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超挾著白芷走入水榭,近了才看清,白芷雙手被反綁,嘴里也塞了破布,此時此刻她瞪大了眼楮,似乎不滿秦超就把她像個物件似的挾著,但又掙不月兌。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特麼對于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公子。」在距離長桌前兩三米,秦超放下白芷,她整個人倏地滑到了地上。
孟漣城幾步從長桌後走出來,蹲在地上先解開綁住白芷雙手的繩子。
一得到自由,白芷刷的撐著坐起來,扯掉嘴里的破布一頓呸呸呸。
「不長眼的、、、什麼破東西塞進我嘴里,髒死了。」使勁擦嘴,但那破布上的味道還是殘留在嘴里,她都要吐了。
孟漣城微微擰著眉頭瞅著她,「還不是你自找的,偷偷跑到長鶴山做什麼?還準備潛上山,你以為這是你家麼?」
「還不是因為你?我哥知道你來這兒了,不放心。我就替他過來看看你啊。」一張嬌俏的小臉上都是灰塵,白芷坐在地上擦著臉,一邊不樂意道。
孟漣城扯了扯唇角皮笑肉不笑,「確定不是因為你想出來玩玩才跑來的?」
白芷哽了哽,之後揚起下巴,「當然不是。你來這兒也不和我哥說一聲,他很擔心的。」
孟漣城微微眯眼,早就看穿她的小把戲,但奈何這丫頭嘴硬,與她爭論也是浪費口水。
「你哥才不會對你說他擔心我,別再說謊了,你的謊話一點兒也不高明。」抬手戳了戳白芷的腦門兒,看她無恙,她也就沒什麼擔心的了。
撅嘴,白芷哼了哼,瞅著孟漣城站起身,視線的余光才注意到那邊正在瞧著她的秦中元。
一接觸到他的眼楮,白芷無意識的脊背繃直,眨眨眼,開口道︰「秦公子。」
听到她說話,秦中元有那麼一秒沒反應,在白芷眼中,那一秒他的眼神很嚇人。
「白家小姐,來長鶴山莊完全可以大大方方,偷偷潛入,很可能會被當做宵小被誤傷,希望下次不要這樣了。」開口,他眉眼含笑,那模樣相當純良友善。
白芷稍愣,不太適應他突然變臉的模樣。雖是孟漣城也有過一次突然變臉的事情,但經歷過後她就不覺得嚇人了,若是再來她肯定不會害怕。但是秦中元、、、、真的很嚇人啊。
孟漣城走回長桌後,掃了一眼笑容滿面的秦中元,之後轉頭看向還在發愣的白芷,「他與你說話呢,傻了?」
眨眨眼,白芷連忙點頭,「是啊,我一時腦子沒轉過來,我好像確實闖了長鶴山莊。不好意思啊,下次不會了。」聳聳肩,白芷一笑起來還是很可愛的。
秦中元笑容不變,抬起手做請的姿勢,「想必白家小姐還未用餐,一同來用吧。」
站起來,白芷瞅了瞅孟漣城,發現她居然什麼表情都沒有,哪怕用眼神給她個信號也行啊?以前不是說秦中元這人很壞不能接近麼?就是接近了也得小心點麼?現在怎麼了?居然都不給她信號?
「嗯、、、也好啊。」腳步遲疑了下,隨後邁步走上前,不過卻是繞到了孟漣城那邊。
在孟漣城身邊坐下,白芷的手偷偷的捅了捅她的腰。
孟漣城扭頭看著她,她在秦中元看不到的角度眨了眨眼楮,問她接下來該怎麼辦。
靜默的兩秒,孟漣城揚了揚下頜,「吃。」
白芷無言,讓她吃?就這麼簡單?
看著孟漣城也不再看她,她也只能低頭開吃了。
「你不再吃了?」那邊白芷低頭吃,這邊秦中元歪著身子瞅著孟漣城,眸子似乎都在泛光。
孟漣城搖搖頭,不知何時,她看他的時候不再冷眼了。
「那咱們先走吧,白家小姐先吃著,吃飽了就由秦超送她去休息的地方。」站起身,秦中元抖了抖袍子,那動作別人學不上來,高傲優美。
孟漣城扭頭看了看白芷,白芷也听到了秦中元說話扭過了頭,嘴里在嚼著,眼楮睜老大告訴孟漣城不要丟下她。
「我陪她吧。這里的飯菜似乎不太合你的胃口,從始至終,你一口東西也沒吃。」微微仰頭瞅著秦中元,以這個角度看,他真的很瘦,不過臉很漂亮。
垂眸注視著她,秦中元不甚在意的歪了歪頭,「餓了的時候自會吃的。」只要他說要吃東西,用不過一盞茶的時間就會送上來。
扯了扯唇角,孟漣城身子向後倚靠著長榻,「回去吧,晚安。」此時,夜也已經深了。
看她的樣子是真的不想與他一同走,他也不好再說什麼,回以一笑,風華無雙,「晚安。」
他離開,這水榭中的氣壓好似驟然減了,白芷也無形的長呼口氣,隨後湊近孟漣城倆眼珠子如同探照燈似的上下搜索她的表情,「說,你們倆怎麼回事兒?」
「什麼怎麼回事兒?什麼事兒也沒有,吃你的吧。」冷叱,看見這能闖禍的丫頭她就頭疼。
白芷可不好糊弄,仍舊那麼盯著她,「你們倆肯定發生過什麼事兒了?瞧瞧你們倆之間那小眼神兒,我可看的一清二楚。我告訴你孟漣城,長鶴山莊是很有錢,我們白家比不過。但是你得對我哥從一而終,我哥可是一直只有你。」似乎想到了她哥要遭到背叛,白芷的眼珠子都要出來了。
看著她,孟漣城的眉峰漸漸蹙起來,「再胡說八道,我可要把你扔出去了。」
「你看,現在連我說這些話都不愛听了,以前你可是從來不在乎的。哼,看來你已經背叛我哥了。」白芷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樣,十分不忿。
驀地抬手拍在桌子上,驚得白芷身子一顫,瞅著孟漣城無意識的咽口水。
「真的以為這里是你家熱炕頭?信不信此時此刻你這些話已經傳進了秦中元的耳朵里?我向來不怕任何人的詆毀,但他可就未必了。」斥責她,孟漣城是想讓她在能閉嘴的時候就閉嘴。但她卻不知道,這些話傳入某個人的耳朵里時,與她想象的卻是完全不同。他並沒有不悅。反倒覺得挺有意思,第一次發覺,被人詆毀也是一件挺好玩兒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