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欣然說完,有些一臉得意的揚頭一笑。
冷夜寒眼底帶著淺淺笑意看著持續得意神色的楚欣然,她這話說得極具挑釁意味兒。
因為「喜當爹」是當下網絡上的流行用語,暗指「女神」懷了「高富帥」的孩子,卻迫于某種原因去找「矮矬窮」當備胎的情況。
楚欣然用這種話來形容冷夜寒,分明是在嘲笑他太過「潔身自好」閱女無數,那些逢場作戲的女子到底怎樣的情況他都不會去過問。
「不管是喜當爹還是真當爹,只要是我不承認的,我統統讓之早早去輪回往度。所以這種事你就不用為我太過操心,還是更多惦記自己一些比較切實際。」
「不……不要,,」楚欣然瞳孔里折射出冷夜寒越來越放大的身影,她神色充滿驚恐的搖著頭往後挪著身子,卻無法逃得過冷夜寒的手掌心被她撲倒在身下。
……
整整一夜,無度需索。
到了凌晨三點多,雨勢再次下得迅猛。
終于逮到機會,楚欣然從冷夜寒身下滑出去溜下床,但是雙腿早已軟得沒有力氣。腳踩在地上才剛跑出兩步,雙腿卻無力支撐得一下子歪倒在地上,磕得雙膝生疼。
冷夜寒是故意放跑楚欣然的,他嘴角含笑看著身無寸縷有些狼狽的楚欣然,這副落魄模樣還真是讓人我見猶憐。
「你倒是跑出去啊,我很想知道,你這樣光著身子到底敢不敢跑出這道門。」冷夜寒說著調侃的話,在她心中不會認為楚欣然可以得到憐惜,因為她是楚天錫的女兒,所以她不配。
冷夜寒來到楚欣然面前,王者姿態低睨著此刻無比卑微的她,那股從周身散而出的陰郁氣息,像是濃烈的蝕骨毒藥侵蝕著楚欣然的四肢百骸。
「你……放我走……」壓迫感讓楚欣然感受到威脅再次降臨,她雖然心里想著要順從冷夜寒然後再從長計議,可是當面對冷夜寒時卻沒有辦法保持應有的冷靜。
冷夜寒屈起長腿蹲在楚欣然面前,修長手指捏著她的下巴湊過去,「今夜還沒玩夠,我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放你走呢。」
言至于此,冷夜寒順勢將楚欣然按倒在地,身影欺壓而上。
冰涼的大理石地面因為陽台移門未關落進雨水,在被冷夜寒按倒身下的同時,楚欣然相識全身痙攣了般屈起身子,臉色唰地一下變得煞白。
「冷夜寒,你……不要這樣對我……」楚欣然顫抖的聲音從嗓子眼里擠出,盡管她知道這樣無濟于事,還是忍不住斷斷續續的乞求著冷夜寒放開她。
「難道不是你主動進入我房間的麼?我以為你喜歡這樣,原來你不喜歡啊?」冷夜寒笑容里充滿了戲謔神色,他雖然在笑,可是眸光里卻充滿著一種,,似乎是恨意!
「不要,,」楚欣然出痛苦的叫聲。
冷夜寒大手鉗制著她的雙手高舉過頭,伴隨著楚欣然淒厲的慘叫,再次殘忍地攻進她早已無法容納且不能承受冷夜寒昂揚的私密之地。
……
第二日上午,下了許久的大雨終于轉為了毛毛細雨。
冷夜寒坐在床邊看著還在昏睡中的楚欣然。一夜折騰把她累壞了,均勻的呼吸聲證明楚欣然此刻完全進入了深度睡眠。
手指輕輕撩開貼在她臉側的幾縷絲,冷夜寒眼底流動著各種復雜交加的情緒。
他昨夜只是單純在等著楚欣然自己出現,但是出現之後具體要做什麼自己都不清楚,至少可以肯定的是,絕對沒想要做一夜需索無度的事。
嘴角彎起一抹嘲諷自己的冷笑,冷夜寒起身剛要走,想了想又停下腳步手撐著床,給楚欣然拽了拽被角蓋好後才離開。
冷夜寒剛一推開房門,就瞧見羅逸凡手推著餐車面帶微笑站在門口,「喲,寒少您終于舍得起床了?我還以為這本應是早餐的午餐要改成晚餐來吃了呢。」
「要是去看楚欣然的話,你盡管進去吧,少在這里給我耍貧嘴。」羅逸凡沒有掩飾自己的想法,因為餐車下的托台上放著一件白色蕾絲睡裙。
冷夜寒繞過羅逸凡走出兩步,羅逸凡的笑聲又從身後傳來,「大哥,你就不怕她那春光無限好被我得了便宜看到麼?」
「就算看到又有什麼關系?」冷夜寒微微回頭看向羅逸凡,「和我有過關系的女人,難道從你床上下來的還少麼?」
「哎哎,話不要這麼說嘛。」羅逸凡嘻笑著走到冷夜寒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咱們是好兄弟啊,做兄弟的當然是有難同當,有艷福也要同享咯!不過這個楚欣然可不同于其她女人,先不說她的身份怎麼樣吧,單單是那個感覺應該也是與眾不同的。」
「又不是初出茅廬的青瓜小子,第一次見女人嗎?那種女人還不是都一樣,衣服而已。」
