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啊,我太愛你了。」鳳茗高興得在馬車上跳了起來。
「茗兒,你就不能安分嗎?」連環按住鳳茗激動不已的四肢,照她這種跳法,這馬車遲早被她弄壞。
「茗兒姑娘,我們已到宮門,請下車改用輦。」一個太監扯著嗓子。
「走吧。」連環先下了車,再扶鳳茗下馬車,上輦,到了上朝的地方‘正德宮’,古代的人的等待能力不是一般的好。從宮門到這里至少也得半個時辰吧。鳳茗迅速整理衣衫下了輦,跟著鳳修他們入了殿,雖說是架空王朝,但這金鑾殿一點都不比故宮的乾清宮差,雄偉輝煌。
「兒臣(臣)(民女)叩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幾個人全都跪在地上。
「眾卿平身。」皇帝下了龍椅,走到大將軍皇甫鴻跟前,「皇甫卿家辛苦了。」
「臣惶恐,臣的職責所在。」皇甫鴻欲跪下卻被皇帝扶住了。拍了拍皇甫鴻肩膀,欣慰地點了點頭。走到鳳修幾兄弟跟前,「吾兒辛苦了。」
「兒臣為父皇排憂解難,算不上辛苦。」兄弟仨倒挺同聲。只見皇帝眉開眼笑,「好,好,都長大了。」接著,皇帝看了看後面的鳳茗,只見她低頭不語,也沒說什麼寒磣話語,便走上去坐在龍椅上,居高臨下說︰「德貴,宣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封皇甫鴻為異姓王,賜字鴻,世襲王爺封號;大皇子鳳修,封為左丞相,掌管六部事宜,賜丞相府邸;九皇子龍翔宇封為皇爺,賜字軒宇,賜九皇爺府邸;茗兒賜姓鳳,封為郡主,監管刑部所有事務,爾所審案可不經刑部直接結案,賜明月寶劍,見劍如見朕,上打昏君下斬貪官污吏,賜五屏鳳冠紫帔(太好了,皇後六屏,太子妃四屏,嘻嘻,可以欺負太子的老婆,想到這,鳳茗陰笑起來);三皇子龍浩天,十皇子龍凌雲封為皇之儲君,上朝參與政事,欽此。」德公公扯著嗓子宣讀聖旨。
「謝主隆恩。」幾個再次全部跪下去。
「平身吧。」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德公公又扯著嗓子叫,他到底累不累,叫了這麼久。
「皇上,臣有事啟奏。」禮部尚書何望站了出來。
「說。」皇帝語氣有點不友善,想必皇帝並不喜歡這個何望,
「皇上,至古以來都沒有女子上朝議政的先例,皇上這樣做會不會太魯莽。」好樣的,在皇帝面前敢說這話,忠臣啊!可不知道忠在什麼地方?
「何愛卿,茗兒的聰明能干你是看得到的,你說這話是不是懷疑朕的能力。」皇帝聲音一下深沉,嚇得何望雙腿直哆嗦。
「可皇上,這祖制……」何望仍然不死心。
「祖制,祖制,整天祖制,祖制還不是人定的,那朕定一條祖制給後人就這麼讓你們反感,看來朕這個皇帝做得夠窩囊。」皇帝怒拍龍椅,嚇得全場的大臣都跪下,「臣不敢」。
「哼,不敢,朕看你們敢得很。來人,將茗郡主給朕的奏折呈上來。」奏折,她什麼時候給他上過什麼奏折,這皇帝不是靠害嗎。「何望,去年的山西大旱,朕讓你將三百萬兩送到災區,你卻從中扣利,貪污一百五十萬兩,你可否知罪。」皇帝把奏折往何望丟去,「朕要看看你是怎麼遵守祖制的。」
「臣冤枉啊!」何望使勁磕頭,敲的地板都快裂了。
「冤枉,人證物證都齊全了,你還想抵賴。」皇帝將何望與當地官員勾結的書信丟到他面前。「來人,將何望押入大牢,听候發落,皇甫少華,你即刻帶侍衛到何望府邸抄家。」
「臣領旨。」
「皇上饒命啊!饒命啊!饒命啊!」何望的叫呼聲淒冽啊。
「各位卿家還有什麼是嗎?」皇帝變回和藹可親的模樣,要不是剛才看到還被他騙了,陰晴不定的。
「皇上,臣有事啟奏。」鳳茗小心地說,這是上朝的地方,一不小心腦袋就搬家。
「說。」
「皇上,賜給臣的五屏鳳冠可否制作小一點,輕一點,就像拳頭大小就行了。」鳳茗拿出小手比劃,那個鳳冠肯定重死,她可不想年紀輕輕就被壓死。「皇上,臣並不是後宮之人,有五屏鳳冠已是恩賜,就不必太花費,用少點金子,把剩下的用在百姓身上豈不是更好。」
「既然茗郡主為百姓著想,好,朕準奏。將原來的五屏鳳冠改為拳頭大小。」皇帝大笑起來,(皇帝眯著眼笑起來比鳳修還妖孽),「退朝吧,今晚,朕在‘眾樂殿’設下宴席,以慰從戰場回來的大將們,大家到時早點到。」說完,下龍椅回御書房。
「退朝。」德公公繼續扯著嗓子,扯完小跑跟上皇帝。
「恭喜郡主」「賀喜郡主」……看著他們笑得那麼開心,都不知道那一句那一個笑容是真的,「虛偽。」說完丟下錯愕的大臣與龍凌雲他們回到後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