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色的總統套房,低沉粗重的喘息與女人嬌媚的吟聲交織在一起。
明亮的白月光透過高大的落地玻璃窗,洋洋灑灑的鋪散開整個房間,映著兩個交纏在一起難舍難分的身體,如同追光燈照在一副原始卻異常唯美的油畫。
楚欣然眸子瞪得老大,難以置信的站在門內,怔怔地望著眼前那一幕。
她感覺全身血液似乎瞬間從腳下向上竄流,心像是被刀子絞割般疼痛,眼淚也不爭氣的涌出,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寒少,有人來了嘛!」
女人嬌滴滴的埋怨著,卻傳來男人不屑的一笑,「她都好意思看,難道你還害羞了不成?」
「哎呀,你真討厭啦!」女人輕握粉拳,嬌媚得捶了下男人的肩。這輕輕的舉動更加激起了他的**與沖力,抬高女人的腿狠狠攻進,霎時傳來一浪高過一浪的歡愉聲。
「冷夜寒,你……好過分……」楚欣然緊緊握著雙拳,縴細的手指關節突兀泛著森森地白,指甲也深深嵌入掌心皮肉,疼痛如同心被魔鬼啃噬,讓她心疼得快要窒息。
床上叫做冷夜寒的男人,完全將楚欣然當做空氣一樣對待,她也是痛苦,那兩個沉浸在**愉悅中的男女聲音叫得更大。
楚欣然的心在一下下地沉落,踉蹌的腳步不小心撞到了牆邊擺放著用以裝飾的高大古董花瓶,瓶身磕踫到一旁的工藝擺台,「嘩啦」一聲碎裂滿地。
楚欣然摔倒在地上,尖利的瓷器碎片割傷了她的手臂,鮮血頓時用了出來,染紅她身上那件白色連衣裙。顧不得用手捂住傷口,楚欣然滿臉淚痕抬頭看向那邊,她的心此刻就好像這古董花瓶一樣,碎得無法拼接。
「冷、夜、寒。」名字似乎從楚欣然牙縫里擠出,她恨極了那個無情的男人。實在不明白為何他上一秒還抱著她說永遠,下一秒就和別的女人在她眼前秀?
悄無聲息掉落的眼淚混進血水之中,楚欣然沒有離開,而是坐在那里直到床上兩個人的纏情結束,不和諧的「奏鳴曲」終于停止了聲音。
「寒少,不要讓人家走好不好?我想留下來陪著你嘛!」
女人纏著冷夜寒不肯放,卻被他一把搪開想要撫過來的手,「乖,事後我在打電話給你。」
冷夜寒話都已經這樣說了,女人也不好再反駁什麼。她嘟著嘴不太樂意的起身穿衣,走向房外時特意從楚欣然腿上邁過去,還故意用高跟鞋尖兒刮了下她手上的手臂。
「唔……」楚欣然強忍著疼,扭頭看向已經穿戴好坐在沙上吸煙的冷夜寒。他微眯著雙眼吞雲吐霧,樣子依然是那麼邪魅又帥氣。
「非得在這里全程看過之後你才肯相信,這樣做很有趣嗎?」冷夜寒的眼底充滿了嘲諷與冷笑,他的態度讓楚欣然的心漸漸冷卻。
「冷夜寒,是我太笨太傻,就那麼相信了你說的話。你說你愛我,我……便以為那是永恆,可是……海誓山盟,終究抵不過你的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