看著冷夜寒不肯坦白內心不冷不熱的說著,羅逸凡彎起壞壞的笑意,「你是各種女人都見得多了不覺得稀奇,可是楚欣然不一樣啊,雖說我不清楚她哪里和人家不同,但是從你總是要不夠的一次次索取來看,一定有某種過人之處是別人不可及的。」
羅逸凡的話不僅讓冷夜寒眉頭一皺,他的確是一次次索要著楚欣然,這是任何女人都沒有享受過的「權利」,因為許多人只是一次兩次、甚至有的人根本無法爬上冷夜寒的床。
「可惜呀,這種‘特權’不是小丫頭想要的,寒少你還得倍加努力獨善其身潔身自好啊!」
「嗦!」不想再听羅逸凡說這些挖心窩子的話,冷夜寒瞥了他一眼往走廊外走去。
「被人說中了心思,就嫌棄人家嗦,真是無情又不坦率的個性。」羅逸凡咂咂嘴,繼續抱著胳膊站在房門口,听著房間里面是否傳來動靜。
冷夜寒並不擔心羅逸凡會對楚欣然怎樣,他知道自己這個義弟一定不會擅自闖入那個房間一睹楚欣然的春光無限好的。
羅逸凡清楚楚欣然對冷夜寒代表著什麼,他對楚欣然的感覺是十分復雜的,雖說不至于產生某種特殊的感情,可是興趣當然是很濃厚,不然的話也不會把楚欣然帶回家。
再說楚欣然的個性羅逸凡很喜歡,他對楚欣然不單單是同情那麼簡單,「或許正是因為平日里身邊極少能遇見這麼執拗性格的女生,再加上那樣的身世,才會產生不同的感覺吧。」
羅逸凡輕笑了下,他給自己是這樣定位的,不過冷夜寒那里相對復雜的多,他要得到的某些訊息也很多,「除此之外,個人情感上應該會更多吧?不然小丫頭怎麼會跑去書房呢?」
……
「日記……日記……」
楚欣然眉頭微微蹙起,周身說不出是冷還是熱,額頭上滿是冷汗。看她不停地左右搖頭一臉難受的模樣,就知道一定是在做噩夢。
「日記!不,,」一個猛起身,楚欣然從噩夢里驚醒,但是緊接而來全身無法言喻的酸痛,讓她又控制不住地重重倒回到床上。
房間里有著片刻的安靜,看來冷夜寒已經離開了。想到這兒,楚欣然不禁重重地吁了口氣,這一夜是他再次給予的噩夢,甚至比剛才那個夢境還要讓人感到徹骨寒冷恐懼與疼痛。
門被人從外輕輕推開,隔著珠簾屏風,楚欣然看不清進來的人是誰,但是可以看到是個推著餐車的人,她自然而然的認為是冷家的佣人。
「還好這床和枕頭夠柔軟,不然的話你豈不是要摔得個腦震蕩?」羅逸凡一副逗笑口吻的推著餐車走進來,見到她楚欣然先是一驚,隨即想到了自己什麼都沒穿。
「這不是還有被子蓋著呢嘛,你怕什麼?」羅逸凡從餐車下面拿出睡裙,走過去放到楚欣然身邊,然後轉過身去。
拽過睡衣,楚欣然在被子里忍著身上酸痛艱難穿著,這樣尷尬的場面,她無論如何都沒辦法把「謝」字說出口。
「你……怎麼知道我醒了?難道說是踫巧麼?」
「听見的唄!你那充滿驚悚的聲音,想不听見都難啊。」羅逸凡听不到楚欣然繼續傳的聲音,這才笑著轉過身來看她。
想起噩夢里的場景,楚欣然不知道羅逸凡是否听到了她說的某些不該說的夢話,于是帶著試探口吻的問︰「你都……都听見什麼了?」
「什麼都沒听見,就是覺得挺淒厲。」羅逸凡把餐車又往床邊靠了靠,不等征得楚欣然的同意就將她扶著坐起靠在軟包的床頭,「我知道你一定餓壞了,畢竟從昨晚上就什麼都沒吃。」
「還不是你說沒事的讓我進來見他?不然也不會生這麼多事。」楚欣然話里話外都充滿了抱怨,她就知道不該相信羅逸凡的話。
「那不是趕巧了嘛,我是沒想到,不然就給你帶點吃的再去書房開門了。」羅逸凡給楚欣然乘著香濃的湯,因為在保溫盅里熱著,所以湯還很熱很鮮美。
「騙子的話,我才不要相信!」楚欣然不打算理羅逸凡,只是在這個總是待著陽光燦爛般笑容的男人面前,這份堅持通常不會持續太久。
「你也不要怨我,你主動的話他最多是這樣一夜。可是如果你明明看到了還要裝作沒有看見,等他去找你的時候,你要經受的折磨可是比這還多得多。」
羅逸凡終于為自己做出了辯解,楚欣然微微一怔,她不禁在心里反復細細捉模著羅逸凡說的話。他說的沒錯,這種事可是有過幾次經歷的,冷夜寒就是那樣的一個人。
想到這兒,楚欣然挑起復雜神色的眸子看向羅逸凡,「那我……還得謝謝你唄?」
「這倒不用,我知道你也不是打從心底里這麼認為的。」羅逸凡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把濃湯遞到楚欣然面前,「好好吃點東西吧,至少可以讓你快一些恢復體力。」
「好讓他再一次折磨我是嗎?」楚欣然承認她已經鑽進了牛角尖兒里。
「你這人還真是別扭。」羅逸凡笑了笑起身離開房間,把獨處空間留給了楚欣然一個人。