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到底是什麼身份呢,只要繼續把這個人當做監視器就行了。」過了好久,稍稍的整理了一下心情,楚欣然深吸口氣走進前廳。
因為陰雨天的關系,戶外沒有需要整理的,戶內整理過就不需要有人繼續盯著了,所以佣人們都在佣人房里,空寂的冷家顯得一點人氣兒都沒有。
「回房間麼?還是……」楚欣然在自問自己,這種天氣她真不願意在房間里憋著,尤其房間還是在冷家,而她本身就很害怕雷雨天。雖說現在並沒有打雷只是下雨,可是氣氛不好。
「算了,不如……再去看看畫?」楚欣然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總要自言自語,現在能讓她想起來的,就是那天看到的走廊里的那些畫。
心里尋思著冷夜寒說今天有些忙,估計不會在那間練習室,楚欣然衡量之後腳也不由自主的又向那邊本屬于禁忌區的方向走去。
……
充滿陰郁氣息的書房,桌上台燈亮著昏黃的光線。冷夜寒眉頭微蹙伏案工作,羅逸東手中夾著一支煙,坐在桌對面的椅子上看著他。
「你是怕費電還是怎樣?那麼多燈還真是純粹作為擺設了,你這樣對眼楮不好的。」
完成了最後一份文件,冷夜寒合上文件夾收起簽字筆,整理著案上一堆文件微微的笑了笑,「我又不是小學生,還用得著你這樣叮囑我?」
羅逸東笑了,輕撢了撢煙灰,「就因為你不是小孩還這樣不听話,我才會為你操心不停。」
「真難為你了,看來你做兄長更合適一些。」冷夜寒把文件夾塞進抽屜上鎖,雙手交握著至于桌上看著羅逸東,「我就是這樣的性子,你也不用為我太多憂慮,我自己是有分寸的。」
「你的分寸總是喪失在無法控制的無理智下,所以免不了需要我時刻提醒你。」羅逸東從懷兜里拿出一張紙,放到冷夜寒面前,「工作完成了,下面就來看看這個吧。」
「一張小紙就是消息?你是不是最近缺紙用了?跟我說一聲不就行了嘛。」冷夜寒用著玩笑口吻拿起折疊的紙張,打開視線掃描著上面的內容。
「這是梁振生最近的動向,還有羅翔企化東部子公司目前所面臨的困境。因為你寒少的關系,人家甚至都把矛頭對上我了,你說我冤不冤呢?」
冷夜寒嘴角微揚,疊好手里的紙放到煙灰缸里,拿起打火機在紙的一角點燃,「抱歉啊兄弟,我承認對梁美婷的確是忽冷忽熱的些,畢竟事情因我而起,梁振生這里由我幫你解決。」
「怎麼解決?」羅逸東有些明知故問。
「當然是讓黎華清活動活動咯,不然總是待著不動彈,會四肢不動五谷不分的。」伴隨著燃燒的橙紅火光,冷夜寒笑得有些詭異。
「這麼胸有成竹,你就不怕這兩只老狐狸本就是一家?」羅逸東突然扔出一個疑問給冷夜寒,他微微挑了挑眉只笑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