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頭好像有萬蟻在腐蝕我一樣,好癢好痛。」龍凌雲抓著頭皮,頭發一把一把地抓下來。鳳茗看見他的自殘沖上去阻止。
「若離,你不要這樣。」鳳茗將龍凌雲的手鉗固在自己的懷里。
「茗兒。」龍凌雲咬著唇硬忍著痛,嘴唇很快被他咬破,鳳茗忍著血腥將龍凌雲破損的嘴唇吻住,慢慢舌忝干唇上的血跡,溫濕的吻,麻麻的讓龍凌雲暫時忘卻了疼痛,一點一點吸取鳳茗的甜蜜。
「呃。」鳳茗一臉高興推開龍凌雲,搞得房內人全投給她奇異眼光,第一次看見有人kiss中途推開人的。
「茗兒?」龍凌雲詫異地看著她。
「呃?我…不是故意的。」鳳茗害羞躲開龍凌雲灼熱的眼光,在龍凌雲再次痛時用銀針刺向昏睡穴。「修,我想到解藥是什麼了?」
「真的。」鳳修興奮地走到鳳茗跟前。
「朱砂丸,朱砂可以解這個毒。」鳳茗想到之前在電視看到朱砂可以解水銀。
「哦,這個怎麼沒人試過的呢?」雅風從地上爬起來。
「別嗦了,快去找。」鳳茗不耐煩地催著。
「郡主,朱砂丸。」朱雀以最快速度將朱砂丸拿過來。
「將它喂給十皇子。」鳳茗模著脖子,虛弱地坐在椅上,本來身體還沒有恢復,經這幾天一折騰,身體更加虛弱了。
「茗兒,听說可以解毒了,是嗎?」連環听天一說朱雀找朱砂解水銀毒,就急急忙忙跑了過來。
「嗯,咳咳,突然間想到以前有人說過。」
「啊,你的脖子怎麼了?」連環听到鳳茗咳嗽再往她脖子一看,不得了,全是淤痕。
「剛才留下的,不礙事。」
「朱雀,將郡主扶過隔壁房間休息。」連環向朱雀喝道,嚇得朱雀立馬跑過了扶著鳳茗。
「連環,我還沒那麼脆弱。」鳳茗虛弱地笑著。
「你身體還沒養好,不能再折騰了,朱雀。」連環嗦勁又來了,早知道不跟連環規定生活由她管。
「是。主子請。」朱雀臉色青白執行命令,兩邊都不能得罪,但她知道主子此時需要休息。
「好吧,十皇子有什麼馬上告訴我。」鳳茗無奈地說,都不知道誰才是主子,從面相看連環比較像。
「好。」之後在連環的注視下規規矩矩回到房里。
「連環,雲國太子還在下面,怎麼處置。」天一湊近連環問著。
「沖杯朱砂水給他,讓他清醒清醒。」連環憤憤地說,要不是他是雲國太子,她連環不一刀宰了他。
「好。」
雲離歌喝了朱砂水,清醒過來。
「本宮這是怎麼了,剛才不是在繁華樓嗎?」雲離歌疑惑地問。
「太子,你什麼都不記得了嗎?」羅炎嘴角抽搐,他家主子也太不負責任了吧,將人家抱了還裝糊涂。羅炎將在繁花樓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訴雲離歌。
「筱兒。」雲離歌動情地喚著,還將剛才握過鳳茗的手放在鼻尖磨蹭,看到此情景的羅炎頭頂直冒汗,他他家主子越來越讓人無語。
「主…子。」羅炎結巴地喚回主子的思緒。
「嗯?」雲離歌一臉陶醉,溫柔地答著,听到羅炎渾身起雞皮疙瘩,今天的雲離歌讓他幾度想昏掉。
「今晚傳誰侍寢?」
「筱兒。」雲離歌再次柔情地說,此時羅炎想死了算。
「主子,筱兒姑娘早就不在。」羅炎頂著頭皮提醒著。
「什麼?」雲離歌這才清醒過來。
「筱兒姑娘不在了。」羅炎欲哭無淚地說了一遍。
「下去吧。」雲離歌突然很悲傷地會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