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吃完晚飯,鳳茗突覺無聊,就與龍凌雲散步到‘翠香苑’(暗影住的別院)。
「青龍,心經抄的怎麼樣啦?」路過青龍的房間,鳳茗闖了進去,劈頭就是一句青龍頭疼的話。
「回主子,還有兩遍。」青龍欲哭無淚啊,當初就是不想讀私塾才去做殺手,幾天要他抄十遍心經,還不要了他老命。
「哦,那你慢慢抄吧,不抄完不準睡覺。」鳳茗戲謔地對著青龍說。
「是。」那有這種主子,嗚嗚,青龍在心里罵了鳳茗幾千次。
「哈哈,那就好。」說完玩著龍凌雲的手離開。
下一個,玄武房內。
「玄武啊,剛才顧著要你打鳳相,忘了問你,美人圖呢?」鳳茗進來後直接就一句,連句和寒溫暖都沒有。
「是。」玄武恭恭敬敬地拿出那幅畫。
「看看是什麼美人讓雲離歌可以看她出神。」鳳茗興奮地打開畫軸,這是剛好連環與朱雀走進來。
「這…這…不是主子嗎?」朱雀驚訝地叫出來,惹來連環一記白眼。
「玄武,你有沒有拿錯。」龍凌雲回過神來,冷冷問著。
「沒有。」玄武簡短回答,問這個問題不是侮辱他嗎。
「這是落筱兒,不是我。」鳳茗看著畫了的人,知道是自己又如何,她和雲離歌沒可能的。
「主子又怎麼知道?」朱雀好奇主子怎麼這麼肯定。
「沒看到畫里的那首詩嗎?」鳳茗無奈看了朱雀一眼,又一個文盲。
「落雁紛飛秋盡天,顧曉晴晝霞滿地。錦魚釣絕餌須添,請卿留側共相諦。」朱雀把畫中的詩念了一遍,還是不明白︰「主子,不懂。」
「豬。」嚴重鄙視地看著朱雀。「第一句中的‘落’,第二句中的‘曉’,第三句中的‘餌’,第四句是說……」鳳茗不想說那句的意思,也不想明白。
「曉,餌?」朱雀再次睜大那雙無辜的眼楮。
「曉通筱,餌通兒,懂嗎?」連環受不了她這種笨。
「落筱兒就落筱兒,干啥寫得文縐縐的。」這次換朱雀白了一眼那副畫。
「他是太子,當然不能讓別人知道畫里是誰,不然到時候兩人都會很麻煩。」龍凌雲拿過那副畫,心里在想這雲離歌會有愛落筱兒,不然怎麼會把她畫得如此傳神,听說他每次總看她入神,到哪里都會帶著。
「會嗎?」朱雀疑問著,「他可是太子。」
「那又怎樣,你們的主子和我還是儲君和郡主,還不一樣遭人暗算,而且還是你曾經最親的人。」龍凌雲想起之前的事,突發傷痛起來。看著龍凌雲眉皺著,鳳茗心里也不好受。
「朱兒,看來你還沒有罰夠。」鳳茗陰冷看著這個令她心愛的人傷心的朱雀。
「主子。」朱雀看著主子發出危險地氣息,不覺向後退,才發覺後面被玄武攔住,眼楮向連環瞄去,向她求救,可連環連正眼也沒瞧她。
「去打扮一下,到太子行宮傳話,說這里沒有叫落筱兒這個人,把這個還回去。」鳳茗把畫卷回來丟到地上,冰冷地發出命令,這就是弄傷心龍凌雲的下場。
「這不是連環的任務嗎?」這些事歷來都是連環去完成,她完成不了,也不想就這樣有去無回。
「突然覺得你比較適合。」
「主子。」朱雀哀求著。
「再多說一句你今晚再多接一個任務,用計把雲離歌騙上床,你挑哪一個?」鳳茗玩味拿起地上的畫軸看著朱雀,把雲離歌騙上床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隨時會沒命出來,比還畫還危險。
「屬下去還畫。」朱雀垂下頭接過畫軸。
「乖。哦,記住現在雲離歌已經知道畫已經不見了,你知道該怎麼辦了吧?」鳳茗「好心」提醒著。
「知道。」朱雀垂頭喪氣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