是人生中沒有這麼多的如果。而且朱紫國此刻形勢特殊,她就更加不能離開了。至少在保證沐家安全之前她不能離開。
一天時間里,西門炎到是沒有再來找過她,許是怕她真的給他找幾個老姑娘把他強了吧。
天黑下來後,她蒙了塊面紗就消失在了悠然閣。黑玉蕭的事情她還是應該弄清楚的。如果她真和楚傾緣有什麼關系的話怎麼辦?想起這個可能性心里突然有些毛毛的。難不成她不是那帥老頭的女兒?如果楚傾緣真是她哥哥那她豈不是調戲了她哥哥?
不成不成,這般美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是她沐晚清的哥哥呢?那豈不是太可惜了?此刻她是完全把楚傾緣也是和皇室有關系這個事情給忘得一干二淨了。
胡思亂想著,腳下倒是一點都不敢停歇,把輕功提到了極致。沒一會就來到了楚王府。輕輕的落在了一個屋頂上,只一會,她就感覺出四周都是暗衛的氣息,而且武功絕對不會在霧風,雲生等人之下。
暗暗的把自己氣息隱了下來,看了看四周,誒,來的不是時候,黑漆漆的都沒辦法欣賞這楚王府的景色。
「傾緣,你知道的,我不想傷害你」額,沐晚清的眼楮一下就睜得很大,這個聲音?她悄悄的揭開身下的一片瓦片。
果然,墨子離站在屋中,依舊是一身紫衣,俊美非凡。他對面坐著的人一身月牙白的錦袍,微微的低著頭,看不清他的神色,只不過沐晚清還是一下就認出了,就是楚傾緣。
「子離,這麼多年了,你難道一直就放不下了」楚傾緣嘆了一口氣,抬起頭,有些無奈的問道。
听到這句話,墨子離的臉一下就陰沉了下來,似想到了什麼。看了他一眼,「哼,你說呢?」
「可是你們畢竟是兄弟,而且這也不關他的事,不是嗎?」楚傾緣起了身,同樣看了眼墨子離。
兄弟兩個字使得墨子離本是陰沉的眸子微微的暖了暖,不過隨即又轉為深幽莫測。
「如果你真的如此不在乎那那天為什麼不行動?」
那天?哪天?屋頂上的沐晚清是听得雲里霧里的,剛才他們口中所說的人是墨子顏嗎?果然,皇家中的人是最復雜的。
「那天和他無關,我只是遇到了一個對我來講極為重要的人罷了」墨子離的聲音有些空洞,有些抽離,有些不真實,好似在回憶著什麼。臉上的表情開始變得霧蒙蒙的。讓人看不清楚。
楚傾緣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想起那天他不是也遇到了一個極為重要的人嗎?可是他在飄香院等了那麼些天,連她的影子都沒有看到。想到這里,手下意識的模了模懷中的黑玉蕭,臉上不僅劃過一絲黯然。
沐晚清看了眼墨子離,眼里閃過一抹復雜後然後神色自若的換了個姿勢,蓋好之前的那片屋瓦,仰躺在那個屋頂上,面紗下的小臉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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