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紫薰,知道他們此次的目的嗎?」千幻夜還算是畢竟淡定的一個,畢竟他身體里留的另一半血脈是天生無情陰冷的。對于與自己和認定之人無關的一切,都毫不在乎。
「我听到,他們好像再找什麼東西的東西,當時那個人的話被他用精神力包裹住了,我沒听清!」月馨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想到竟然也有人會利用精神力這般做。
「那個……」這時一道仿佛正在處于變聲期的沙啞聲音弱弱的傳來。
這道聲音剛出,立刻引來了七道冰冷的目光,嚇得那個聲音的主人差點向後仰過去。
月馨雙眉一挑,快出手拉住了身邊的男孩,這個時候才想起,他們七個人竟然把這麼一個大活人給忘記了。
「你想說什麼?」看向男孩有些膽怯的目光,月馨連忙收回剛剛不由自主泄漏的冰冷,語氣淡然的問道。
「你們到底是誰?」男孩看到月馨的雙眸之時,心中的膽怯竟然奇跡般的消失了無影無蹤。
「我們要是血舞妖月佣兵團的人,這次接了懸斯城的任務,所以才會在這里。」月馨回答道。
「血舞妖月佣兵團。」男孩小聲的重復了一遍,仿佛要將這個名字刻道心里。
「時間緊迫,你最好把你知道快些說出來。這樣我們才有辦法救懸斯城。」雷逸風冰冷的聲音讓男孩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再次一顫,連忙轉頭看向月馨,不再看那幾個讓自己膽寒的人。
「我知道他們再找什麼?」男孩睜著一雙大大的眼楮,認真的看著月馨。
「說。」月馨感覺自己的耐心竟然突然之間變差了很多。
「他們在找一個里面還有弒神秘籍的靈石。」男孩咽了一口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輕聲說道。
然而這突來的一句話讓月馨瞬間站了起來,瞪大雙眼滿是不可思議,聲音更是高了幾個倍份。
「弒神……你說弒神。」
「弒神……你說弒神。」月馨猛然站起身,一雙晶瑩的雙眸中充滿了不可思議的神情,隨後滿臉的凝重,眉頭緊縮,低著頭沉默不語。
「弒神是什麼?難道是晉級成為神階的東西?」歐陽玉寒看著突然激動的月馨,皺著眉頭,不解的問道。雖然不清楚,但是看到平時遇事最為冷靜的月馨突然這般凝重的神情,心中有了些許擔憂,能讓月馨如此反常的東西,想必定然是十分了得的東西。
「雖然不是能讓人晉級成為神階的東西,但卻是個十分恐怖的東西。」月馨輕輕的搖了搖頭,雖然冷靜的許多,但是那緊皺的眉頭,那凝重的神態卻沒有一份松懈。
隨後月馨轉過頭看向身邊的男孩,眼中冰冷一片︰「他為什麼跟你們要弒神,難道你們有?」
男孩眼中透著苦澀的無奈,搖了搖頭,語氣有些無力的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只知道弒神是一塊害了我懸斯城上下遭受莫名苦難的石頭,那顆石頭平時都是被父親秘密供奉起來。具體是用來做什麼的,可能連父親都不清楚。早在幾千年前就已經有了。我們福家世代守護著這顆石頭,不得向外人提起。而且也只有每一代的家主知道此物的存在。不知道為什麼,一個多月前突然有一群人闖進了懸斯城,封鎖住了所有的出口。威脅父親一定要交出來。但是因為家族祖訓,父親始終不願說出弒神的藏匿點,導致的懸斯城上下陷入到了這般水深火熱。」
「你怨你父親。」月馨面無表情的看著男孩,語氣肯定的問道。
「難道不應該怨嗎!父親從小告誡我們,福家身為懸斯城的頂梁柱,要以身作則,凡事以懸斯城為主,不得欺壓任何一個懸斯城內的百姓,要守護懸斯城,守護我們共同的家。可是現在因為一句祖訓,因為一個破石頭,就讓整個懸斯城上下陷入到了這樣的水深火熱的生活中。我們整個福家的人和這懸斯城內所有的百姓,包括了那些前來救助我們懸斯城的佣兵隊伍們,都因為他的這一個自私的決定生死不明。他就這樣將以前對我們的教育丟棄不顧,這樣的他又有什麼資格再當這城主。」男孩雙拳緊握,滿臉的不甘與心疼,雙目紅卻強忍著不讓眼淚流出,渾身顫抖的瞪著一雙紅紅的眼楮看著月馨。
「你錯了!」月馨皺著眉頭搖了搖頭,語氣帶著嚴厲的低沉。
「怎麼會錯?哪里會錯?」男孩不滿的叫到,聲音中帶著激動的顫抖。
月馨搖了搖頭,緩緩的坐在了椅子上,雙手在桌面上交叉相握,語氣平緩的說道︰「你錯了,你的確錯了。你父親這樣做是對的。一旦他交出了弒神,那些黑衣人必定會先從懸斯城內所有的人下手,讓懸斯城內所有的人成為弒神的實驗對象,不僅如此,整個大6都將是弒神下的犧牲品,所有的人都會成為那些黑衣人下手的對象。到時懸斯城的福家將會成為整個大6人人得而誅之的叛徒。這樣的父親,你還要怨他嗎。你還有臉怨他嗎?」
「怎麼會……這樣!」男孩瞪著一雙大眼楮,不敢相信的看著月馨,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倒退,使勁的搖著頭。他無法相信,在這短短的幾分鐘內,就這短短的幾句話,一下子將自己所有的堅持都打破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不認識的陌生人,自己竟然就這麼輕易的相信了。
「其實,讓你怨恨自己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父親,心里一定很痛苦吧。所以你現在才會潛意識的相信了我,因為你的心里也一直都很想相信你父親的。就算是自己的父親做了很多對不起自己的事情,但是仍然會去相信他,愛戴他。只因為那是自己的父親,不是嗎……」月馨輕易的看出男孩心里所想的事情,輕嘆一口氣,語氣中少了幾分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